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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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画/向朝晖 在相亲节目上,没少听男嘉宾深情吐露:“我只想要,晚上回家的时候,窗口有盏灯为我等待。”换句更诗意的说法是,哪怕世界上所有人都取消对我关注,对我灭灯了,还有你的灯,为我点亮。这恐怕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也是古典淑女们想当然的一种生活方式,只要他仗剑去国辞家远游,不管他是在求取功名还是沾花惹草,作为女人,就有责任有义务把自己变成一块望夫石,否则就是坏淫——比如,潘金莲倚在窗口,不专心致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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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亲节目上,没少听男嘉宾深情吐露:“我只想要,晚上回家的时候,窗口有盏灯为我等待。”换句更诗意的说法是,哪怕世界上所有人都取消对我关注,对我灭灯了,还有你的灯,为我点亮。这恐怕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也是古典淑女们想当然的一种生活方式,只要他仗剑去国辞家远游,不管他是在求取功名还是沾花惹草,作为女人,就有责任有义务把自己变成一块望夫石,否则就是坏淫——比如,潘金莲倚在窗口,不专心致志望眼欲穿地等武大郎,却倚在窗前看街景,跟花花公子西门庆擦出火花,摊上事了吧。
影视剧里表现等候的场景,都少不了借助一个窗口,而窗户后面,多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好像外面的世界都是男人的,而女人天生是屋里的一种软体动物,乖乖坐在家里喝静心口服液、做针线、追韩剧,最多往窗外张望一下,也是在看,老公咋还不回来?
可是,就有那么一小撮女人,不那么安分守己,坐在窗口心猿意马,比如爱玛、安娜·卡列尼娜、查太莱夫人们,她们的窗户,才不是为了等待丈夫。白天,窗口是用来狩猎的枪口,射程里,期待着让她们的情欲蠢蠢欲动的猎物。晚上“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窗户有着更大的用处,情人们一般从窗口爬进来。
最剽悍的美女要算郝思嘉,她本来也坐在窗口等呀等,没等来她喜欢的男人,等来了一场战争,她单相思的男人卫希礼,不但和别的女人结了婚,还跑去打仗,还把老婆孩子扔给她照顾。兵荒马乱家破人亡,已经没有一个安静的窗口供她坐在那里等任何人了,郝思嘉把窗帘扯下来,做成裙子去找喜欢她的男人白瑞德求援,窗帘做的不是裙子,简直就是战袍。倘若羞答答眼巴巴地坐在窗户后面等呀等,郝思嘉早就死好几回了。
回到男嘉宾们的表白,客观地讲,那只是人在特殊时期的特殊需要,现实情况千变万化,没准儿会“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焗了油”。过来人都知道,人生的某些阶段,知道窗口迟早有个人,目不转睛地死盯着自己,其实是件令人不太舒服的事儿,而一旦清楚有盏灯昼夜都为自己照着路,难免会多快好省地去追求更高的目标和灯塔,还当真,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现代社会,女人与窗口的关系更复杂了,要有本事出去打拼,为的是挣一个自己做主的窗口,想看谁看谁;又要保持美貌,成为窗口的一道风景,否则就是给别人留着灯,人家也未必稀罕;还要学会提高眼力劲儿,坐在窗口看风景,视野里,你若美好,我多看你两眼,你若猥琐,即刻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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