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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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的人群陆续回家 留下植物,动物 似乎疲惫,在黄昏的金色里 它们渐渐靠拢,拥挤,呼吸搭着呼吸 夕阳的篝火需要好好保存 在黒夜到来之前,燃亮星星,鸟的呢喃 月亮的灯笼挂在最高的树上 喜欢夜行的人 能寻着道路,蜿蜒攀爬自己 长久的盼望,等待和相思 窗口已习惯虚掩,在更深的夜里 朦胧的山影涌一小部分就够了 摸着心跳,依然热烈、温暖 (422100湖南省邵阳县检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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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的人群陆续回家
留下植物,动物
似乎疲惫,在黄昏的金色里
它们渐渐靠拢,拥挤,呼吸搭着呼吸
夕阳的篝火需要好好保存
在黒夜到来之前,燃亮星星,鸟的呢喃
月亮的灯笼挂在最高的树上
喜欢夜行的人
能寻着道路,蜿蜒攀爬自己
长久的盼望,等待和相思
窗口已习惯虚掩,在更深的夜里
朦胧的山影涌一小部分就够了
摸着心跳,依然热烈、温暖
(422100湖南省邵阳县检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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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城南里在城的边缘,以前是农村,现在纳入市区。在近郊,城市越来越大,农村越来越少,这是农民始料不及的。他们做梦一样盖了三四层的小楼,地下出租,二楼居住,三楼种了花草。城南里这片房屋几乎都是这个格局。 农村人耕田耕惯了,一看见泥土就手痒脚痒。窗前那块瘦地不知道是哪个闲不住,种了一地营养不良的油菜花。桑子觉得自己就是一棵快要凋谢的菜花,路过的人见了也不会同情和叹息。 好姨端进来一碗面条,桑
有了小家,我们夫妻俩都喜欢上网,不买电脑真的是抹杀了幸福的一半。 盼望了很久,节衣缩食,我们终于凑够了买一台电脑的钱,商量去买电脑。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又忧心起来。 上次,我们买了台电脑,没用半年,竟然是一堆废铁,卖给二手回收店,人家竟然不要,最后150元卖给了收废品的。 因为不懂电脑,怕再次上当,于是我跟老公说:“你去找个懂电脑的朋友帮我们看看吧?” “不用,我懂。” “你懂?上次的
前不久,朋友告诉我,在外打工的儿子突然带着女朋友来看她,还说女朋友已经有身孕了。她不知道是悲还是喜,喜的是:从小颠沛流离、孤苦无依,尝尽人间辛酸悲凉的儿子终于有了一个疼爱他的女人了,一颗漂泊的心终于有了依靠。悲的是:快为人夫、人父的儿子却连一片瓦、一块砖都没有,他和未婚妻以及即将出世的孩子将何处安身?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儿子的身世之谜,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告诉了我她那屈辱的往事。 19岁那年,我
旧时,广东不少地方流行着一个江湖卖药行业,叫“摆武档”。这个行业始于何时,已难以考证。至六十年代后,这种卖药方式被禁止,“摆武档”也随之消失。 在四邑(新会、开平、台山、恩平,旧称四邑)流行的“摆武档”分为几种类型,一种是纯摆武的,是名副其实的“摆武档”;一种是讲古的,确切说只能叫“摆文档”;还有一种是玩蛇的,也只能说是“摆蛇档”。我们统称之为“摆武档”。 我10来岁读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大概
我正在收看电视节目,小老乡秋月风风火火走进来,急切地说:“卢哥有钱吗?借我2000元,有急用。”比我小几岁的秋月跟我是一个村子的,又同妻子是工友,彼此知根知底。谁没有个低下头求人的时候呢?见秋月脸上渗出层层细密的汗珠,我没问具体原因,把准备寄回老家的2000元现金交到她手上,叮嘱她小心保管。秋月点了点头,然后一阵旋风似的跑下了楼。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下一个礼拜天是秋月还款的最后期限,夕阳将落未
我跟着老乡来到南方打工,转眼间一年过去了。至今还是单身汉的我,经常看见那些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一对对情侣,手拉手地逛街,肩并肩地出入大排档或者网吧门口,心中就羡慕得不得了,巴不得自己立马能找到一个“情妹妹”。 这天下午下班后,我在工厂门口,低着头边踱步边思考着晚上该去哪儿度过这个夜晚时,冷不丁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个长相俏丽、长发披肩的女子。这女子对我甜甜地一笑,说:“对不起,我
现今我们的生活很少能离开手机,虽不说人手一部,但没有这玩意儿的话别人会觉得你还生活在六七十年代。于是有一段时间,走在大街上时,相当渴盼街边装饰富丽堂皇的手机店里那些五光十色琳琅满目的手机,甚至曾经觉得要是能站在手机柜后边,高声地向比自己更加不懂手机的人推销手机,也有那么一点点满足。 机会来了。2009年年初的时候,在沿海某城市做手机生意的表哥打电话找到我,说他的手机店非常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手,帮他
向东梅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院里的三轮车已摆放好昨晚腌制的牛杂、萝卜、海带丝、客家酿豆腐。向东梅擤擤鼻子深吸一口气,推车走出院子。她没打算叫醒儿媳,她干活从不叫她,铆起劲一个人默默地低头苦干,恨不得长出一身本事把所有的活都揽了。 摊位在连江边,滨江公园内,背靠江,因地理环境优势,生意比别人的都好。向东梅不善言笑,儿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话也变得很少,只是婆媳俩的手艺不错,加上为人厚道,生意自然也没落
楼上老吴家装修,砸墙声、电钻声、切割机声……十分嘈杂。 爷爷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根本没法休息。可人家装修房子也没有什么错,我只好将爷爷送到我姐姐那里呆几天。 那天我正在楼道里装感应灯泡,听见老吴和装修师傅吵了起来。随后,几位装修师傅提着工具箱气呼呼地走下楼,边走边嚷:“明天再来和他要,非让他把维修电机的钱给了不可……” 再过几天,老吴家的房子装修完了,姐姐把爷爷送了回来。正好她新买的一套房子
在庭院的角落里沉默 等待它的主人 木头上的漆已经脱落,很多 开裂的纹,就像它的主人的皱纹 它和它的主人一样老 它和主人厮守了很多年 自从鸟儿移民去了城市 那位留守的老奶奶,她的话语 就只讲给夕阳、护院狗和它 讲给婆婆妈妈的细雨 和几盆花草,一片树阴 它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 它惟一能做到的,就是 在墙旮旯里等,苦苦地等 它知道,它已老得不能再老 没有了主人,它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