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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全球化进程的加深，中国与世界各国交流日益增多，使得英语语言教学不但要培养学生语言技能，同时也要培养跨文化交际意识和能力。然而一直以来对于跨文化能力的培养都是基于西方文化理论，进行西中文化对比，过于强调外来文化而弱化了母语文化，即中国文化对学习者的重要性及影响。黑龙江大学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的教学改革，尝试运用社会文化理论，注重社会文化因素对学生认知和思维的影响，通过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学习，使学生重视母语文化的重要性，强化文化根源影响，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
关键词：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跨文化交际能力;社会文化理论
On the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 Building Influenced by the 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Abstract：Because of globalization，China has more chance to communicate with other countries all over the world.So our English teaching should cultivate not only students’ skills of English language，but also consciousness and ability of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But for the ability of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scholars and teachers are always based on western culture and make western-eastern comparison and contrast.It is overemphasized western culture and weakens the importance and influence of our native culture—Chinese culture.The teaching reform of College English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based on the 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tries the best to apply to Sociocultural Theory，and pays more attention to the influence of sociocultural factors on students’ perception and thinking.By learning 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students can take native culture seriously and then strengthen the influence of cultural origin and cultivate their self-confidence of Chinese culture.
Key Words：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Sociocultural Theory
1 引言
隨着“一带一路”政策的深入，中国与世界各国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交流日益增多。为了促进各文化之间的有效交流，倡导文化平等、相互促进、和谐发展和共同进步的目的，如何培养学生跨文化交际意识和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具有家国情怀、有责任敢担当的优秀外语人才就成为当今社会的迫切需要。然而一直以来对于跨文化能力的培养都是基于西方文化理论，进行西中文化对比，过于强调外来文化而弱化了母语文化，即中国文化对学习者的重要性及影响。为了贯彻全国、全省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精神，切实发挥课堂主渠道作用，形成各类、各门课程协同育人的格局，如何将语言学习同思想道德素质的培养相结合成为外语文化类课程进行教学改革的重点。
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是一种新的尝试，以社会文化理论为支撑，强调社会文化因素对于人的心理建构和行为模式的影响，将语言文化教学同新思想相联系，旨在培养学生培养跨文化交际意识与能力的基础上，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
2 社会文化理论
社会文化理论（Sociocultural theory，SCT）是在维果斯基（Vygotsky）的文化历史心理学（cultural-historical psychology）发展而来，是用于“解读人类思维功能与文化、历史和教育背景之间关系的理论”（Lantolf & Thorne，2006：1-3）。认为语言对外是用来同他人进行交流和互动的，对内是对影响人的思维的符号系统。人的思维功能是通过参与和借用（appropriation）融入社会生活的某种文化调节形式而得到发展（Wertsch，1985）。从社会文化理论的角度而言，人通过语言完成行为的能力是由可利用的社会文化资源调节而形成的。人通过与社会的交往与联系，影响认知的发展，强调社会与文化对人认知发展的重要作用。而语言的学习不仅是认知发展的过程也是社会化的过程，所以将学生作为社会文化环境中语言使用者，注重社会文化因素对学生跨文化交际意识的形成和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的重要影响。
而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就是关注社会意识如何向个体意识转化，研究如何通过语言教学注重社会文化因素，进而影响学生的认知和思维的发展。强调主体文化，即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性。以中国文化为着眼点，让学生先了解中国文化的价值体系，认识中国文化身份的重要性，强化文化根源影响，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 3 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影响下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的教学模式改革研究
