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讲那童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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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是每个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它像一汪清澈的泉。
  或许你正值豆蔻年华,或许已步入不惑之年,甚至你已经鹤发飘顶,或许都会在闲瑕之时想起童年的过往云烟。
  童年是那般纯净,童年的快乐是那么的纯粹,童年的故事是那么的甘甜。
  你儿时最喜欢的游戏是什么?
  你童年中最美好的故事是什么?
  你还记得你最爱唱的那支歌谣吗?
  你和儿时最亲密的伙伴还有联系吗?
  让我们在今天穿越时光的隧道,找寻那段在我们记忆深处最纯真的时光。
  
  1950年代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最流行的歌谣:《让我们荡起双桨》、《我们的田野》、《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小燕子》
  最爱看的影视片:《祖国的花朵》、《鸡毛信》、《红孩子》、《风筝》
  受欢迎的美术片:《小鲤鱼跳龙门》、《骄傲的将军》、《猪八戒吃西瓜》
  受欢迎的游戏:射知了、扎蛤蟆、当子儿、翻饼吊饼、抬花轿、滚铁环
  张海迪:我小时候跑得很快
  如果按年代划分,张海迪的童年应该是跨越上世纪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之间,而这个“分界线”恰恰就是那场病。
  小时候的张海迪非常调皮,在学会走路之后,她有时候甚至会跟男孩子打架,让妈妈非常头疼。
  “我家的门口有一条很长的马路,我当时跑得很快,我经常说谁跟我赛跑?谁能撵上我,我就跟谁玩。我喊了一二,然后就跑,尖叫着跑,很多男孩子当时都追不上我。我家里住在楼上,我下楼从来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非常文静的一层一层楼梯下来,我像男孩子一样趴在楼梯扶手上顺着它,一圈一圈转下来,一滑到底,给我一种非常冒险的感觉。”回忆那个瞬间,张海迪好像就在说昨天的故事一样。
  在张海迪五岁那年,一场意外而来的脊髓病导致年幼的她高位截瘫,从此再也不能奔跑。那时她还不太懂事,她坐在妈妈的腿上,妈妈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等待着医生。当听到医生说,这个孩子得的病很可能使她永远也站不起来时,妈妈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张海迪能感觉出来妈妈的颤抖。妈妈对她说:“孩子,医生让你吃什么药,你就吃什么药,让你打针你就打针,你能够坚强吗?”虽然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坚强,但是张海迪点着头说:“妈妈,我不哭,您也别哭!”从五岁得病到现在,张海迪从来没有因为病痛掉过一次眼泪。
  “其实我也有非常非常急躁,非常失望的时候,因为知道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当爸爸妈妈去上班的时候,就把我锁在家里,我会把身边所有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下,甚至把床单撕成碎片,但是当我听见妈妈开门的声音,就赶快把眼泪擦干净,把所有的一切都整理好,就算是够不到的地方,也会用一个竹竿或者什么的,把扔掉的东西移到我床上,摆整齐。”张海迪说。
  济南的经六路181号,现在早就不存在的那幢红色的楼房,对于张海迪来说是永远无法忘记的,因为这里有很多她童年的回忆。
  “那幢红色的楼房非常神奇,那里有我很多很多的小伙伴,他们放了学以后就到我的床边,就像我书里写的方丹、和平、谭静一样。那个时候,参军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梦想,当时特别天真,有个女孩子告诉我要想参军,就在家里使劲唱歌,让外面的人全部听见,这样解放军的文艺宣传队就会来收下我,我真的信了,我唱了整整一天,把嗓子都唱哑了,后来累得趴在床上,我还在唱,一直把嗓子唱得一点声音都出不来了……”回忆起自己的往事,张海迪有些意犹未尽。
  “我也有过非常调皮的时候,今天想起来,一个孩子有这样调皮的童年,是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也是很幸福、很愉快的一个回忆。冰心先生说过:‘能够把童年保持到成年的人,就有可能成为一个作家,她的意思就是说作家还是要有一颗童心。’”
  的确,张海迪一直怀有一颗童心。
  
