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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正认识导师祝禧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以芋艿出名、民风淳朴的小镇上教了1年数学、4年英语和11年语文,三十大几了仍然只操着语文教学的小把式。在这之前,祝禧于我的存在,是“人民教育家培养工程培养对象”的称号,是教育杂志上如雷贯耳的名字,是“文化语文”研究所的掌舵人,是身为海门人也要奔赴南京去听她一堂课的语文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