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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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给妈妈:顶嘴、疏离不是故意,妈妈,我要大声告白我对你的爱,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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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倾人城,再舞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一  娘亲是大漠里最出名的舞者,每天无数人不远万里自中原慕名而来,只为一求她的舞姿。  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可是她却始终不愿教我练舞,每次当我央求她时,她却只是悠悠地叹,倾城,你只看见了这万人仰慕的繁华,可是你又怎知舞者空殇,这份蚀人心肠。  我最后一次见她翩舞,是在我十六岁那年的中秋之夜,中原的皇帝来荒漠巡视的盛大节日。  我仍旧记得那年
格子的话痨时间  按理说,像我这么理智自主独立不随波逐流不轻易动摇的一个人,买东西就该是缺啥补啥,不需要的,就算导购员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动摇一分一毫。可是吧,再哒哒的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躲得过双十一,闪得掉双十二,却还是逃不开摄影这个坑。  真的,一开始我只是想买个顺手点的相机而已。可是,入了機器之后,总得买镜头吧,再不济,套头变焦三件套至少得有吧。有了装备之后,就想拍好,那至少得能虚化能文艺
“说个故事给我听吧。”  “我的故事啊?”她笑了笑,点燃手头的烟,“我的故事太俗套,不好听。”  她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在桌边敲下烟灰,用极轻的气息呼出一圈圈烟雾,然后抱过吉他,习惯性地把烟夹在琴头弦上,头发顺着她埋下的头滑到琴前,拦住震动的琴弦,遮住她棱角分明的、白皙的脸庞。她弹了弹烟上的烟灰,几颗落在那把旧旧的吉他上,几颗落在她如瀑的长发上。她握住一缕头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真好听。”  小时候
1  选学校这件事儿,真的太重要了。  我高考的那一年还有三本,于是好多人在勉强读个二本还是挑个好地方读三本之间选择了前者,结果到了不喜欢的城市,一年后学历和别人也变得差不多了。  不知道我是运气差还是运气好,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还没划出安徽编导专业报名本科的線,我比预录取线高了好几十分,顺手填了个贵州的大学。  离家几千里,据说学校周围什么都没有,后来那个学校都没收齐学生,就是说,如果我多考了十
大概是最近看了太多描写亲情的文章,那些家庭温暖的氛围用文字的方式横行霸道地充斥在我的视网膜。这些文章读完后我会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不断地追溯着自己也拥有的点点滴滴。  我的脾气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暴躁且怪异的,大概是因为这种不讨喜的性格已经形成太久,所以连自己回忆起都找不到源头。可是我知道,这一路走来,愿意容忍这样的我的人,只有你:妈妈。  你和爸爸是什么时候离婚的呢?我已经想不起具体的时间了,是三年
很久之前,曾有机会去参加他的新书发布会,但后来有事没去成。对他不甚了解,但他是个名人,没看过他漫画的至少听过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名字的也多少看过一些他的漫画。直到有一次随手打开电视,看了一期他的访谈,才觉得他真是个妙人。那么他妙在何处?请看这期“漫漫看”,台湾著名漫画家蔡志忠。  如果只介绍说,他是漫画家,那么他自己肯定是不接受的,因为他的的确确是个全才。说他会画画,但他画的都是老庄典籍,甚至天文地
花开便有凋零,宴席终有散场,如蚁般的人类在茫茫星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我们相爱,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但即使死亡来临,有些人的逝去却如琥珀,温暖恒远。这便是生命的意义。  在二次元的世界中,也有许多出现过又遗憾离去的人们,然而在天堂中的他们依旧让人们永远难忘,这一期,就让我们与其相见,不如怀念。  远离尘世的理想乡  在《Fate stay night》中,Saber令人过目难忘,她那一头亮丽金发配上
无论是极有视觉冲击的百米书墙,还是融入中国斗拱元素的观念之墙,都让人感受到方所选书的精心和设计的细致。盘旋的雅典螺旋梯下是咖啡区,昏黄的灯光下如果还能讓人体会到更多的暖意,那就一定是还要伴随着书香和咖啡香的吧。用心除了体现在选书的态度上,青岛方所还创造了一块小天地,一个叫做“小方所”的儿童图书区。纯白的树形结构鼎立在中心,枝杈向四周延展,缀着点点灯光,即便是成年人看到这里,也会再次萌发起孩童时的想
我父亲在我初一那年被发现在外面有人。我妈一直不敢相信,更确切地说,她不愿意相信。  那时我妈还操着一部老人机,大家都玩起微信了,她连打字都还不会。  我小姨说,我爸平时没事时喜欢唱歌,有一次发到朋友圈时有一个女人留了一条评论,他回复:“老婆,我最爱你了。”  而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我妈,此时的她,连智能机都还没碰过呢。  我妈选择忍气吞声,不管别人怎么说,还是任劳任怨地帮着我爸赶鸭子,还在苦苦挣扎中抱
每当看见移动大厅的充话费活动,我都会暗戳戳怀疑自己的来历。因为,我一直都觉得我并不是我妈的亲生儿子。  我家住在二十五楼,我又有恐高症。每次我晒衣服的时候,都会抖成无法聚焦的虚影,似乎随时都要壮烈牺牲。我曾无数次建议我妈安装护栏。可她老人家却总是不屑地白我一眼,然后悠悠地说:“你这么大人了,又怎么可能掉下去呢?我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  久而久之,我便心灰意冷,认定装护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