  1960年代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
  最流行的歌谣:《一分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我有一双勤劳的手》、《火车向着韶山跑》
  最爱看的影视片:《烈火中永生》、《小兵张嘎》
  受欢迎的美术片:《大闹天宫》、《小蝌蚪找妈妈》、《牧笛》、《半夜鸡叫》
  受欢迎的游戏:跑马棋、打嘎、抓野鸽、掏麻雀
  
  郑渊洁:我小时候想当掏粪工
  “小时候妈妈对我进行的教育就是要让我与众不同。哪儿人多别去哪儿,别跟别人一样。她说得最多的话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于是,在郑渊洁年幼的心灵里,就有了这个“特别”意识。
  在郑渊洁读小学二年级时,老师出了一篇叫《我长大了干什么》的命题作文。同学们争先恐后地举手发言,有人说要当文学家,有人说要当科学家。老师微笑点头,同学鼓掌加油。轮到郑渊洁的时候,他严肃地说;“我要当掏粪工人!”班上霎那间安静了下来,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老师也很意外,但是在今天看来,这个老师是相当了不起的,她不仅没有责备郑渊洁瞎胡闹,反而让郑渊洁写成文章推荐给了校刊。这也是郑渊洁的处女作。
  “我当时特兴奋,因为那是当着我喜欢的女生的面,别的同学都要花两毛钱买这本刊物,真是一种很大的荣耀。从那天开始,我就产生一个错觉,这个世界上写文章就我写得最好,谁也写不过我,这个错觉一直保持到今天。”他开玩笑说。
  但是这样了不起的老师不是在任何阶段都可以遇到的,“文革”初期,才上小学四年级的郑渊洁随父母前往河南接受劳动教育。那里自发办了一个子弟学校。根据孩子不同的年龄分班,由有专长的军人来教课。有一天老师出了一篇命题作文——《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或许是儿时母亲的教育已经生根发芽,或许是小学二年级的那次成功,郑渊洁自作主张把题目变了,洋洋洒洒写下了《早起的虫子被鸟吃》。“那个作文我还记得,大概意思是你先弄清你是什么?你要是鸟,你就早起,就丰衣足食;如果你是虫子,你一定要睡懒觉,要不你就有杀身之祸。”
  遗憾的是,好运气没有再一次和他亲密接触。老师认为郑渊洁是故意作对,大发雷霆,“郑渊洁你为什么这么写?老师让你怎么写你就得怎么写,题目是不能变更的。还有,你这是个错误的想法,不可以这样想,这样想就很危险,你以后是不是想进监狱!”类似的事情后来又发生了几次,郑渊洁最终因为无法适应这所临时小学的教育方式而被迫离开。至此,他再也没进入过学校的大门。
  郑渊洁退学之后一直无精打采,而军人出身的爸爸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轻轻地说:“没关系,以后我在家教你。”爸爸教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背《共产党宣言》。倘若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让他去查字典,知道意思后再用毛笔写在旧报纸上后贴在墙上。“那时候,干校的房子都很破,土墙上可以随便贴东西,我们家满屋子贴的都是生字。”郑渊洁在这些这看似枯燥的书里找到了学习的乐趣。
  知识都是融会贯通的,在郑渊洁的印象中,《共产党宣言》第一句话就是用童话手法写的: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
  就是凭着这种永不流失的想象力,郑渊洁走上童话创作之路,并把由他一个人撰稿的《童话大王》写了20多年。皮皮鲁、鲁西西、罗克、舒克和贝塔这些他笔下塑造的形象成为很多读者心目中永远的经典。郑渊洁笑着说:“好的童话是一把锁,能把孩子的想象力锁住,使其永不流失。从那以后,我觉得楼房、汽车都有生命。”
  或许谁也不曾想到,若干年后这样的故事同样发生在了他的儿子郑亚旗的身上。
  
  1970年代
  
  “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红星是咱工农的心,党的光辉照万代,红星是咱工农的心,党的光辉照万代……”
  最流行的歌谣:《红星闪闪放光彩》、《少年、少年》、《祖国的春天》、《我爱北京天安门》、《小螺号》
  最爱看的影视片:《闪闪的红星》、《小螺号》、《黄河少年》、《飞向未来》
  受欢迎的美术片:《小号手》、《东海小哨兵》、《新来的小石柱》、《哪咤闹海》
  受欢迎的游戏:玩石子、跳格子、捉蛐蛐、过家家、斗鸡
  