黑龙江大学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是以拓宽国际视野、提高跨文化交际意识和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为目标，结合文化教学、跨文化交际和双语教学理论与实践，面向全校非英语专业学生开设的通识必修课。根据2017年《大学英语教学指南》要求，“大学英语课程……兼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双重性质。就人文性而言，大学英语课程重要任务之一是进行跨文化教育。……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要充分挖掘大学英语课程丰富的人文内涵，实现工具性和人文性的有机统一。” 而《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正好契合了国家教育部对高校大学英语课程的设计要求。在丰富学生人文知识，扩宽学生国际视野的基础上，强化学生的中国文化意识，进而培养跨文化交际意识与能力。使语言课程兼具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双重性质。
3.1修改教学大纲，确定教学改革的目标
为了更好地的完成教学模式的改革，首先对课程教学大纲的教学目标进行了修改，着重体现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主导地位。“以培养学生文化意识、跨文化交际意识和跨文化交际能力，丰富人文知识，深入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为教学目标。重视中国文化的重要性。以中国文化为着眼点，让学生先了解中国文化的价值体系，认识中国文化身份的重要性，强化文化根源影响，将语言学习与文化学习以及价值体系的建构融合在一起，实现社会文化活动对学生高级思维功能的形成，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 增强文化差异的敏感性，培养外语思维能力和拓宽外语习得环境的同时，提高使用母语和英语进行思维的能力，使学生能够在两种语言间根据交际对象和工作環境的需要进行自由的切换，具备两种文化意识，并且能够互补和融合两种不同的文化，并将这种意识有效的运用在实践当中，开拓文化视野，拓展全方位的专业知识及个人素质。
3.2整合课程资源，确定教学改革内容
根据课程教学改革总体目标，结合课程的教学内容和课程资源，确定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采用多形式、多模态的教学方式，将跨文化交际理论的现代性与经典性以及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有机融合，充分体现课程的时代感和社会责任感。
具体包括：
（1）线下课上与文化理论相融合的中国传统文化内容
一直以来跨文化和跨文化能力的研究都是基于西方欧美文化，过度关注外来语和外来文化，作西中文化对比。学生不能正确处理好外语及外来文化与华夏母语、母文化之间的关系。以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为着眼点，通过中国传统文化、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与所讲授的文化理论相融合，让学生先了解中国文化的价值观，强化文化根源影响。在增强语言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和文化修炼的同时，引导学生自觉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增强“四个自信”。例如在讲授文化对交际影响的理论，如何向学生解释东方文化的交际强调的是交际双方的和谐关系，并不是以传递信息为主要目的。而对于和谐的重视来自于儒家学说的影响。所以，课下通过线上英文阅读材料，课上通过教师的引导和学生的讨论，能够了解和掌握中国价值体系的来源——儒家学说的精髓，是强调道德，强调人与人、家庭、社会和国家的关系，所以我们的文化是集体主义文化。儒家学说还强调人要有责任感、大公无私、爱国和努力工作等。将文化理论同中国文化实例相结合，学生在接受理论的同时，了解中国传统价值观，强化中国文化价值体系根源，了解中国文化思想体系。
（2）线上课下中国文化阅读内容
基于超星学习通，将中国传统文化的相关英文阅读材料以自主学习的方式完成，主题涉及中国的“面子”、中医、茶道、传统中国锻炼方法、汉语等。阅读内容以任务点的形式在线上课下超星学习平台进行，阅读后要完成相应的学习任务，做到既有阅读又有思考，任务点计入学生的形成性成绩中。加强学生对中国文化的了解。
（3）中国传统文化视频展播
教师在班级群里推送由BBC制作的Hello China，有关中国传统文化的不同主题小视频（每个视频2分钟左右），涉及中国传统文化方方面面，实现了用英语讲述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故事。不但能够帮助学生强化语言学习，同时拓宽学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
（4）第二课堂线上阅读：有关中国的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2008年《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被评为国家级精品课，有自建的学习网站，并于2014年进行了全新的改版升级。鼓励学生充分利用好国家精品课网站上有关中国的世界物质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英文阅读材料（双语），拓宽学生视野，提高文化敏感性。
（5）第二课堂文化讲座
每学期《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安排来自不同英语国家的外教进行文化讲座，向学生展示不同国家的不同文化。讲座结束后，学生根据各自听讲的内容和感兴趣的知识点完成讲座报告，在讲座报告中要对外教讲述的内容进行中西文化对比，阐述对中西文化的态度和观点。报告的书写是批判思维形成和培养的过程，在听英语国家本族语者亲身讲授各自文化后，与中国文化进行对比研究，可以培养学生的文化敏感性，同时加深学生对中国文化的认识，培养了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报告要求用英文书写，500词，占学生成绩的10%。主体学期安排8场文化讲座，涉及31位教师，4500多名学生参与。
4 结论
