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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大批自媒体账号在网络上爆火，一批投机“做号党”顺势而生，他们通过注册大量自媒体帐号并以抄袭、洗稿等方式产出大量低质量、低成本的内容并进行传播，以求短期内实现快速增加流量、获得经济收益的目的。这污染了互联网平台的内容生态环境，使流量文在网络平台上大行其道，给平台自身和用户都带来了恶劣影响。本文主要分析“做号党”对互联网内容传播的危害并提出相应的解决措施，为互联网内容生态治理提供参考。
关键词：“做号党” 互联网 内容生产 危害 应对
近年来，互联网上产生了自称为“自媒体工作者”的群体，他们实际上属于“做号党”。“做号党”的出现使网络内容创作变成了以标题党取胜且能够批量生产的伪原创，这类文章凭借抄袭低俗的内容收获了大批阅读量和点击量，并使网络内容创作呈现出虚假繁荣。事实上，“做号党”主要采用复制粘贴、搬运、抄袭、洗稿等方式拼凑爆款网文，基本上忽视内容的真实性，这给网络內容生态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因此，无论是平台、用户还是监管者都应该行动起来，共同维护网络内容生态安全，营造健康干净的网络环境。
一、“做号党”批量生产伪原创的原因
“做号党”的出现以及大量伪原创内容的生产，既与“做号党”对利益的主动追求有关，也与技术被不合理使用有关，还与内容发布平台自身把关不严相关。
1.对利益的追求，使流量文大行其道。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保证了信息发布的及时性，也为创作者们提供了平台。“自媒体”在应运而生的同时也使“做号党”有机可乘，他们通过疯狂抄袭、粘贴他人的原创作品来谋取利益。如今，“做号党”已经形成了一条“骗取流量”的产业链，并且不断有人加入“做号党”群体，有人自己摸索“做号党”的门路，也有人花数千元报名参加线上培训班。这些培训主要教授新人们如何做号赚钱，课程内容不仅涉及理论，还包括如何大批量注册账号，如何打造爆款文章，如何在文章中嵌入“软广告”等具体操作。有些“做号党”还采用社群交流的方式，建有专门的交流群，用于相互“取经学习”。这些打着自媒体工作者旗号的“做号党”的大量存在，使网络上不断涌现“10万+”的流量文章，造成整个自媒体行业的流量文、伪原创大行其道，呈现“虚假繁荣”。
2.“写作神器”泛滥，低质内容填充。“做号党”前期在各大平台注册大量自媒体账号，通过抄袭、洗稿、拼接等“伪原创”方式生成低成本内容，经由各大平台进行分发，赚取流量，从而获得提成。“做号党”对选题、内容真实性、行文逻辑等并不关心，他们只需要在短时间内生产出尽可能多的稿件，通过搏人眼球的标题和内容来获得流量以及流量背后的收益。如今，“做号党”群体数量日益庞大，并不断实现自身内容生产的高效化和专业化，他们大都利用大数据技术和算法推荐系统进行内容生产与分发。例如，一些电商平台也开始出售“爆文”软件，该软件能自动收集各平台已经分发出来的文章，并能根据文章的阅读量进行排序，在选定相应文章后，还能自动编辑，创作出一篇流量“爆文”。而这种“写作神器”就是在平台现有文章的基础上，替换部分词语、调换部分语序，以此逃避平台对抄袭的检测，快速制造出大量内容质量低下的爆款。虽然平台在不断改进监管，但“做号党”总能通过其他手段蒙混过关。这种大量低质、低俗、低内涵的文章进入互联网平台，大大降低了网络阅读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3.平台“后门”乱象，催生网络“污染”。近年来，不少自媒体平台为鼓励原创者入驻，推出了广告收入补贴、原创补贴等政策。补贴的高低与文章的阅读量和广告点击量等指标挂钩。“做号党”获取收益有两种主要方式：一是文章阅读量，二是广告点击量。由“做号党”在短时间内“创作”出的“爆文”，往往能够通过巧立标题、拼凑、抄袭或是夸大事实、编假造谣等方式获得极高的阅读量。例如，一篇名为《邓超和杨幂撞衫，杨幂放话：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的文章经由某平台推送，在一周内便以短短300字的内容以及5张网络配图成为一篇爆款文章，并收获了千余条网友评论。实际上，这样一篇无实质内涵且带有一定杜撰成分的文章给平台带来的广告收益不低于500元。除了招聘写手，平台“约稿”现象也广泛存在。一些平台甚至将“做号党”聚集在一个群里，由平台各频道编辑在群内公布可供选择的话题，一旦有新的话题，群里的写手们就会在群里“抢单”。编辑发布选题后，接单人在规定时间内出稿，这也导致了互联网内容生态的污染。
二、如何协同治理“做号党”乱象
“做号党”给网络媒体生态带来了负面影响，为此需要监管部门、平台和用户三方合作参与，以协同治理的方式推动“做号党”现象的有效治理。