  杨扬:我小时候很猛的
  小时候,杨扬在家特别老实,甚至经常受到妹妹的欺负,杨扬的爸爸妈妈不禁开始担心:这么老实的孩子,上学以后受到别人家的孩子欺负怎么办?
  于是,父母决定把杨扬安排在离家最近的学校读书,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照顾。可是偏偏天公不作美,离家最近的学校是一所朝鲜民族学校,上课全用朝鲜语。无奈之下,为了孩子的前途,他们还是狠下心来把杨扬送到了离家远一点的汉语学校读书,然而,心里始终放不下心来。
  出人意料的是,杨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我小时候很猛的”。
  “其实我小时候就是个假小子,喜欢看战斗片、武打片,英雄主义比较强,包括一些年龄比我大的孩子也天天跟着我跑。到了小学,我跟我妹妹正好颠倒了过来。在家最厉害的她常常受欺负,在家经常受欺负的我担负起了保护她的责任。”
  杨扬比妹妹大18个月,却高妹妹两个年级。一次妹妹被杨扬同年级的男同学欺负,妹妹哭着跑了过来,她立马去警告了这位男同学。这个弱小的“救兵”,对男孩来说肯定没有威慑作用,第二天妹妹又被欺负了。这下杨扬“火”了,二话不说,上去跟他厮打起来,结果杨扬大获全胜。那位男同学被杨扬摔进了泥沟,带着满脸的泥浆回家告状去了。
  “可能那时候女孩子发育的比较早,我从来没觉得男孩子比我壮多少。结果那男孩的妈妈找到我家来告状了,当时有没有挨骂我是记不住了,反正当着人家家长的面,总是要批评几句的吧!”杨扬调皮地笑着说。
  对于为什么在家特别老实,在外面却那么猛,杨扬自己似乎也不能完全解释清楚。
  “可能就是从小父母教育我,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让着妹妹,因为她比你小,你要让着她、照顾她。好像是形成习惯了,很自然的就事事都让着她。”
  在杨扬9岁那年,她和滑冰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那时候,在杨扬家和学校之间有一所体校,每天经过体校的时候,她都会很羡慕地看着那些滑冰的孩子,心里也有许多冲动。当体校的老师去学校招生的时候,杨扬毫不犹豫冲在了最前面。
  招生的老师让报名的孩子模仿他的动作,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善于观察的杨扬却是所有孩子中最好的。教练认为这个小女孩的踝关节很硬,比较适合滑冰。
  “第一次穿上滑冰鞋我是不敢动的,但是我能站起来。当时被别人碰了一下,结果摔倒了,头上带了一个大包就乐呵呵地回家了。”
  没有想到,祸不单行,训练的第二天,她又摔倒了,正好又被别的同学从她手上滑了过去,手上瞬间开了一道口子,要是在别的孩子身上早就闹翻了天,杨扬果然很“猛”,包扎一下就像没事人一样回家了,因为妈妈刚开始是不同意她学滑冰的,杨扬都没有敢说,直到几天后伤口发炎了,妈妈才发现。妈妈又气又心疼,但是看到孩子这么喜欢滑冰,也就没有再阻拦过。而这道疤痕一直“陪伴”她到了今天。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想过要当世界冠军、奥运冠军之类的问题,当时就是想滑,对世界这两个字没有什么概念,我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中国和一个外国。等以后真正到了体校,慢慢长大,才知道了世界冠军。尤其那时候中国女排正好是最厉害的时候,我很想像她们一样。”
  于是,杨扬在作文里郑重地写道:“我要当世界冠军,我要做一名很好的运动员。”
  杨扬做到了,她成为中国冬奥史上第一位奥运冠军,在冰场上为中国赢得了无数的荣誉。
  