学期结束后，就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内容的融入，对大约1000名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收回问卷922份。针对学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和态度的改变进行了提问，涉及问题20个。几乎所有问题，学生的回答持肯定态度的比例都超过了85%以上，效果突出。例如：“通过《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你觉得中国传统文化，包括价值观、道德规范的学习对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是否有帮助？” 60.2%的学生人为非常有帮助，38.07%的学生认为有帮助。“你觉得通过《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学习，对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树立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心是否有帮助？” 58.35%的学生认为非常有帮助，39.7%的学生认为有帮助。 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教学模式的研究有助于教师以全新视角进行《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的教学与研究。以社会文化理论为基础，将具体的习得内容与社会文化情况相结合，使教师重视社会文化内容对学生高级思维功能的影响，提倡“整体研究的范式，纵观语言和语言习得研究”，即将社会、身份、任务和情境因素纳入到语言使用和習得研究中（Swain & Deters，2007）。有助于强化学生中国文化意识。在增强学生语言能力和文化修炼的同时，注重思想道德素质的提升，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将新思想和语言文化教学相结合，使跨文化交际教学兼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双重性质。它不同于以往的跨文化交际研究视角，将人的语言习得同社会文化背景、社会文化产物相联系，将语言学习纳入社会文化范畴，进行高级心理机能的发展。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是中华民族绵延不绝的强大的精神力量和动力。作为讲授文化的语言教师，不忘我们是文化的传播者、践行者。要明确我们要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在实现课程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等基本功能基础上，增加并凸显价值引领功能。同时通过对跨文化交际内容的学习，尽可能地利用语言载体，让学生了解科学技术、社会文化等知识，以提高学生的跨文化交际意识，培养其跨文化交际能力。
基金项目：
★注：本论文受以下项目资助：1.2018年度黑龙江大学“课程思政”建设试点课项目《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2.2019年黑龙江大学新世纪教育教学改革项目《中国文化思想影响下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教学模式研究》，项目编号：2019C11。3.2019年度黑龙江省经济社会发展重点研究课题（外语学科专项）《社会文化视角下的中国文化思想对跨文化交际能力影响研究》，项目编号：WY2019054—C。4.第六届黑龙江省高校微课教学比赛The Characteristics of Culture。5.2018年黑龙江大学 世纪教育教学改革项目《基于混合式教学环境下的大学英语思辨能力教学模式研究》，项目编号：2018C76。
参考文献：
[1] Remi A.van Compernolle（美）.社会文化理论与二语教学语用学[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8.12.
[2] Merrill Swain（加拿大），Penny Kinnear（加拿大），Linda Steinman（加拿大）.第二语言教育中的社会文化理论导论：叙事视角[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8.8.
[3] 牛瑞英.《社会文化理论与第二语言发展的起源》述介[J].外语教学与研究（外国语文双月刊）.2007年7月第39卷第4期.
[4] 秦丽莉，王绍平，刘风光.二语习得社会文化理论研究的学科归属与理念[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1期总第273期.
[5] James Lantolf，秦丽莉.社会文化理论——哲学根源、学科属性、研究范式与方法[J].外语与外语教学.2018年第1期总第298期.
[6] 秦丽莉，何艳华，欧阳西贝.社会文化理论框架下的内化理论研究综述.语言教育.2018年5月第6卷第2期总第21期.
作者简介：
娄巍，副教授，研究方向：跨文化交际，写作。
（作者单位：黑龙江大学）
关键词：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跨文化交际能力;社会文化理论
On the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 Building Influenced by the 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Abstract：Because of globalization，China has more chance to communicate with other countries all over the world.So our English teaching should cultivate not only students’ skills of English language，but also consciousness and ability of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But for the ability of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scholars and teachers are always based on western culture and make western-eastern comparison and contrast.It is overemphasized western culture and weakens the importance and influence of our native culture—Chinese culture.The teaching reform of College English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based on the 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tries the best to apply to Sociocultural Theory，and pays more attention to the influence of sociocultural factors on students’ perception and thinking.By learning 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students can take native culture seriously and then strengthen the influence of cultural origin and cultivate their self-confidence of Chinese culture.
