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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新科学家》周刊10月28日一期文章】题:甲流——事实与幻想之争
第二波甲流疫情目前正在北半球肆虐。病例数量正在迅速攀升,在一些地方免疫接种已经开始。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呢?病毒没有进化成一些人害怕的洪水猛兽,大多数病例并不严重。所有那些流行病警告都只是危言耸听吗?英国南安普顿的布彻一家不会这样说的。8月,他们18岁的女儿玛德琳在度假回来后患病,呼吸急促。两周后她死于医院。
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的帕克一家也不会这样说。9月,他们健康的14岁女儿戴斯蒂妮在到校几分钟后便开始呼吸困难,并被迅速送到医院。一周后她与世长辞。
也有人在散播沾沾自喜的情绪。这场流行病远非最糟糕的情形,但也不是正常的流行性感冒。今年将会有比往年多得多的人患上流感。我们绝大多数人将平安无事,但有些人——包括原本很健康的年轻人——将会死去。你可以通过学习有关甲流的最新知识——从如何发现严重病例,到有关疫苗的事实,来保护自己和家人。
甲流误区之一:症状与普通流感一样。中招者一定会发烧。
2009年甲流的症状可能和普通流感症状类似,但通常情况是不同的。你可能在常见的症状之外出现恶心、胃部抽筋和腹泻。而且在多达一半的病例中,患者绝不出现发烧。
这不应让人惊讶:去年的一项研究发现,有一半故意感染了常规H1N1病毒的患者并没有发烧。即便是那些2009年流感的严重感染者也可能不发烧。加拿大温尼伯市马尼托巴大学的重症护理专科医师阿南德·库存马尔说:“我们有1/10的患者在入院时不发烧。”令人担心的是,这一讯息还没有传达到所有的医生、卫生机构或是网上诊断辅助材料的编写者。在许多情况下,官方的准则仍然是:如果你不发烧,你就没有患流感。
这种情况是危险的,因为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得了甲流,你就不会去留意呼吸急促、胸口疼痛或嘴唇变紫等严重症状。库马尔说,在严重的病例中,标准的咽试纸检查被证明是不可靠的,这也许是因为病毒感染位于肺部深处,而不是在咽喉部。在这些病例中,发现低血氧的检查可以向医生报警。
甲流误区之二:这只是轻度流感。死亡率甚至低于普通流感。
到目前为止全世界有将近5000人已经死于甲流。但是据说单是在美国每年冬天就有平均3.6万人死于流感。基于这样的数字,许多人错误地得出结论——甲流没有普通流感那么危险。
这些数字不应进行直接的比较。3.6万这个数字来自流行病学调查。乔治·华盛顿大学的隆娜·西蒙森说,因为流感暴发的时间每年不同,任何一个月的正常死亡数字可以与流感暴发期间同一个月的死亡数字相比较。这样的研究显示在每年的流感季节及其后出现死亡人数的增加,主要是在老年人中间。许多人显然是死于流感或是流感引起的其他肺部感染,但有大约一半人的死因与流感没有明显联系,因为流感常常以间接方式,例如通过引发心脏病或中风来夺人性命。
不过,流行病的严重性不仅仅在于死亡人数。可以这样来考虑:2009年甲流实际上是两种疾病:大多数属于普通流感,一小部分属于一种可以迅速致命的肺病。严重病例大部分发生在婴儿以及年龄在20至50岁的成人身上。年轻的成年人的死亡对于需要赡养的家庭和整个经济的影响要比老年人的死亡大很多。
甲流误区之三:只要你身体健康,你就是安全的。只有体弱、多病的人才会真正患上甲流。
预料患2009年流感的人数最高将比常年多出5倍之多,因为几乎没有人对病毒具有抗体保护。如果太多的人同时患病,第二波流感可能令医院人满为患,企业和公共服务也会捉襟见肘。因此即便你没有生病,你也完全可能发现自己成为甲流的受害者。
不过,真正让人担心的是这一疾病的重症类型,即对体内深处肺部直接的病毒袭击。这种情况比较容易出现在患有损害肺部(如哮喘或吸烟)、抑制免疫(如妊娠)或伴随长期炎症(包括肥胖、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的基础性疾病的患者身上。不过在少数重症患者中,有1/3到2/3的成人和80%的儿童并没有基础性疾病。
甲流误区之四:只要我吃有机食品,服用维生素,戴口罩,经常洗手并且饮用大量液体,我就会没事。
保持健康也许会使轻度流感变得更轻。停止吸烟、减少过多的体重和避免无节制饮酒将降低你罹患重症流感的机会。但是除此之外,互联网上流传的建议没有几条有证据的支持。