  1980年代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
  最流行的歌谣:《种太阳》、《春天在哪里》、《我爱米兰》、《世上只有妈妈好》
  最爱看的影视片:《苗苗》、《四个小伙伴》、《十四五岁》、《烛光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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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迪:我应该不算神童
  小时候的李云迪就喜欢音乐,喜欢跟着录音机唱歌。那时候家里只有收音机,他就天天都听。最流行的就是《回娘家》这首歌。
  偶然的机会,在乐器行,李云迪看到了一架手风琴,手不由自主就想去碰。那架琴的价格是54元,在1980年代,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看着孩子期盼的目光,反复掂量了很久很久,终于在李云迪4岁生日这天,妈妈将这架手风琴“搬”回了家里,这也预示着李云迪正式迈上了自己的音乐之路。
  “我记得好像是1986年的春天,李云迪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个头很小,学琴的时候就坐在妈妈的腿上,把八贝斯的小手风琴放在身上,这样就去拉。后来1987年我们到成都参加省里面比赛,拉的是《花儿与少年》,前面有一个引子,‘当’的一声,他神态就提起来了。”李云迪的手风琴老师谭建民回忆说,“当时我教他风箱要提起来,抱住,控制住,风箱丰满音质才美,才饱满。他小圆眼睛,黑眼珠特别大,那小酒窝一笑,那个神态就比其他孩子抓得住观众,一下把我抓住。我一看这个孩子感觉特别好。实际上一年以后就看这个孩子音乐感觉特别好。”
  听着启蒙老师的评价,李云迪的思绪被拉回到了多年之前,“其实当时我对音乐的喜爱一直是非常执着的,可以坦白讲,那时候还不太明白这个道路会怎么样走下去。因为国内当时也是不太清楚,还没有现在这种职业音乐家,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机会,只能边走边看。我父母当时对我学习音乐首先是支持,但是当时还没有特别刻意去管这个事情,因为我除了学习手风琴以外,重点还是放在学习上,像小孩子一样在小学里面学习普通文化课,只是在休息呀,业余的时间才练习手风琴。”
  即使是业余时间拉手风琴,李云迪也是相当刻苦的,7月里,重庆的天气很热,吃饭的时候,李云迪一直跪在凳子上吃。妈妈特别疑惑,让他坐下,他就是不坐,最后妈妈扒下他的裤子一看,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两大片,通红通红,差点没烂。因为手风琴重,压在李云迪的身上,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那一年,他刚满7岁,可是在疼痛面前,李云迪选择了坚强。
  但是妈妈却不愿意了,从爷爷奶奶,亲戚朋友那里借钱,凑了5000块钱“巨款”为李云迪搬回来一架钢琴。
  从此,李云迪的生活有了“公式”:七点钟准时开始练琴,大概练到九点或者九点半的时候,还要花半小时或者一小时的时间预习功课,才能睡觉。
  小时候的李云迪也有贪玩的时候,他喜欢打乒乓球,喜欢和小伙伴们一起嬉戏,但是只要看见妈妈回来了,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开始练琴。
  “你小时候的愿望是什么?”
  “小的时候我的愿望是做一名钢琴家,希望能够在舞台上展现我自己的音乐给观众。”李云迪说。
  李云迪真的做到了,2000年10月,这个年仅18岁的男孩以令人信服的成绩获得了第14届肖邦钢琴比赛的第一名,他是这一项赛事成立七十多年以来最年轻的金奖得主,也是第一个获得金奖的中国人。很多人称呼他是“神童”。
  “我觉得自己应该不算神童吧。神童应该是在小孩子的时候,好像是穿着短裤就在演奏厅上、演奏会上去表演整场音乐会的。莫扎特就是,而我,除了有一定天分,应该说也是付出了很多。小时候玩的机会失去了很多。比如说班里大家一起去春游的时候,我可能就不能够去。因为除了在学校里面有很繁重的功课以外,我惟一能够利用的时间就是一些休息的时间,去多练习。我有很好的老师,还有父母对我的不懈的支持,让我坚决地走下去,才有了后来的一些成就。”
  
