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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传来江南妇人的吵架声,吴语方言的濒临长江之地,温软中带着泥沙的凌厉气,细听下来,喉头流动着涓涓细流般光艳艳的温度.方言是怎么流变的这个问题一直萦绕着我,在流变之中是否有某种纹丝不动的本质,哪怕隔着两千载,依然还是能从一个现代女性的音调里听见过去时光?rn女人的故事在史书上太稀少,虽然不乏一些才子传记中依附的翩翩孤鸿,外戚传记中不太光彩的心机和细节,把历代女子的嫉妒心、贪心、淫心毫不隐讳地记录在案,可是可感可触的女性寥寥无几.我们的前人一直用望远镜,看远处的她们精神上的瘢痕,从没有用一面光洁的梳妆镜看一看她们的肌肤上的苦楚,那些生命内部的早已默不作声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