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韬奋与徐志摩旅苏通讯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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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邹韬奋与徐志摩的旅苏通讯各自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苏联社会,前者构建了礼赞的传播图景,后者则写满了质疑。传播图景的差别反映出两人不同的传播视角。这种差别背后不仅是单一的立场问题,而是多重因素叠加的结果。单一的从传播角度分析,两人的传播动机和报道行程相差甚大;从传播模式看,两种通讯的传播框架和刊发栽体亦为对立;从传播者个体看,不同的职业身份和报道视角影响着传播图景的建构。这种对立的传播图景既体现着多元看法,也给社会大众创造了更多认识苏联社会讨论革命的空间。
  【关键词】旅苏通讯 传播图景 礼赞 质疑 视角
  1917年俄国爆发十月革命,催生了首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世界格局为之一新。与之毗邻的中国正处于民族危难时期,中国知识分子对这个新生政权的兴趣高涨,他们试图通过了解苏联及其革命,寻求一条中国的救亡之路。于是在20世纪20-30年代,一股苏联考察热和旅苏通讯热由此涌现。
  热潮中徐志摩与邹韬奋分别在20年代和30年代写下了自己的旅苏通讯。1925年3月,徐志摩取道欧亚铁路赴意大利,在途经莫斯科时停留三天。他依据自己的见闻撰写了13篇通讯,发表在《晨报副刊》上,之后编辑成册名为《欧游漫录——西伯利亚游记》。1934年7月到9月,邹韬奋在苏联考察两个月,他据此写成18万字的《萍踪寄语(三集)》(六十六一一三一)。
  两份通讯反映的都是苏联的社会生活,但内容迥异,建构了两种完全不同的传播图景。
  邹韬奋的通讯建构了礼赞的传播图景:革命后的苏联一片繁荣,虽然还存在着一些不足,但是未来却十分光明。与之相反,徐志摩却认为苏联革命的代价过大,他笔下的苏联经济状况回天乏术,政治高度集权专制,人民个个噤若寒蝉。徐志摩建构的传播图景中充满质疑和批驳。
  同属一个时代,面对同一个国家,邹韬奋、徐志摩旅苏通讯的苏联书写为何截然相反,宛若天壤?在他们的通讯中,苏联形象有何差异?两人传播图景的建构机制如何?出现这些情况的原因何在?应该从历史维度出发,比较传播者的报道活动、传播模式和传播者个体差别,找到更多影响传播者传播视角的因素,进而分析出不同传播景观及其产生原因。
  一、报道活动之别
  (一)传播动机不同:救国与求证
  邹韬奋、徐志摩分别心怀“救国”和“求证”的动机,不同的传播动机为两人划定了考察苏联的心理基准线。在两条不同基准线的驱使下,两人所见所感都相去甚远。
  邹韬奋的传播动机就是“救国”。在《萍踪寄语(三集)》开头的《弁言》中,他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世界的大势怎样?第二个是中华民族的出路怎样?”邹韬奋的直接答案是“最重要的当然在努力于民族解放斗争”,他经过对比西欧和苏联,认为取得斗争胜利的根本答案就在苏联:“除苏联外,很显然的现象是生产力的进步和生产工具私有的社会制度不相容。”
  在救国动机下,邹韬奋也曾试图寻找过其他国家的经验,但是均以失望告终。他先后考察了意大利、英国、法国等西欧国家。考察让邹韬奋感到极度失望,他在《萍踪寄语》初集、二集中对这些国家政治的虚伪性和社会管理的混乱进行了猛烈抨击,他愤然写道:“谁也想像不到在这样繁华的伦敦,竞有这样的人间地狱!”
