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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生在一个盛产故事的地方。在我的故乡这儿,差不多人人的肚里,都装着一串一串的故事。在独眼瞎爷那筋骨凸现的膝头上,我听到了诸如“北边的大山为啥叫伏牛山”这类的景物故事。在娘那温暖的怀抱里,我听到了关于“鸡喝水为何要抬头”这类的动物故事。在冬天的生产队的牛屋里,我从牛把式们噙着旱烟袋的口中听罢“智斗阎王”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