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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菲勒斯中心主义的统摄下,男女两性对立的主客体模式已被固化。女性不可能达到自在自为的生命状态,她注定要成为男性构筑自我形象时的一个镜像:被男性目光所打量、缠绕,成为男性生命的补充和附庸。在该语境下,就连被冠以"女性意识先觉者"的美狄亚和细侯也难逃被男权话语扭曲与肢解的命运。在菲勒斯镜城的映射下,她们的女性本真被遮蔽,生命逻辑被歪曲,最终沦为男权话语的叙事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