流感患者被告知要饮用大量液体,但是最近的研究没有发现支持或反对这一说法的证据,而且有一些迹象表明过多的液体对肺炎患者是有害的。
许多人相信口罩能保护自己,但是戴N95型口罩(这种口罩可以阻挡大多数病毒颗粒)的加拿大护士与她们戴普通纱布口罩的同事患流感的几率一样高,这表明两种口罩都不是很管用。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也没有证据表明洗手能有效预防流感,儿童除外。
不过,去健身房也许不嫌迟。最近对老鼠的研究发现,感染流感之前做一次身体锻炼可降低疾病的严重程度,而早期经常性的锻炼能产生更好的防病效果。
一个十分有效的方法是接受疫苗接种。
甲流误区之五:现在没事了,因为我们有了疫苗,而且有好几种。
流行病疫苗应该会使你和家人不被病毒感染,但你也许只是在几个月内不被感染,如果最终还是要被感染的话。包括美国和英国在内的一些国家已经订购了足够为每个人接种的疫苗,接种工作已在本月开始。但是疫苗将会在几个月内慢慢运到,因为疫苗病毒生长缓慢,而且我们没有几家疫苗工厂。
大多数穷国只能得到少量或者根本得不到疫苗。富国的许多人在接种疫苗之前仍将患病,一些人将死去。而即便是能够得到疫苗的人也正在犹豫。美国有将近一半的家长表示将拒绝让子女接种,尽管儿童是优先接种群体,这是由于没有根据的谣言称许多甲流疫苗存在危险。
甲流误区之六:疫苗并不安全——其试验过程过于仓促,而且上次出现甲流恐慌时疫苗曾伤害过人。
这一次的流感并不全是轻度的,而且与普通流感不同,它主要夺走年轻人的生命,包括身体健康的人。你也许会成为这些不幸的少数人中的一员。即便你自己患上的只是轻度流感,你也许会传染给家人或朋友,而后者会病得很严重。因此无所作为是危险的,尽管出现危险的可能性很低。
2009年的一項研究发现,在每100万患流感的人当中,有40到70个人会出现吉兰-巴雷综合症,这是一种由攻击神经细胞的顽劣抗体引起的瘫痪性疾病。因此你避免患上吉兰-巴雷综合症的最有把握的事情是接种疫苗,这一结论得到了2007年的一项研究的支持。
接种流感疫苗后得吉兰-巴雷综合症的可能性几乎肯定低于百万分之一,而患流感后得这种病的可能性大约是百万分之四十。估计甲流迄今为止已经在美国夺走了800人的生命,即每百万人中有两人丧生。在今年夏天的第一波甲流期间,美国4岁及以下的儿童每两万人中就有一人光顾了医院。
你还认为不接种疫苗会更加安全吗?
甲流误区之七:这种病毒不会变得更加致命——那不是由于微生物的缘故。
一个广泛的误解认为,病原体在物种间转移之后,总是演化为不那么严重的类型。有时候它们是这样的,但有时候它们不是这样——没有人具有足够的知识来预言这一次会出现什么情况。
我们能够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小心的话,对于基本上是我们治疗重症流感的唯一药物(抗病毒药达菲)的抗药性也许会充分进化。对达菲具有抗药性的2009流感种系已经被发现,但是还没有迹象表明这些种系在广泛传播。
我们也可以这样说,一旦大多数人感染过甲流并获得了免疫力,那么一种可以打败这种免疫力的变体将取代目前的种系。在以往暴发的流行病中,第二波有时会比第一波更加严重。不过,还不清楚这是由于病毒的基因变化,还是由于像天气等其他因素。
甲流误区之八:一旦这次流行病结束,我们将会有几十年的安全。
下一次流行病可能发生在2059年,也可能是明年。流感的流行病学没有明显的规律:我们所知发生过的年份是1580、1729、1781、1830、1847、1889、1918、1957、1968和2009年。但是这次流感发生的方式告诉我们,我们也许在不久就会遭遇更多流感。
这是密集饲养的产物,而这样的做法仍有增无减。病毒学家在2004年曾警告说,这种病毒的前身构成了危险,现在还有许多别的动物流感病毒也让病毒学家担心。除了H5N1禽流感以外,H7、H2和H9族系流感也在引起担忧。其中的任何一种流感都可能出现最后的、目前尚无法预测的突变,从而使它在人类中快速传播——就像甲流一样,或者与已经能够在人类中快速传播的流感病毒进行基因交换。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们需要对家畜中的病毒进行密切得多的监视,包括接种过疫苗的家畜,因为有些流感种系可以在接种过疫苗的动物中传播和进化。
并不都是坏消息。研究人员以创纪录的速度开发了疫苗。但是如果某种让一半的感染者失去生命的流感——例如H5N1禽流感——开始迅速传播的话,我们仍将深陷麻烦。目前的这场流行病显示,除非我们研制出对所有流感病毒起作用的疫苗,我们需要能够更加迅速地研制疫苗。