1.媒体平台需严格审核。部分平台为追求自身利益，不顾伪原创文章的传播后果，甚至为“做号党”撑腰，提供渠道。为此，平台应该承担起网络媒体的社会责任，采取各种措施进行严格审核，不能放任“做号党”的肆意生长。一是可以实施认证机制和封停手段，强化源头控制。“做号党”要依靠平台进行文章的发布和传播，平台对伪原创及做号行为有较大的控制权，平台的发布与审核直接决定了“做号党”能否获取利益。因此，平台应该完善自律机制，从账号注册这一源头做起，要求申请注册人提供完整的身份证明，必要时还需提供与身份证件一致的银行账号等，便于后期维权追查；针对同一IP注册大量账号的现象，平台应建立反作弊系统，对该类账号做出特征标识；运营过程中还应完善版权规则，对于造谣、不实言论设置相应的惩罚措施。二是可以采用“人工标注”+“机器训练”的方式，打击流量收割。虽然大部分平台已引进算法，但成效有限，“做号党”的新招总是层出不穷。因此，平台不仅要加强机器识别，还应该配合人工审核机制，不断缩小“做号党”的生存空间。三是可以设立举报机制，鼓励用户反馈，补贴优质原创。面对伪原创带来的现实后果及潜在危害，平台应避免出现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不断完善对原创内容的保护。为此，平台可以设置奖励机制，引入用户监督机制，向举报者予以积分、现金或其他形式的奖励。同时，鼓励优质原创者入驻，对原创作品进行补贴，保护创作者的积极性。 2.监管部门需建章立制，精准打击。伪原创在很大程度上侵犯了原创者的著作权，仅仅依靠平台进行管理力度不够。因此，监管部门应当介入，必要时建立相应的管理规范来打击伪原创行为。一是可以建立投诉机制，让原创者积极维权。根据现行《版权法》规定，“做号党”拼凑他人原创文章，且不标明出处，这一做法侵犯了原创者的著作权。因此，原创者可以发起维权行动，要求“做号党”赔礼道歉、赔偿损失、撤销文章等。各个监管部门应积极配合原创者的维权行为，建立投诉、曝光等机制，让原创者投诉有门。二是追查虚假新闻，让造谣者付出代价。越来越多的人出于利益驱动开始加入炮制“爆文”的行列。通过分析各大平台的爆文数据，不难发现很多文章为了打擦边球、追求爆款，便在内容和标题上大做文章。而由于担心稿件“引火上身”，伪原创的稿件主题几乎不涉及社会时政，大多局限于娱乐类和情感类，这样的文章一旦成为爆文，收益自然不低，且一旦被追究，大多也是封号处理，“做号党”可以换个账号继续做号。因而需要监管部门加大追查、惩罚力度，树立监管红线，将对原创者的保护落到实处。
3.受众需提升媒介素养，抑制流量文的传播。“做号党”的伪原创之所以能有市场，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部分受众不加辨别的消费。因此，受众也需要加强自身的媒介素养，增强判断力，抵制流量文的传播。一是要增强判断，拒绝为伪原创买单。经由“做号党”之手“创作”出的文章往往经不起推敲、错漏百出，有些甚至还会出现断章取义、歪曲事实的情况。事实上，很多“做号党”连自己抄袭的原创文章的具体内容都不清楚，他们只是在原创爆文的基础上进行再加工，混淆视听。部分读者在看到这类文章后，缺乏判断意识，盲目对伪原创作品进行点赞、评论和转载，无形中助力了传播。因此，需要提高媒介素养，不盲目跟风转发，发现文章涉及不实或低俗问题时可以及时举报。二是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减少“快餐式”摄入。在网络信息如此便捷的今天，受众通过手机上的订阅账号就可以阅读各种资讯。网络平台利用大数据来测算受众的喜好并私人订制推送信息，如此一来各种迎合受众口味和需求的阅读内容就不断涌现。这也导致他们的阅读内容单一，从而降低其阅读质量。因此，受众应该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减少“快餐式”内容的摄入。三是阅读高质量新闻，关心社会话题。消费伪原创作品的受众很大程度上缺乏判断力，这也使各类小道消息有了可乘之机。为此，受众可以通过多阅读官方媒体、主流媒体发布的新闻，主动关心社会话题来抵消伪原创可能带来的负面认知和影响。
三、结语
网络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但任何技术都是一把双刃剑，它在为网络用户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产生了一批投机者。“做号党”的存在是做号者、传播平台和阅读者等多因素共同导致的。对做號行为进行放任，使他们继续凭借不法行为大肆攫取利益，最终受害的不仅是原创者，还有平台和用户。因此，应该积极参与到打击“做号党”的斗争中来，形成广泛的监督体系，坚决打击“做号党”的投机行为。
作者单位 吕莎 湖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安德胜 湖南广播电视台卫视频道制作中心
参考文献
[1]唐斌，赵国洪.针对网民特性的群体性事件治理策略探析[J].陕西行政学院学报，2012（02）.