  在“一拉一推”之下,邹韬奋的救国动机更加坚韧。他深刻观察苏联社会中的一草一木,尽可能地去展示社会生活中与西欧的不同,在此基础上设想中国未来发展的道路。
  徐志摩写就苏联通讯的动机更多是“求证”。他曾于1925年赴意大利拜会泰戈尔,在途中路过苏联莫斯科。徐志摩曾对苏联革命抱有真诚谦虚的态度。苏联形象在徐志摩心中被拔得很高,甚至偏于理想化,他在《落叶》中曾盛赞苏联:“那红色是一个伟大的象征,代表人类史里最伟大的一个时期。”
  但在莫斯科看到的现实,却给了徐志摩一个极大的“反证”。此时的苏联成立不久,虽然实行了新经济政策,社会比较稳定,但各种经济计划和社会建设活动还没有完全展开。徐志摩观察到的仍然是刚刚历经战火后的苏联社会。此时的苏联社会生活与其心中所想象的苏联完全不同,这导致他心中产生了对苏联的极度不满。徐志摩在《欧游漫录》第八篇《莫斯科》中写道:“这里没有光荣的古迹,有的是血污的近迹……这里没有人道的喜色,有的是伟大的恐怖和黑暗,惨酷,虚无的暗示。”
  在徐志摩的“求证”下,他心中原本想象的苏联政治形象完全崩塌,社会秩序问题随即而来。在徐志摩看来,苏联是残酷的专制秩序而非解放后的秩序,他写道:“莫斯科,集中你那伟大的破坏的天才,一手拿着火种,一手拿着杀人的刀……纪念你的劳工,讴歌你的不朽!”一言以蔽之,他心中“美好的苏俄梦”被击碎了。
  (二)报道行程不同:被安排与自由行
  邹韬奋和徐志摩报道行程截然不同,这使得他们的所见所闻也天差地别。
  邹韬奋的经费有限,他在前往苏联途中加入美国全国学生同盟,随后的考察实际上是由苏联官方进行统一安排。在两个月报道活动中,他在莫斯科和苏联南部一些城市进行了实地观察,并且亲身参与到了苏联群众的一些生活中,對苏联的各行各业都有了一定的接触,他看到了苏联一五计划后取得的广大成就。
  考察中,“统一性”和“高效性”是邹韬奋对苏联的重要认识。在邹韬奋的通讯中,苏联的政治生活规划统一、协调高效,不止是苏联管理部门如此,甚至连工人、农民、看护妇等都有着系统的规划和相似的做事节奏,这种统一性体现在苏联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相对而言,徐志摩的考察则是一种“自由采风”。他在莫斯科独自考察了三天,既没有特定规划,也没有特定的接待。因此在短短三天内,他没有试图探究整个国家的运行体制,不求面面俱到。徐志摩的思考极具发散性,他不断延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蕴涵的意义,直至他满怀悲痛,认为苏联所对外宣传展示的“国际和平”“人道主义”等都充满了谎言:“他们口口声声说国际……你们辜负你们骨里的髓,辜负你们管里的血!”   徐志摩通讯中的部分描述带有夸张色彩,他把这些细节全部上升到了苏联政治、经济的国家体制,并以此作为对苏联整体评判的依据。不难发现,在这个“上升”的过程中,徐志摩的表述融入了缺乏事实依据的主观情感。例如,关于苏联人民的文化生活和精神状态,他的描述略显刻薄,他用“在那样的人丛中,晦气是本色,褴褛是应分”和“但莫斯科人的神情更是分明的忧郁、惨淡,见面时不露笑容”描述苏联人民的生活态度。徐志摩还认为苏维埃的革命和建设使得苏联的文明消失殆尽,首先是对与莫斯科城的毁坏“疑问这新来的色彩竟然大胆的侵占了古迹的中心,扰乱原来的调谐”。之后,徐志摩碰到形容枯槁的教授知识分子,认为这是苏联实行文化专制,扼杀多元和自由的结果。可以看出,他在认识上略显主观,在归因上缺乏依据。实际上这些所看所想,大部分是他理想破灭的自我映射。
  二、传播模式之别
  (一)传播框架不同:肯定与批驳
  邹韬奋与徐志摩的访苏通讯有着完全不同的传播框架,在具体内容表现上亦是判若云泥。
  邹韬奋的通讯体现出一种“社会为先,借鉴学习”的传播框架,偏向于肯定。从开始苏联之行到写就十八万字的通讯,邹韬奋的身上一直体现出一种“富有强烈政治责任感的士大夫”色彩,他以家国图存、民族救亡为己任,并以此精神指导实际工作。在考察活动和通讯写作中,鄒韬奋时刻不忘学习苏联、以求进步的使命。因此他的通讯,结构化地呈现出苏联的改革和建设情景,不断联系中国实际,谦虚地寻找能用于中国的经验。
