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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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春节前的大雪灾令交通线瘫痪,广州火车站地区数十万旅客被困。摄影_叶健强 1990年代后期,为了应对广州站的汹涌人潮,广铁将部分原本用于运货或运牲口的列车,经过简单改装后作为客车载人运行。车内只有几个小窗口,无标准的车厢灯、座椅、厕所等客运设施,白天太阳照射闷热如同桑拿,夜晚气温骤降车内寒气逼人,因此又被称作“闷罐车”。 由于闷罐车车厢间互不相连,每节车厢只有车门口和几个小窗户能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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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方记录的火车站宏大历史和大事件外,还存在无数丰富、细微、复杂的春运私人版本,每个历经过的人都有一个。而广州一家报社的摄影师邓勃,拥有的是用镜头记录下的长达十年的广州火车站春运。
邓勃说:“运力的紧张,管理调度的困难,春运的每个环节都写满艰巨。一路上,也曾见过温情的片段,但记忆中最难忘的,都是悲剧:有人在我身边死了,有人在我身边跳窗了,也有人疯了……”
临客车厢极端的空间压力,带来的对身体和心理的压迫,“一位男青年当着我的面就疯掉了,列车到达一个小站时,他从敞开的窗户往下跳”。在站台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一个警察的面前,连声说:“我受不了那个味了!”警察吓坏了,随即把他带走了。邓勃跟列车长说起这事,列车长说:“这算啥呢?前一趟车里面有两个乘客才是疯了,脱了衣服在那跳舞。”
自工业革命以来,列车带来的速度、拥挤、创伤等体验被视作现代性体验的一种。正如文化史学家沃尔夫冈·施伊费尔布什在《铁轨之旅》中指出的那样,这种现代特有的神经“惊吓(shock)”与过度刺激成为了个人现代性体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侵入了十九世纪大都会生活的方方面面。那时的英法医生已经发现乘坐列车会对人的肌体和心理带来迥异的刺激。这种由列车带来的现代症候,在上世纪90年代开始,开始袭击了艰辛迁徙中的中国人。
站台的记忆
@数码电通:
1999年,我在广州火车站遭遇了迄今唯一的一次抢劫,明抢一般,害得身无分文没有证件的我如过街老鼠一般度过了一周的时间。那时,收容的大刀还在,终生难忘的一周。给了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当头一棒,还好,撑过来了。虽有此际遇,仍然喜欢广州。
@身老长安:
第一次到广州站,打个电话被黑50元,95年啊。决定不住店,在广场坐等早晨的火车,一晚上被赶来赶去。
1 1990年代后期,为了应对广州站的汹涌人潮,广铁将部分原本用于运货或运牲口的列车,经过简单改装后作为客车载人运行。车内只有几个小窗口,无标准的车厢灯、座椅、厕所等客运设施,白天太阳照射闷热如同桑拿,夜晚气温骤降车内寒气逼人,因此又被称作“闷罐车”。
2 经过几番“重典治乱”,在2007年前后,广州火车站的混乱终于成为过去。这背后是广州社会治安环境的好转。最直接的表征是,都市类报纸的突发报料数量,在广州火车站为代表的广州治安环境整治过后,剧烈收缩。
3 2008年冰灾后,大年初八,朱海滨负责“护送”时任国家总理温家宝在广场喊话时用过的喇叭上京,由铁道博物馆收藏。“本来按照我的级别是安排不了豪华车厢包间的,后来列车长说,你级别不够,但是这个喇叭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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