(摘自《参考消息》09.11.18)B②
第二波甲流疫情目前正在北半球肆虐。病例数量正在迅速攀升,在一些地方免疫接种已经开始。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呢?病毒没有进化成一些人害怕的洪水猛兽,大多数病例并不严重。所有那些流行病警告都只是危言耸听吗?英国南安普顿的布彻一家不会这样说的。8月,他们18岁的女儿玛德琳在度假回来后患病,呼吸急促。两周后她死于医院。
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的帕克一家也不会这样说。9月,他们健康的14岁女儿戴斯蒂妮在到校几分钟后便开始呼吸困难,并被迅速送到医院。一周后她与世长辞。
也有人在散播沾沾自喜的情绪。这场流行病远非最糟糕的情形,但也不是正常的流行性感冒。今年将会有比往年多得多的人患上流感。我们绝大多数人将平安无事,但有些人——包括原本很健康的年轻人——将会死去。你可以通过学习有关甲流的最新知识——从如何发现严重病例,到有关疫苗的事实,来保护自己和家人。
甲流误区之一:症状与普通流感一样。中招者一定会发烧。
2009年甲流的症状可能和普通流感症状类似,但通常情况是不同的。你可能在常见的症状之外出现恶心、胃部抽筋和腹泻。而且在多达一半的病例中,患者绝不出现发烧。
这不应让人惊讶:去年的一项研究发现,有一半故意感染了常规H1N1病毒的患者并没有发烧。即便是那些2009年流感的严重感染者也可能不发烧。加拿大温尼伯市马尼托巴大学的重症护理专科医师阿南德·库存马尔说:“我们有1/10的患者在入院时不发烧。”令人担心的是,这一讯息还没有传达到所有的医生、卫生机构或是网上诊断辅助材料的编写者。在许多情况下,官方的准则仍然是:如果你不发烧,你就没有患流感。
这种情况是危险的,因为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得了甲流,你就不会去留意呼吸急促、胸口疼痛或嘴唇变紫等严重症状。库马尔说,在严重的病例中,标准的咽试纸检查被证明是不可靠的,这也许是因为病毒感染位于肺部深处,而不是在咽喉部。在这些病例中,发现低血氧的检查可以向医生报警。
甲流误区之二:这只是轻度流感。死亡率甚至低于普通流感。
到目前为止全世界有将近5000人已经死于甲流。但是据说单是在美国每年冬天就有平均3.6万人死于流感。基于这样的数字,许多人错误地得出结论——甲流没有普通流感那么危险。
这些数字不应进行直接的比较。3.6万这个数字来自流行病学调查。乔治·华盛顿大学的隆娜·西蒙森说,因为流感暴发的时间每年不同,任何一个月的正常死亡数字可以与流感暴发期间同一个月的死亡数字相比较。这样的研究显示在每年的流感季节及其后出现死亡人数的增加,主要是在老年人中间。许多人显然是死于流感或是流感引起的其他肺部感染,但有大约一半人的死因与流感没有明显联系,因为流感常常以间接方式,例如通过引发心脏病或中风来夺人性命。
不过,流行病的严重性不仅仅在于死亡人数。可以这样来考虑:2009年甲流实际上是两种疾病:大多数属于普通流感,一小部分属于一种可以迅速致命的肺病。严重病例大部分发生在婴儿以及年龄在20至50岁的成人身上。年轻的成年人的死亡对于需要赡养的家庭和整个经济的影响要比老年人的死亡大很多。
甲流误区之三:只要你身体健康,你就是安全的。只有体弱、多病的人才会真正患上甲流。
预料患2009年流感的人数最高将比常年多出5倍之多,因为几乎没有人对病毒具有抗体保护。如果太多的人同时患病,第二波流感可能令医院人满为患,企业和公共服务也会捉襟见肘。因此即便你没有生病,你也完全可能发现自己成为甲流的受害者。
不过,真正让人担心的是这一疾病的重症类型,即对体内深处肺部直接的病毒袭击。这种情况比较容易出现在患有损害肺部(如哮喘或吸烟)、抑制免疫(如妊娠)或伴随长期炎症(包括肥胖、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的基础性疾病的患者身上。不过在少数重症患者中,有1/3到2/3的成人和80%的儿童并没有基础性疾病。
甲流误区之四:只要我吃有机食品,服用维生素,戴口罩,经常洗手并且饮用大量液体,我就会没事。
保持健康也许会使轻度流感变得更轻。停止吸烟、减少过多的体重和避免无节制饮酒将降低你罹患重症流感的机会。但是除此之外,互联网上流传的建议没有几条有证据的支持。
流感患者被告知要饮用大量液体,但是最近的研究没有发现支持或反对这一说法的证据,而且有一些迹象表明过多的液体对肺炎患者是有害的。