Key Words：Excell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Sociocultural Theory
1 引言
隨着“一带一路”政策的深入，中国与世界各国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交流日益增多。为了促进各文化之间的有效交流，倡导文化平等、相互促进、和谐发展和共同进步的目的，如何培养学生跨文化交际意识和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具有家国情怀、有责任敢担当的优秀外语人才就成为当今社会的迫切需要。然而一直以来对于跨文化能力的培养都是基于西方文化理论，进行西中文化对比，过于强调外来文化而弱化了母语文化，即中国文化对学习者的重要性及影响。为了贯彻全国、全省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精神，切实发挥课堂主渠道作用，形成各类、各门课程协同育人的格局，如何将语言学习同思想道德素质的培养相结合成为外语文化类课程进行教学改革的重点。
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是一种新的尝试，以社会文化理论为支撑，强调社会文化因素对于人的心理建构和行为模式的影响，将语言文化教学同新思想相联系，旨在培养学生培养跨文化交际意识与能力的基础上，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
2 社会文化理论
社会文化理论（Sociocultural theory，SCT）是在维果斯基（Vygotsky）的文化历史心理学（cultural-historical psychology）发展而来，是用于“解读人类思维功能与文化、历史和教育背景之间关系的理论”（Lantolf & Thorne，2006：1-3）。认为语言对外是用来同他人进行交流和互动的，对内是对影响人的思维的符号系统。人的思维功能是通过参与和借用（appropriation）融入社会生活的某种文化调节形式而得到发展（Wertsch，1985）。从社会文化理论的角度而言，人通过语言完成行为的能力是由可利用的社会文化资源调节而形成的。人通过与社会的交往与联系，影响认知的发展，强调社会与文化对人认知发展的重要作用。而语言的学习不仅是认知发展的过程也是社会化的过程，所以将学生作为社会文化环境中语言使用者，注重社会文化因素对学生跨文化交际意识的形成和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的重要影响。
而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就是关注社会意识如何向个体意识转化，研究如何通过语言教学注重社会文化因素，进而影响学生的认知和思维的发展。强调主体文化，即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性。以中国文化为着眼点，让学生先了解中国文化的价值体系，认识中国文化身份的重要性，强化文化根源影响，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 3 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影响下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的教学模式改革研究
黑龙江大学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是以拓宽国际视野、提高跨文化交际意识和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为目标，结合文化教学、跨文化交际和双语教学理论与实践，面向全校非英语专业学生开设的通识必修课。根据2017年《大学英语教学指南》要求，“大学英语课程……兼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双重性质。就人文性而言，大学英语课程重要任务之一是进行跨文化教育。……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要充分挖掘大学英语课程丰富的人文内涵，实现工具性和人文性的有机统一。” 而《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正好契合了国家教育部对高校大学英语课程的设计要求。在丰富学生人文知识，扩宽学生国际视野的基础上，强化学生的中国文化意识，进而培养跨文化交际意识与能力。使语言课程兼具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双重性质。
3.1修改教学大纲，确定教学改革的目标
为了更好地的完成教学模式的改革，首先对课程教学大纲的教学目标进行了修改，着重体现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主导地位。“以培养学生文化意识、跨文化交际意识和跨文化交际能力，丰富人文知识，深入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为教学目标。重视中国文化的重要性。以中国文化为着眼点，让学生先了解中国文化的价值体系，认识中国文化身份的重要性，强化文化根源影响，将语言学习与文化学习以及价值体系的建构融合在一起，实现社会文化活动对学生高级思维功能的形成，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 增强文化差异的敏感性，培养外语思维能力和拓宽外语习得环境的同时，提高使用母语和英语进行思维的能力，使学生能够在两种语言间根据交际对象和工作環境的需要进行自由的切换，具备两种文化意识，并且能够互补和融合两种不同的文化，并将这种意识有效的运用在实践当中，开拓文化视野，拓展全方位的专业知识及个人素质。
3.2整合课程资源，确定教学改革内容
根据课程教学改革总体目标，结合课程的教学内容和课程资源，确定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采用多形式、多模态的教学方式，将跨文化交际理论的现代性与经典性以及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有机融合，充分体现课程的时代感和社会责任感。
具体包括：
（1）线下课上与文化理论相融合的中国传统文化内容
一直以来跨文化和跨文化能力的研究都是基于西方欧美文化，过度关注外来语和外来文化，作西中文化对比。学生不能正确处理好外语及外来文化与华夏母语、母文化之间的关系。以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为着眼点，通过中国传统文化、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与所讲授的文化理论相融合，让学生先了解中国文化的价值观，强化文化根源影响。在增强语言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和文化修炼的同时，引导学生自觉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增强“四个自信”。例如在讲授文化对交际影响的理论，如何向学生解释东方文化的交际强调的是交际双方的和谐关系，并不是以传递信息为主要目的。而对于和谐的重视来自于儒家学说的影响。所以，课下通过线上英文阅读材料，课上通过教师的引导和学生的讨论，能够了解和掌握中国价值体系的来源——儒家学说的精髓，是强调道德，强调人与人、家庭、社会和国家的关系，所以我们的文化是集体主义文化。儒家学说还强调人要有责任感、大公无私、爱国和努力工作等。将文化理论同中国文化实例相结合，学生在接受理论的同时，了解中国传统价值观，强化中国文化价值体系根源，了解中国文化思想体系。
