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文献
奇人处处有,我班特别多。 “哈哈哈……”教室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笑声在空气中互相撞击,仿佛黄河的浪花四处飞溅,大有排山倒海之势,有的拍桌,有的跺脚,有的捧腹……室外同学也纷纷驻足,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脸上挂着一个个大大的问号:这班的同学怎么了?不用说,这一定又是我班的“奇人双骄”施展了“奇人大法”,才如此惊艳四座。 奇人双骄之一是温温吞吞的林学霸。要是有人问起他,我们的表情一定会很丰富,或是忍
富兰克林是美国杰出的政治家和科学家,面值100美元美钞上的头像就是他。有一天,他去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家拜访。那时他年轻气盛,不够稳重。由于进门不小心,他的头狠狠地撞在了门框上。他一边不停地用手揉头,一边看着比正常标准低的门。出来迎接的前辈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说:“很痛吧?可是,这是你今天来访的一大收获。我正想告诉你必须时刻记住的一个道理:一个人要想平安地活在世上,该低头时就必须低头。”他领会了前辈的教
海子曾说:“我要做远方的忠诚的儿子,和物质的短暂的情人。”我想,正是因为对“远方”——精神生活的看重,才有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样充满诗意的表达。 对于许多有信仰的人来说,物质财富的多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的富庶。我在西藏看到过许多破衣敝屣的朝圣者,他们双眸里洋溢着的幸福与满足,外人常常难以理解。其实在他们心中,精神的追求永远是最神圣的,是无论多少物质财富都难以相提并论的。古往今来,多少人
风干物燥的时节 将一切都烧成了过去 有一种故事,读着读着,会让你忘记它是一个故事,就像自己过日子,好像过着过着就到这里了。可心里像有口气就是叹不出去,就像被锅盖闷住的一锅白烟一样。 《收山》就是这种故事,讲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厨子怎么被时代丢到脑后的故事。如果是关于后厨的野史或者独门秘方,也许填补得了无聊长夜;如果是成王败寇的艰辛或者励志攻坚的过往,也许可以抚平白日的辛苦恣睢。可一个叫
一位省领导想说服陈忠实担任省文联书记,当时陈忠实正在全力以赴地赶写《白鹿原》。陈忠实知道,自己的创作正处于关键阶段,便婉言拒绝了省领导的好意。省领导有些不高兴,说:“你要服从决定!”他问:“如果不去任职,会不会不让我写作?”领导说:“那倒未必。”他笑了,说:“那我就不去任職了。” 陈忠实拒绝了省领导要自己出任省文联书记的职务,坚守了一位作家用作品说话的志向。 启功无论在绘画、书法、诗词,还是在
小楠出身农村,父亲是村小学教师,德高望重,村里很多人都是小楠父亲的学生,乡亲们看父敬子,因此,从小小楠就很受村里人的抬爱。小楠自己呢,由于受到良好的家教,人极谦和,彬彬有礼。因此,村里人预言,小楠长大后一定会有前途。 确实,小学毕业后,小楠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初中。但乡下孩子小楠看到城里孩子穿衣时髦,看着自己土里土气的样子,他分明感觉到同学向他投来的异样目光,这让他如坐针毡。他有些愤愤不平,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红色的雪瓣窸窸窣窣四散飞落,似一只只明丽的蝶在灯晕下轻舞;银色的剪刀在祖母轻捷的右手操控下,于大红纸间蜿蜒穿行,一张张薄薄的红纸出落成姿态万千春意盎然的美丽窗花。这是每年的除夕夜团圆饭前必定上演的大戏,就像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它贯穿在我儿时有关年的记忆里。 如今,祖母的这双手已不复当年的灵活,但那颗心依然钟情于这门古老的民间艺术。逢年过节,祖母都要亲自操刀,为明
我曾有过童话一样的童年。父母双双下放,去的是长江下游叫作浦口的穷乡僻壤。在这座偏远农场,这帮书生气十足的大学教授组成支援农村建设的小分队,驻扎下来。一年后,父母把我从城里姥姥家接去,我的学籍随之转到仅有百十来个孩子的农场附校。在城里我功课平平,转学后跳了一级不提,考试成绩依然在同班村童中遥遥领先,充分享受着鹤立鸡群的虚荣,偶尔帮差生解几道难题,换取小伙伴的好感。乡下孩子朴实厚道,第二天不忘捎来几颗
熟人的孩子一向将读书看成是进游乐场,好不容易考了个专科,依然我行我素,上网、酗酒,无所不为,补考了六七门,才勉强毕业。他的父亲是国企高管,找关系为儿子安排了工作。这孩子从来不知道劳动纪律是怎么回事,别人8点上班,他9点还在宿舍里大睡;别人忙得不可交,他下午四点钟就去街上溜冰了。试用期到后,单位就开了他。后来,他又换了好几个工作,每个都干不到半年,都是被开除。 这孩子之所以读书、上班漫不经心,无非
女孩子,洁身自好就是白,自力更生就是富,内外兼修就是美 2013年9月,18岁的农村女孩金华考到上海的一所大学,来到梦寐以求的大都市。父母每月给她一千元生活费,除去每天在食堂里的一日三餐,剩下的钱她都存了起来。 渐渐地,她发现,同宿舍的女生几乎都来自大城市,家境优越。她们舍得消费,买上千元的名牌衣服及化妆品。金华再看看自己廉价的旧衣服,感到低人一等。她决定改变这种现状,从大一下学期开学,她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