  相反,徐志摩的通讯体现出一种“自由为先,反对统一”的传播框架,偏向于批驳。徐志摩更关注文化自由的环境,苏联社会在统一管理体制下运行,这与徐志摩身上极为浓重的自由主义倾向格格不入。在徐志摩看来,这种管理完全就是专制,是钳制思想进步的手段。因此他的通讯中苏联饱受批驳、水深火热。
  在肯定框架和批驳框架的不同建构下,同样问题的呈现大相径庭。最明显的例子是言论自由阐述。
  关于言论自由问题,面对苏联官方的管理,两人做出了完全不同的判断和描述。邹韬奋将言论不完全自由看作苏联发展的一个必然阶段:“在苏联的当局以及从事新闻事业者,坦然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过渡时代,还不能有完全的言论自由。完全的言论自由,须等到没有阶级的社会实现之后才能办到。”而在徐志摩看来,言论自由的控制却是极大的罪恶,在描述托尔斯泰的书籍遭到焚毁时,他强调:“但同时杜洛茨基为做了《十月革命》那书上法庭,被软禁的消息又到了,又似乎不是假的,这样看来苏俄政府,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只有郁达夫可以放心些,他教人家做贼。”
  同样,在描述苏联经济生活的时候,邹韬奋的描述涵盖了不同年龄层和职业的人群经济生活,既包括工业、农业、商业、社会特殊服务产业等社会产业结构,还包括工资制度、医疗保障、教育体制、城市建设等社会各功能结构。邹韬奋通讯报道中的苏联经济飞速发展,人民的生活观念也有了很大进步。但是,徐志摩的通讯中,通篇充斥着“残破”“凋敝”“窘迫”之类的词语。徐志摩花了很大篇幅描写苏联人民生活的疾苦,例如饥饿无奈的小孩子在乞讨,这些都与徐志摩理想中的苏联大相径庭,苏联的形象就在这种批驳框架下显得非常破败。
  (二)报刊风格不同:新闻与文艺
  邹韬奋和徐志摩通讯传播的载体虽然都是报刊,但是报刊的风格差异甚大,进而影响了具体的通讯传播,主要体现在语言运用和内容加工上。
  具体而言,两人的语言运用分别侧重于新闻性和文艺性。
  邹韬奋的通讯发表在具有极强救亡性的新闻报刊上。邹韬奋在国外考察了两年多,所写通讯大部分刊登在《生活》周刊和《新生》周刊上,这些文章后来由生活书店结集出版。其中,《萍踪寄语(三集)》专门记录他在苏联的考察,这当中有十一篇在成集前已在《生活》周刊上发表。
  邹韬奋发表的稿件新闻性语言风格较强,注重以事件作为依据。邹韬奋以其在苏联行程作为线索,选材时更多甄选具有国际借鉴意义的事件。例如,在介绍夜间疗养院时,邹韬奋先介绍疗养院的基本制度和创新思想,而后总结设立疗养院的重要意义。在整个描述中,邹韬奋述评结合,举出多种例证,又延伸到与之有关的其他制度,最后和同时期西欧的惨淡情境进行了对比。
  徐志摩的通讯发表在文艺性刊物上。徐志摩将其访苏通讯发表在《晨报副刊》上,《晨报副刊》于1921年10月改版并独立发行,其主要刊载内容为各类文艺作品,所面向的读者群与邹韬奋主编的《生活》周刊有很大差异。
  徐志摩的通讯作品文学性很强,甚至带有浪漫色彩。徐志摩的奇幻描写、夸张比拟就是最生动的体现。例如,在描述观看犹太恐怖戏的场景时,他就写道:“但他的演说的精神不但是饱满,而且是剧烈的,像山谷里的乌云似的连绵的涌上来……满场都是嘘,骷髅先生没法再嚷,只得商量他的唇皮挂出一个解嘲的微笑,一鞠躬没了。”
  三、传播者个体之别
  (一)职业身份不同:职业新闻人和自由文人
  邹韬奋和徐志摩有着不同的职业身份,这影响着他们对报道内容的选择,并产生了不同的写作特点和传播思维。
  邹韬奋作为一名新闻记者前往苏联考察,尽可能地挖掘有指导意义的素材,重视考察的完整性、系统性,不断地将苏联经验与中国前途联系起来。他在《萍踪寄语(三集)》最后一篇文章中,总结了苏联的社会结构、社会主义、阶级、党组织、工农商业等的特点。邹韬奋把社会制度的分析摆在重要位置,号召人们“我们研究苏联,须注意苏联所从产生的已往的现实,然后才不致忘却把新社会从这现实中所成功的事绩,以及消除以前缺点的趋势。”
