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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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性是20世纪中国文学的根本特征,这一特征的形成根源,长期以来学界将之主要归结为外国文化、文学的影响,归结为异域话语在现代中国的创造性转换。他者影响成为许多学者进入20世纪中国文学的一条重要途径,并涌现出许多有影响的学术成果。学者们认真梳理出世界文学如何走向中国,中国文学又是如何获得现代性而走向世界的现代路径,描画出20世纪中国文学发生的重要地貌特征,并由此赋予20世纪中国文学以民族主义意义和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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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性是20世纪中国文学的根本特征,这一特征的形成根源,长期以来学界将之主要归结为外国文化、文学的影响,归结为异域话语在现代中国的创造性转换。他者影响成为许多学者进入20世纪中国文学的一条重要途径,并涌现出许多有影响的学术成果。学者们认真梳理出世界文学如何走向中国,中国文学又是如何获得现代性而走向世界的现代路径,描画出20世纪中国文学发生的重要地貌特征,并由此赋予20世纪中国文学以民族主义意义和跨文化价值。这类研究的学术贡献无疑很大。然而,学界在重视域外话语影响的同时,却一定程度地忽视了本土传统在现代文化建设中所起的作用,致使民族文化与现代文学的关系成为研究的薄弱环节。刘保昌先生正是基于对这一研究状况的了解,才颇富个性地将眼光转向传统文化中非主流的荆楚文化哲学,研究它与现代中国文学的深层关系,其成果便是新近出版的《荆楚文化哲学与中国现代文学》(湖北人民出版社2005年9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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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褶子 给你时间 要的就是它 大爆炸余留下的嘶嘶声 环绕眼球转动的房子 你把冬天扔进洗衣机 我们分离已有3个月那么久 你说很近 对,很近是我的敌人 用五十年或一百年写一首情诗 这不是我的打算 起源从不打草稿 砰的一声 比浆果崩裂还绚丽 希望如白开水 你不了解这种珍贵 没有体重 就像爱 你爱过了吗?还在还爱着吗? 每天都要提醒自己 暴力、不公、愚蠢 对你
细苕 老家耕牛,素来只有黄黑灰三种颜色,很纯粹。三叔家的小黄牛有点例外,躯体四肢脸盘都是黄黄的小绒毛,密实而光亮,但在头顶上竟然生出一撮白毛,像棉花一样亮眼。这似乎犯了众怒,有人扬言要沉它到水库,甚至有人还讥笑三叔,生个儿子是苕货,养条黄牛是细苕。三叔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拳头擂得门板咚咚响,嚷嚷,谁敢动俺家细苕半根毫毛,俺就挖他家祖坟。细苕背着骂名留了下来。 冬季是老家黄牛水牛最闲适的季节。牛
一 天才就是心怀远方的人,在路上以孤独的命运,燃烧生命,为世界点亮精神的灯盏。天纵之才的诗仙李白,他的人生是诗和远方。在这条路上,就注定了与孤独相伴。山水间,他义无反顾地走着,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行走在途中,去遇见未知的自己。 那一年,因吴筠等人的推荐,李白怀着一腔热忱奔赴帝都长安。他是洋洋得意的。他来了,受到了唐玄宗超乎规格的特殊接待,降辇而迎,以七宝床赐食,并亲为调羹。以诗人的身份昂首挺胸
一 武无非百无聊赖地在街上游荡,灯火璀璨的夜景、卿卿我我的情侣唤不醒他心中的热情,他的心依然沉浸在竞选失利的落寞中。 不知走了多久,一排闪烁的字幕吸引了他的眼球——闲云酒吧,明明灭灭,但,耀眼。他走进去,在一个角落的位子上坐下来。一名服务员走过来,她眉心间长一颗不太显眼的美人痣;苗条的身材凸凹有致,把一套普通的工作服衬托得极其高雅;胸前别一枚雪莲胸花,花瓣层层展开,淡黄的花蕊格外醒目。 武无
宁肯在《三个三重奏》附录的《把小说从内部打开》中写道:“现代主义小说在五花八门的成功与不成功的实验之后尽管已走到头,如法国‘新小说’走到了头,走进了死胡同,但走到头并不意味着事情结束,有趣的一面正是:现代主义小说虽然走到头了,但传统小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写了。”①他的这部作品就是试图在正文的故事之下加以注释,让特定的具体的封闭场景与注释的随笔、议论、叙事形成互文,从而形成话语上的空间敞开性。刚刚出
摘要:从政治学的视野来考量中共中央提出的“十一五”规划建议具有重要的学术研究意义。对中国共产党而言,在数十年来治国理政的历程中,应用国家计划手段并不是新方法,而以成熟、规范地提出“建议书”方式,并遵照法定的程序,最终实现规划制度推陈出新,自觉使之成为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完善党的执政方式、提高党的政能力的一部分,这肯定是一个具有现实意义和深远影响的政治举动。本文把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作为领导制度和政
1 早晨上班,我刚进办公室,文书萨仁跟进来,对我说:“陈秘书,你今天跟着玛书记下乡。” 我愣了一下,下乡?我才从基层调来旗委办公室三天,镇子、旗委机关对于我来说,就是《红楼梦》里的大观园,我还处在诚惶诚恐之中,就要跟着领导下乡,这太突然了,突然得让我手足无措。 萨仁尽管从蒙古族居住的苏木(乡)政府调到旗委办公室一个来月了,还是习惯穿蒙古族传统的长袍,配上她的一头黑发和一双大眼睛,这个蒙古族姑
众所周知,蒙太奇(法语:Montage)是音译的外来语,最早为建筑学术语,意为构成、装配,后来被广泛运用于电影剪辑技术之中。“蒙太奇就是根据影片所要表达的内容,和观众的心理顺序,将一部影片分别拍摄成许多镜头,然后再按照原定的构思组接起来。一言以蔽之:蒙太奇就是把分切的镜头组接起来的手段。”因此,电影的基本元素是镜头,蒙太奇是连接镜主要方式和手段。从这个角度来说,蒙太奇是电影艺术的独特表现手法。
在近期的文学创作中,乡村叙事的繁盛颇令观者侧目,一时间,“新乡土写作”渐成热潮之呼声不绝于耳①。尽管在此,评论者所言之“新”还可具体讨论,但这种捕捉与强调之中的“重新发现”无疑显得意义非凡。这也难怪,从十七年时期的“土改”与“农业合作化”,到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乡下人进城”,作为总体性中国故事的核心情节,乡村叙事对于当代文学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随着资本全球化时代的来临,乡村的总体性宣告解体,碎
写作人的苦与乐 ◇杨宏寅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这是曹雪芹写的一首五言绝句,说出了写作人的苦与乐。历史回溯,更有贾岛的“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这首诗就是贾岛视艺术为生命,全身心投入,执着追求完美境界的精神风貌的真实写照。 从古到今,似乎写作人都有“奇文共欣赏,异义相与析”的情结,捻断数根须,辛苦得来的诗文急着与人分享,一来想着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