（2）线上课下中国文化阅读内容
基于超星学习通，将中国传统文化的相关英文阅读材料以自主学习的方式完成，主题涉及中国的“面子”、中医、茶道、传统中国锻炼方法、汉语等。阅读内容以任务点的形式在线上课下超星学习平台进行，阅读后要完成相应的学习任务，做到既有阅读又有思考，任务点计入学生的形成性成绩中。加强学生对中国文化的了解。
（3）中国传统文化视频展播
教师在班级群里推送由BBC制作的Hello China，有关中国传统文化的不同主题小视频（每个视频2分钟左右），涉及中国传统文化方方面面，实现了用英语讲述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故事。不但能够帮助学生强化语言学习，同时拓宽学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
（4）第二课堂线上阅读：有关中国的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2008年《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被评为国家级精品课，有自建的学习网站，并于2014年进行了全新的改版升级。鼓励学生充分利用好国家精品课网站上有关中国的世界物质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英文阅读材料（双语），拓宽学生视野，提高文化敏感性。
（5）第二课堂文化讲座
每学期《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安排来自不同英语国家的外教进行文化讲座，向学生展示不同国家的不同文化。讲座结束后，学生根据各自听讲的内容和感兴趣的知识点完成讲座报告，在讲座报告中要对外教讲述的内容进行中西文化对比，阐述对中西文化的态度和观点。报告的书写是批判思维形成和培养的过程，在听英语国家本族语者亲身讲授各自文化后，与中国文化进行对比研究，可以培养学生的文化敏感性，同时加深学生对中国文化的认识，培养了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报告要求用英文书写，500词，占学生成绩的10%。主体学期安排8场文化讲座，涉及31位教师，4500多名学生参与。
4 结论
学期结束后，就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内容的融入，对大约1000名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收回问卷922份。针对学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和态度的改变进行了提问，涉及问题20个。几乎所有问题，学生的回答持肯定态度的比例都超过了85%以上，效果突出。例如：“通过《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你觉得中国传统文化，包括价值观、道德规范的学习对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是否有帮助？” 60.2%的学生人为非常有帮助，38.07%的学生认为有帮助。“你觉得通过《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学习，对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树立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心是否有帮助？” 58.35%的学生认为非常有帮助，39.7%的学生认为有帮助。 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教学模式的研究有助于教师以全新视角进行《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的教学与研究。以社会文化理论为基础，将具体的习得内容与社会文化情况相结合，使教师重视社会文化内容对学生高级思维功能的影响，提倡“整体研究的范式，纵观语言和语言习得研究”，即将社会、身份、任务和情境因素纳入到语言使用和習得研究中（Swain & Deters，2007）。有助于强化学生中国文化意识。在增强学生语言能力和文化修炼的同时，注重思想道德素质的提升，培养民族自信心和文化自信，将新思想和语言文化教学相结合，使跨文化交际教学兼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双重性质。它不同于以往的跨文化交际研究视角，将人的语言习得同社会文化背景、社会文化产物相联系，将语言学习纳入社会文化范畴，进行高级心理机能的发展。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是中华民族绵延不绝的强大的精神力量和动力。作为讲授文化的语言教师，不忘我们是文化的传播者、践行者。要明确我们要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在实现课程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等基本功能基础上，增加并凸显价值引领功能。同时通过对跨文化交际内容的学习，尽可能地利用语言载体，让学生了解科学技术、社会文化等知识，以提高学生的跨文化交际意识，培养其跨文化交际能力。
基金项目：
★注：本论文受以下项目资助：1.2018年度黑龙江大学“课程思政”建设试点课项目《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2.2019年黑龙江大学新世纪教育教学改革项目《中国文化思想影响下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教学模式研究》，项目编号：2019C11。3.2019年度黑龙江省经济社会发展重点研究课题（外语学科专项）《社会文化视角下的中国文化思想对跨文化交际能力影响研究》，项目编号：WY2019054—C。4.第六届黑龙江省高校微课教学比赛The Characteristics of Culture。5.2018年黑龙江大学 世纪教育教学改革项目《基于混合式教学环境下的大学英语思辨能力教学模式研究》，项目编号：2018C76。
参考文献：
[1] Remi A.van Compernolle（美）.社会文化理论与二语教学语用学[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8.12.
[2] Merrill Swain（加拿大），Penny Kinnear（加拿大），Linda Steinman（加拿大）.第二语言教育中的社会文化理论导论：叙事视角[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8.8.
[3] 牛瑞英.《社会文化理论与第二语言发展的起源》述介[J].外语教学与研究（外国语文双月刊）.2007年7月第39卷第4期.
[4] 秦丽莉，王绍平，刘风光.二语习得社会文化理论研究的学科归属与理念[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1期总第273期.
[5] James Lantolf，秦丽莉.社会文化理论——哲学根源、学科属性、研究范式与方法[J].外语与外语教学.2018年第1期总第298期.
[6] 秦丽莉，何艳华，欧阳西贝.社会文化理论框架下的内化理论研究综述.语言教育.2018年5月第6卷第2期总第21期.
作者简介：
娄巍，副教授，研究方向：跨文化交际，写作。
（作者单位：黑龙江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