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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从下述发现中,可以得到一个有益的教训:视象并非诸要素的机械的记录,而是对于各个重大的结构形式的领悟。如果对于领悟某一物体的简单行为可以这样说,那么对于现实的艺术探讨来说也就更可以这样说了。显然,艺术家不只是同他的视觉工具一样,是一种机械似的记录装置。某一物体的艺术表现已不再能被视为该物体的偶然的外表的索然无味的临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