  徐志摩是一个兼具东西方思维的自由文人,他身上既具有英美自由主义,又具有保守性。在考察苏联前,他对苏联的认知建立在现实脱轨的理想之上。这种乌托邦式发展理想在与现实对应后,产生的破裂,使他对苏联的革命成果和发展现状提出了质疑。
  不同的职业身份使得两人观察事物的切入视角也不同。在写文化生活时,徐志摩的文艺性更强,他看到的是各种滑稽:“胡子挂得老长的,手里拿着红布手巾不住擦眼的……可惜我没有司蒂文孙的雅趣,否则我真不该老是仰起头跟着戏台上做怖梦。”相反,邹韬奋将苏联的各种文化活动与政治、经济关联起来,并且有一个相同的主题:群众健全体格的塑造。他认为这是以更高效率推进社会建设、保卫国家的基本条件。他赞赏苏联“青年日”的“运动大检阅”,他认为:“增进健康,其主要目的不但在增加工作的精力,而且也在增加防卫新社会的实力。”   (二)报道视角不同:左翼立场与个人主义
  在不同的人生经历中,邹韬奋和徐志摩形成了两种报道视角,这直接影响了两人报道倾向和内容筛选。
  在欧美通讯中,邹韬奋左翼立场体现得非常明显。他的立场形成于其一波三折的人生经历。在早年求学中,邹韬奋深受中国传统儒家思想影响。在新闻出版工作中,他以找寻国家救亡之路为己任。邹韬奋在年轻求学时受尽辛劳,经历了中国社会的混乱。在这些苦难中,邹韬奋意识到了国内外的深刻危机,他逐渐接受了左翼思想。在国内开展《生活》周刊相关工作时,邹韬奋已是困难重重,之后被迫流亡欧美,这些经历让他对资产阶级思想更加厌恶。因此,邹韬奋在考察时,看到革命后苏联生机勃勃,国计民生事业取得巨大进步,他对此既有赞赏更有羡慕,这也更坚定了他的左翼立场。
  徐志摩的通讯中体现着明显的个人主义视角。这种立场与其求学、生活的经历有着莫大关系。在出国求学前,徐志摩的生活条件比邹韬奋优渥很多。同时,国内实业救国思潮渐起,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他对资产阶级的机器大生产表现出浓厚兴趣。徐志摩曾于1918年到1922年出洋留学,深受西方教育的感染,在留学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个人主义价值观。徐志摩先后在美国克拉克大学、哥倫比亚大学、英国剑桥大学学习,在生活和学习的大部分时间里,他接触的都是欧洲和国内的精英阶层。
  徐志摩先在美国取得硕士学位,之后受罗素思想感召前往英国求学。虽然最终没有能够跟随罗素学习,但在剑桥大学师从赖斯基访学的几年中,他深受英国资产阶级民主思想的影响,同时还接受了赖斯基关于资本主义演进到社会主义的观点。赖斯基主张应通过改变群众心理,缓慢地、逐渐地向着社会主义转变。徐志摩将社会落后的根本原因归结于“人的心灵状态”。
  体现报道视角差异的案例有很多,两人关于“社会平等”的看法就是其中之一。在具有精英色彩的个人主义视角下,徐志摩还没能够完全接受平等观念,难以割舍当下拥有的不平等的物质资源。他在第八篇《莫斯科》中写道:“你们姑且想想你们现在北京的,至少总有几问屋子住,至少总有一个老妈子伺候……但假如有一天莫斯科的规矩行到了我们北京……你同你的太太就得另做人家,桌子得自己擦,地得自己扫,饭得自己烧,衣服得自己洗。”而在邹韬奋看来,生活平等非常宝贵,平等是社会进步的表现,基层的工人都能住上好房子。
  四、结语
  历史地看,当时的苏联社会是经验和教训的共存体,但在邹韬奋、徐志摩通讯中,革命后的苏联呈现出两种完全不同的传播图景。礼赞和质疑的传播图景背后是两人的传播视角差异。这种差异源于多重因素,两人基于不同的传播动机参与了不同的报道活动。在风格迥异的传播载体上,邹韬奋、徐志摩的通讯有着相对立的传播框架。同时,在不同的人生经历影响下,邹韬奋、徐志摩凭借着不同的职业身份和报道视角访问苏联、采写通讯。这两种传播视角的形成因素和表达方式都不是单一的,两份通讯虽然各有偏颇,不能完全等于现实,但都为中国知识分子和民众认识苏联打开了一个窗口,成为了苏联革命思想传播、讨论的重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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