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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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门口无论冬夏都排着长队,这座古典风格皇宫是世界最知名的博物馆。卢浮宫三件宝,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米洛的《维纳斯》,还有那尊展翅欲飞的胜利女神;这三件世界级的宝贝每年为卢浮宫带来滚滚不尽的客源。 司机很熟练地将车停在离入口最近距离,我们只需走上几步就可以进入卢浮宫。门口井然有序的长队中夹着一块警惕小偷的提示牌,这类提示牌我还真没在其他地方见过。每次进卢浮宫时都觉得茫然,这里太大了,不知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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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门口无论冬夏都排着长队,这座古典风格皇宫是世界最知名的博物馆。卢浮宫三件宝,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米洛的《维纳斯》,还有那尊展翅欲飞的胜利女神;这三件世界级的宝贝每年为卢浮宫带来滚滚不尽的客源。
司机很熟练地将车停在离入口最近距离,我们只需走上几步就可以进入卢浮宫。门口井然有序的长队中夹着一块警惕小偷的提示牌,这类提示牌我还真没在其他地方见过。每次进卢浮宫时都觉得茫然,这里太大了,不知从哪儿开始参观。旅游团都跟着导游山呼海啸地去看那三件宝去了,婀娜的爱神维纳斯跟前全是婀娜留影的人群,艺术真是感染人呐,有没有爱情的也要跟爱神合影,体验爱的力量。
我们一行尽量回避如潮的人群,挑选着古老的东方文明先看。底格里斯和幼发拉底两条母亲河冲击流域孕育着古老的东方文明,可惜未能延续至今,四五千年的大量石雕艺术品展示着那个时期人的风貌;而随后的古埃及文明是尼罗河赐予的礼物,他们的象形文字跟中国的甲骨文当时有一拼,只是今天他们消亡了,我们却演化为美轮美奂的文字,让中国人尽享文字的方便以及快乐。古埃及人都是脚踏实地的,所有的艺术画面都有一条地平线,在此之上劳作生息,而古中国看不见这条地平线,中国人自古就幻想自己能飞。
看到《蒙娜丽莎》就知道我们将要结束参观了,这位神秘漂亮的女性挂得很高,跟前人头攒动,两侧有明显的“谨防小偷”的提示,像一组当代艺术作品,我翻了翻卢浮宫指南,无意发现卢浮宫的最初含义是“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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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40多年美术欣赏的经验中,记得还未到16岁那年,偶然在《良友画报》上读到一辑关良先生的水墨京剧人物画,计有《拾玉镯》傅朋故意遗下玉镯于地上使孙玉姣去拾的情景,《红霓关》王伯党阵前招亲,《白蛇传》许仙与白娘娘在断桥邂逅,还有《捉放曹》曹操与陈宫以及《贵妃醉酒》杨玉环与高力士等,画中人物的形象,俱以含蓄简练,轻淡的线条未描绘,在笔画交融里,呈现了一股浓厚的“稚拙气”。 从那时起,我对关先生的作品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很独立。在从高中毕业到获得生物学博士学位的数年间,我去过52个国家,大部分时间都是独来独往。跟别的旅行者不同,我从来不向别人问路,而是一个人在各种地图和路标中苦苦钻研直到最终弄清方向。我的独立往往夹杂着自豪、勇气、固执、幸运。 然而,有一天,在泰国的潘安岛上,这一切都改变了。当时,我和未婚夫肖恩在海里游泳。突然他被一只箱形水母蜇伤,在三分钟内就死了,年仅25岁。一种前所未有的孤
