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要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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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两年后,阿羽知道自己和丈夫许柯之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尘。虽然许轲每天上班前回家后依然像新婚第一天那样拥着她深深一吻,但阿羽一日日地感觉到他的漫不经心和程序化的匆忙。可怕的是,她自己好像也对此日渐习惯至麻木了。还有以往那些激情四溢的夜晚,它们都去了哪里?
  阿羽想,我不能让幸福就这样一点点溜掉。
  阿羽的单位离家近上班又晚,每天都比许柯迟起半个小时。当许柯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阿羽才睡眼惺忪爬起床。想想自己每天是那样蓬头垢面地被许柯拥在怀里的,阿羽的脸都红了。
  这天,阿羽比许柯早起床,麻利地把自己收拾妥当,还化了淡淡的粉妆。许柯去洗漱时,阿羽打开床头的音响,是许柯喜欢的爱尔兰音乐。拉开窗帘,让大片明媚的阳光洒进来,阿羽姿态轻盈地收拾房间。
  等许柯再进卧室的时候,房间里窗明几净,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许柯去拿衣柜里的一件米色衬衣,阿羽见了,翻出一条细碎纹路的浅蓝领带,贴身近前,一双纤手轻舞,温婉细致地帮许柯打结。她的腰部以下是柔若无骨地靠在许柯身上的,如画的眉眼旁有几根发丝拂着他脸颊,吐气如兰。许柯就忍不住地吻下去,久违的缠绵悱恻,临出门时还有几分不舍。
  阿羽暗自偷笑,就这么简单啊,以前自己真是又懒又笨的女人。
  阿羽对许柯说,以后,有些事情我要为你做。
  阿羽不准许柯再去外面混早餐,她做了白的稀饭、黄的煎蛋、绿的青菜,红的糖拌西红柿……阿羽给许柯按摩,她了解他身体的每一角落,知道他左肩总是疼,而膝盖处总是很怕痒的,于是她的手善解人意地轻轻重重起起落落。
  阿羽还帮许柯擦皮鞋,看着他那么厚的鞋底都快被磨平了,阿羽终于了解许柯最近在外面跑业务到底有多辛苦了。她骂自己粗心,晚上端来一盆热水,在许柯迷惑的眼光里,帮他脱下袜子,脚按在水里轻轻揉搓。许柯突然一声“哎哟”,阿羽停了手,翻过他的脚底来看,竟有两个亮亮的水泡……
  阿羽不出声地看着,心疼,泪就一滴滴落了下来。许柯伸手拍拍阿羽的头说没事,阿羽听了更难受,钻进许柯的怀里泪如雨下。许柯抱着她只觉得全身柔情激荡,他低头一下一下去吻阿羽珍珠似的泪、樱桃似的唇,还有如花瓣一样的肌肤。阿羽的呼吸如初涨的潮,她一点点地帮爱人解除束缚,紧紧贴着爱人的胸口,感觉自己真的如一片洁白的羽毛,在一阵和风轻卷中,悠悠飞扬、舞动、跳跃……
  安静下来,阿羽和许柯甜蜜地对视,说,真好。
  许柯对阿羽说,有些事情我也要为你做。他给阿羽洗那头长长黑发,仔细地吹干,偶尔还笨拙地编一些可爱的辫。他给阿羽画那道弯弯的眉,还有那温润的唇,总要反复好几次才画好的,因为会忍不住俯身下去……阿羽眼看着一日日地闪亮美丽。
  又是一个迷离的夜。许柯问,今天晚上你要为我做什么?阿羽妩媚的眼波流转,她说,我要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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