[2]张阳阳.公共危机网络谣言传播过程、危害及治理策略[J].市场周刊，2017（02）.
关键词：“做号党” 互联网 内容生产 危害 应对
近年来，互联网上产生了自称为“自媒体工作者”的群体，他们实际上属于“做号党”。“做号党”的出现使网络内容创作变成了以标题党取胜且能够批量生产的伪原创，这类文章凭借抄袭低俗的内容收获了大批阅读量和点击量，并使网络内容创作呈现出虚假繁荣。事实上，“做号党”主要采用复制粘贴、搬运、抄袭、洗稿等方式拼凑爆款网文，基本上忽视内容的真实性，这给网络內容生态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因此，无论是平台、用户还是监管者都应该行动起来，共同维护网络内容生态安全，营造健康干净的网络环境。
一、“做号党”批量生产伪原创的原因
“做号党”的出现以及大量伪原创内容的生产，既与“做号党”对利益的主动追求有关，也与技术被不合理使用有关，还与内容发布平台自身把关不严相关。
1.对利益的追求，使流量文大行其道。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保证了信息发布的及时性，也为创作者们提供了平台。“自媒体”在应运而生的同时也使“做号党”有机可乘，他们通过疯狂抄袭、粘贴他人的原创作品来谋取利益。如今，“做号党”已经形成了一条“骗取流量”的产业链，并且不断有人加入“做号党”群体，有人自己摸索“做号党”的门路，也有人花数千元报名参加线上培训班。这些培训主要教授新人们如何做号赚钱，课程内容不仅涉及理论，还包括如何大批量注册账号，如何打造爆款文章，如何在文章中嵌入“软广告”等具体操作。有些“做号党”还采用社群交流的方式，建有专门的交流群，用于相互“取经学习”。这些打着自媒体工作者旗号的“做号党”的大量存在，使网络上不断涌现“10万+”的流量文章，造成整个自媒体行业的流量文、伪原创大行其道，呈现“虚假繁荣”。
2.“写作神器”泛滥，低质内容填充。“做号党”前期在各大平台注册大量自媒体账号，通过抄袭、洗稿、拼接等“伪原创”方式生成低成本内容，经由各大平台进行分发，赚取流量，从而获得提成。“做号党”对选题、内容真实性、行文逻辑等并不关心，他们只需要在短时间内生产出尽可能多的稿件，通过搏人眼球的标题和内容来获得流量以及流量背后的收益。如今，“做号党”群体数量日益庞大，并不断实现自身内容生产的高效化和专业化，他们大都利用大数据技术和算法推荐系统进行内容生产与分发。例如，一些电商平台也开始出售“爆文”软件，该软件能自动收集各平台已经分发出来的文章，并能根据文章的阅读量进行排序，在选定相应文章后，还能自动编辑，创作出一篇流量“爆文”。而这种“写作神器”就是在平台现有文章的基础上，替换部分词语、调换部分语序，以此逃避平台对抄袭的检测，快速制造出大量内容质量低下的爆款。虽然平台在不断改进监管，但“做号党”总能通过其他手段蒙混过关。这种大量低质、低俗、低内涵的文章进入互联网平台，大大降低了网络阅读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3.平台“后门”乱象，催生网络“污染”。近年来，不少自媒体平台为鼓励原创者入驻，推出了广告收入补贴、原创补贴等政策。补贴的高低与文章的阅读量和广告点击量等指标挂钩。“做号党”获取收益有两种主要方式：一是文章阅读量，二是广告点击量。由“做号党”在短时间内“创作”出的“爆文”，往往能够通过巧立标题、拼凑、抄袭或是夸大事实、编假造谣等方式获得极高的阅读量。例如，一篇名为《邓超和杨幂撞衫，杨幂放话：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的文章经由某平台推送，在一周内便以短短300字的内容以及5张网络配图成为一篇爆款文章，并收获了千余条网友评论。实际上，这样一篇无实质内涵且带有一定杜撰成分的文章给平台带来的广告收益不低于500元。除了招聘写手，平台“约稿”现象也广泛存在。一些平台甚至将“做号党”聚集在一个群里，由平台各频道编辑在群内公布可供选择的话题，一旦有新的话题，群里的写手们就会在群里“抢单”。编辑发布选题后，接单人在规定时间内出稿，这也导致了互联网内容生态的污染。
二、如何协同治理“做号党”乱象
“做号党”给网络媒体生态带来了负面影响，为此需要监管部门、平台和用户三方合作参与，以协同治理的方式推动“做号党”现象的有效治理。