在人们的印象中,罗中立是人物画家,主要对象是大巴山区农民。然而就其画作的数量而言,他的风景画得更多。 罗中立的风景画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附中时期、出国时期和院长时期。作这样的划分,不是这些时期的前前后后罗中立就没画过风景,而是因为他在这三个时期的风景画创作相对集中,且各有特点,既便于笔者论述,也便于读者观览。 罗中立曾谈到过写生风景:“这种手工活,我们这一代从起步开始,实际上水平并没有增长。我
前几天,在杭州孤山的敬一书院与美院朋友一起品茶,他忽然问道:在浙派油画系的近现代画家中,你喜欢哪位?我一时语顿…… 因为喜欢的浙派画家很多,每位画家都各具特色,并不能马上排出座次,且随自己的认识时日递进,爱好又有新的变化。紧接着,朋友问喜欢的原因和标准。这次我倒可直接回答:其一、要具备底蕴和内涵,这是画家的一种基本修养和素质。其二、要有开创性,有自家语言方式,这些都是作为艺术大家的必要标准。浙派
一提《父亲》,谁都会想起80年代初期,在“全国青年展览会”上拿金奖的那幅用描绘领袖人物的巨幅尺寸描绘普通农民的肖像画,它曾经以其视觉冲击力和真挚的情感,深深地打动了那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 70年代80年代初期,正值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极“左”的文艺方针和政策,把现实主义践踏得面目全非,“文革”时期的表现形式“红、光、亮”,“高、大、全”把现实性的品格丧失殆尽,“文革”结束后(即1976年打
在现代中国画坛上,林风眠的画是人们最能一眼就辨认出来的。他从众多的名家巨宿间跳了出来,他有独自的世界,只属于林风眠的世界。他的画面,既独特分明,又包罗万有,那娴静端丽的仕女人物,那穷尽殊相的静物花卉,枝头上的小鸟,芦塘里的秋鹜,林间的猫头鹰、泽畔的白鹤,更有那秋山春水,松林柳溪,诗一般浓的朝晖与夕照……单纯,希而富有。他的画幅并不以大取胜,一律以不可抗拒的方形(从33*33公分至85*85公分),
刘春冰的组画《暧昧》是一组以现代都市人物为主的油画作品,倾诉了都市的情言。 这些油彩所绘制的作品,虽然丰富多姿,但其主调基本是粉红,充满了浓郁的性感和肉感。这些色彩的运用具有浓郁的法国印象派的风格,让人联想起那些光与影的奇特的游戏。其线条则沿袭了中国传统水墨的技法,某些局部甚至可以看到书法艺术中独有的生命力的律动。由此色彩和线条所构成的图像十分鲜明艳丽。特别是一些组合的图像使其作品的意义更加丰富
100年前的中国,国势衰退,列强欺侮。五千年辉煌的中华文明处在停滞、封闭、落后的低谷中。民族的启蒙,思想的解放,旧传统的突破,这是时代的呼唤;建立现代民族国家,发展现代文化,这是历史的大趋势。 100年来,一代代艺术赤子们呕心沥血苦苦求索,以艺术生命的奉献,汇入了民族解放、社会变革的历史潮流,推动了古老中华文明的现代转化。于是,一种新的文化因子,曲折而又倔犟地生长起来,油画以一种崭新的面貌,走进
我有时想遁入深谷。我无法忍受周围明明白白的欺诈,带着功利目的的笑,虚情假意,以及媒体那种一个劲儿强加于人的神气。但我不知这世外的深谷在哪里,我便画一个。 我让重重叠叠的树把我围起来,最浓烈的气味自然是树木散发的清香——树木永远没有世俗的气息。我让大瀑布由天而降,洗刷我心——瀑布的水全是大自然的甘露。我让又凉又湿的烟岚柔和地飘满我的深谷——山间的烟雾不同于世间的迷雾,不会遮掩我足前的陷阱。如果我嫌
摇啊摇,摇到故乡的海河。伴随布莱恩成长的海河,离他是那么远,在记忆中又是那么近。他想起了白莲花,想起了卖白莲花老头的吆喝声,还有海河上传来的轮船汽笛声。 我正在房间里睡觉,忽然有低沉的钟声传了进来。醒未时,钟声已渐渐远去。有一阵儿,一切都寂静无声。接着,从外面的大街上传来一个老人发出的拉得长长的叫喊声。 “白莲花!……”老人的吆喝声时高时低。他在用全部的激情和力量歌唱,他的嗓音因此而粗哑,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