许多人相信口罩能保护自己,但是戴N95型口罩(这种口罩可以阻挡大多数病毒颗粒)的加拿大护士与她们戴普通纱布口罩的同事患流感的几率一样高,这表明两种口罩都不是很管用。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也没有证据表明洗手能有效预防流感,儿童除外。
不过,去健身房也许不嫌迟。最近对老鼠的研究发现,感染流感之前做一次身体锻炼可降低疾病的严重程度,而早期经常性的锻炼能产生更好的防病效果。
一个十分有效的方法是接受疫苗接种。
甲流误区之五:现在没事了,因为我们有了疫苗,而且有好几种。
流行病疫苗应该会使你和家人不被病毒感染,但你也许只是在几个月内不被感染,如果最终还是要被感染的话。包括美国和英国在内的一些国家已经订购了足够为每个人接种的疫苗,接种工作已在本月开始。但是疫苗将会在几个月内慢慢运到,因为疫苗病毒生长缓慢,而且我们没有几家疫苗工厂。
大多数穷国只能得到少量或者根本得不到疫苗。富国的许多人在接种疫苗之前仍将患病,一些人将死去。而即便是能够得到疫苗的人也正在犹豫。美国有将近一半的家长表示将拒绝让子女接种,尽管儿童是优先接种群体,这是由于没有根据的谣言称许多甲流疫苗存在危险。
甲流误区之六:疫苗并不安全——其试验过程过于仓促,而且上次出现甲流恐慌时疫苗曾伤害过人。
这一次的流感并不全是轻度的,而且与普通流感不同,它主要夺走年轻人的生命,包括身体健康的人。你也许会成为这些不幸的少数人中的一员。即便你自己患上的只是轻度流感,你也许会传染给家人或朋友,而后者会病得很严重。因此无所作为是危险的,尽管出现危险的可能性很低。
2009年的一項研究发现,在每100万患流感的人当中,有40到70个人会出现吉兰-巴雷综合症,这是一种由攻击神经细胞的顽劣抗体引起的瘫痪性疾病。因此你避免患上吉兰-巴雷综合症的最有把握的事情是接种疫苗,这一结论得到了2007年的一项研究的支持。
接种流感疫苗后得吉兰-巴雷综合症的可能性几乎肯定低于百万分之一,而患流感后得这种病的可能性大约是百万分之四十。估计甲流迄今为止已经在美国夺走了800人的生命,即每百万人中有两人丧生。在今年夏天的第一波甲流期间,美国4岁及以下的儿童每两万人中就有一人光顾了医院。
你还认为不接种疫苗会更加安全吗?
甲流误区之七:这种病毒不会变得更加致命——那不是由于微生物的缘故。
一个广泛的误解认为,病原体在物种间转移之后,总是演化为不那么严重的类型。有时候它们是这样的,但有时候它们不是这样——没有人具有足够的知识来预言这一次会出现什么情况。
我们能够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小心的话,对于基本上是我们治疗重症流感的唯一药物(抗病毒药达菲)的抗药性也许会充分进化。对达菲具有抗药性的2009流感种系已经被发现,但是还没有迹象表明这些种系在广泛传播。
我们也可以这样说,一旦大多数人感染过甲流并获得了免疫力,那么一种可以打败这种免疫力的变体将取代目前的种系。在以往暴发的流行病中,第二波有时会比第一波更加严重。不过,还不清楚这是由于病毒的基因变化,还是由于像天气等其他因素。
甲流误区之八:一旦这次流行病结束,我们将会有几十年的安全。
下一次流行病可能发生在2059年,也可能是明年。流感的流行病学没有明显的规律:我们所知发生过的年份是1580、1729、1781、1830、1847、1889、1918、1957、1968和2009年。但是这次流感发生的方式告诉我们,我们也许在不久就会遭遇更多流感。
这是密集饲养的产物,而这样的做法仍有增无减。病毒学家在2004年曾警告说,这种病毒的前身构成了危险,现在还有许多别的动物流感病毒也让病毒学家担心。除了H5N1禽流感以外,H7、H2和H9族系流感也在引起担忧。其中的任何一种流感都可能出现最后的、目前尚无法预测的突变,从而使它在人类中快速传播——就像甲流一样,或者与已经能够在人类中快速传播的流感病毒进行基因交换。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们需要对家畜中的病毒进行密切得多的监视,包括接种过疫苗的家畜,因为有些流感种系可以在接种过疫苗的动物中传播和进化。
并不都是坏消息。研究人员以创纪录的速度开发了疫苗。但是如果某种让一半的感染者失去生命的流感——例如H5N1禽流感——开始迅速传播的话,我们仍将深陷麻烦。目前的这场流行病显示,除非我们研制出对所有流感病毒起作用的疫苗,我们需要能够更加迅速地研制疫苗。
(摘自《参考消息》09.11.18)B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