  1990年代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抖抖手呀,抖抖脚呀,勤做深呼吸,学爷爷,唱唱跳跳 ,你才不会老……”
  最流行的歌谣:《雏鹰之歌》、《我是一条小青龙》、《健康歌》、《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最爱看的影视片:《同一片天空》、《花季雨季》
  受欢迎的动画片:《海尔兄弟》、《舒克和贝塔》、《大盗贼》、《蓝皮鼠和大脸猫》
  受欢迎的游戏:单机游戏、旱冰、赛车、四驱车、海模、飞机
  
  张一山:我体会到了别人没有的快乐
  因为《家有儿女》,张一山一炮而红,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张一山是谁,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刘星。一时间,他也成为中国最炙手可热的童星之一。
  2010年,张一山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这也注定他的演艺之路将一直走下去。
  1992年5月,张一山出生在北京,和从小长在四合院的孩子一样,爱玩、爱闹、爱运动,还学过两年旱冰,但他最喜欢的运动是篮球。最喜欢的明星是艾弗森,甚至梦想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那样的篮球巨星。
  小时候的张一山身体很弱,父母为了让他有一副好体格,把他送进了北京市少年宫学习武术。由于从小喜欢看成龙的武打片,最初张一山对于武术还很是热衷。可是新鲜劲儿过后,张一山有点不耐烦了。
  “冬天的时候,周末下雪了,我就想躲在被窝里睡懒觉,就跟爸爸妈妈说不想去了。结果我爸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说:‘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当时是你自己想练的,你要不去,以后也就不能再去了。’一想到以后真的不能再练习武术,我只得跟着爸妈去训练。”张一山挠了挠头。
  由于勤奋刻苦,张一山很快就代表少年宫参加了在成都举办的一次全国比赛,并取得了不错的名次。在一次课间休息时,同学们请张一山表演一段猴拳。他敏捷、舒展、有板有眼的动作被当时在场的朗诵班一位老师看在眼里,她打心里喜欢这个聪明可爱的“小猴子”,就为张一山在朗诵班报了名。
   在张一山10岁那年,他触“电”了。
  “当时很多剧组经常去朗诵班挑选演员,先是《小兵张嘎》剧组挑中了我,在里面演一个叫‘乐乐’的小孩,这也是我第一次演戏。”也正是因为这部戏,为后来张一山进《家有儿女》剧组做了铺垫:在“乐乐爸爸”的推荐下,张一山参加了《家有儿女》剧组的试镜。那会儿《家有儿女》在北京的宣传如火如荼,上千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小朋友都去试镜。
  “开始也没想着能被选上,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的。没想到当时发挥得也特别好,一点也不紧张,导演让我们每个人从剧本中选两段片断演,两三次后,就决定让我演刘星了。”就这样,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分,年仅11岁的张一山走进了《家有儿女》,一拍就是四部。
  因为拍摄基地在北京郊外,基本出了基地门就是一片片的庄稼地。在这里,张一山度过了和其他同龄人不一样的童年时光。剧组里除了“夏雨”和“夏雪”,还有张一山的小学同学——“键盘”和“鼠标”,对于从小喜欢热闹的张一山来说,这样的氛围恰恰是他喜欢的。整个剧组人员吃住都在一起,大家就像一家人。就这样,现实中的张一山体验着戏里“刘星”非独生子女组合家庭的教育氛围,和“刘星”分享着成长的困惑和快乐。
  “我演‘刘星’时就像在玩,那个时候虽然不能像其他同龄人那样生活,但是我从中体会到了别的孩子不能体会到的快乐,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和方向——我是为了演戏而生的。至于为了演戏而减少的学习时间,我会更加努力地补上。”张一山说。
  
  21世纪
  
  “五个娃娃是一家是一家是一家,活泼可爱人人夸人人夸人人夸,传播中华的文化中华的文化,世界人民关注他关注他关注他。北京北京欢迎你……”
  最流行的歌谣:《福娃》、《猪之歌》
  最爱看的影视片:《缘》、《六月男孩》、《疯狂的兔子》、《喜羊羊和灰太狼》
  受欢迎的动画片:《宝莲灯》、《蓝猫淘气3000问》、《宝葫芦的秘密》
  受欢迎的游戏:滑轮、psp、网络游戏、手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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