1.媒体平台需严格审核。部分平台为追求自身利益，不顾伪原创文章的传播后果，甚至为“做号党”撑腰，提供渠道。为此，平台应该承担起网络媒体的社会责任，采取各种措施进行严格审核，不能放任“做号党”的肆意生长。一是可以实施认证机制和封停手段，强化源头控制。“做号党”要依靠平台进行文章的发布和传播，平台对伪原创及做号行为有较大的控制权，平台的发布与审核直接决定了“做号党”能否获取利益。因此，平台应该完善自律机制，从账号注册这一源头做起，要求申请注册人提供完整的身份证明，必要时还需提供与身份证件一致的银行账号等，便于后期维权追查；针对同一IP注册大量账号的现象，平台应建立反作弊系统，对该类账号做出特征标识；运营过程中还应完善版权规则，对于造谣、不实言论设置相应的惩罚措施。二是可以采用“人工标注”+“机器训练”的方式，打击流量收割。虽然大部分平台已引进算法，但成效有限，“做号党”的新招总是层出不穷。因此，平台不仅要加强机器识别，还应该配合人工审核机制，不断缩小“做号党”的生存空间。三是可以设立举报机制，鼓励用户反馈，补贴优质原创。面对伪原创带来的现实后果及潜在危害，平台应避免出现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不断完善对原创内容的保护。为此，平台可以设置奖励机制，引入用户监督机制，向举报者予以积分、现金或其他形式的奖励。同时，鼓励优质原创者入驻，对原创作品进行补贴，保护创作者的积极性。 2.监管部门需建章立制，精准打击。伪原创在很大程度上侵犯了原创者的著作权，仅仅依靠平台进行管理力度不够。因此，监管部门应当介入，必要时建立相应的管理规范来打击伪原创行为。一是可以建立投诉机制，让原创者积极维权。根据现行《版权法》规定，“做号党”拼凑他人原创文章，且不标明出处，这一做法侵犯了原创者的著作权。因此，原创者可以发起维权行动，要求“做号党”赔礼道歉、赔偿损失、撤销文章等。各个监管部门应积极配合原创者的维权行为，建立投诉、曝光等机制，让原创者投诉有门。二是追查虚假新闻，让造谣者付出代价。越来越多的人出于利益驱动开始加入炮制“爆文”的行列。通过分析各大平台的爆文数据，不难发现很多文章为了打擦边球、追求爆款，便在内容和标题上大做文章。而由于担心稿件“引火上身”，伪原创的稿件主题几乎不涉及社会时政，大多局限于娱乐类和情感类，这样的文章一旦成为爆文，收益自然不低，且一旦被追究，大多也是封号处理，“做号党”可以换个账号继续做号。因而需要监管部门加大追查、惩罚力度，树立监管红线，将对原创者的保护落到实处。
3.受众需提升媒介素养，抑制流量文的传播。“做号党”的伪原创之所以能有市场，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部分受众不加辨别的消费。因此，受众也需要加强自身的媒介素养，增强判断力，抵制流量文的传播。一是要增强判断，拒绝为伪原创买单。经由“做号党”之手“创作”出的文章往往经不起推敲、错漏百出，有些甚至还会出现断章取义、歪曲事实的情况。事实上，很多“做号党”连自己抄袭的原创文章的具体内容都不清楚，他们只是在原创爆文的基础上进行再加工，混淆视听。部分读者在看到这类文章后，缺乏判断意识，盲目对伪原创作品进行点赞、评论和转载，无形中助力了传播。因此，需要提高媒介素养，不盲目跟风转发，发现文章涉及不实或低俗问题时可以及时举报。二是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减少“快餐式”摄入。在网络信息如此便捷的今天，受众通过手机上的订阅账号就可以阅读各种资讯。网络平台利用大数据来测算受众的喜好并私人订制推送信息，如此一来各种迎合受众口味和需求的阅读内容就不断涌现。这也导致他们的阅读内容单一，从而降低其阅读质量。因此，受众应该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减少“快餐式”内容的摄入。三是阅读高质量新闻，关心社会话题。消费伪原创作品的受众很大程度上缺乏判断力，这也使各类小道消息有了可乘之机。为此，受众可以通过多阅读官方媒体、主流媒体发布的新闻，主动关心社会话题来抵消伪原创可能带来的负面认知和影响。
三、结语
网络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但任何技术都是一把双刃剑，它在为网络用户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产生了一批投机者。“做号党”的存在是做号者、传播平台和阅读者等多因素共同导致的。对做號行为进行放任，使他们继续凭借不法行为大肆攫取利益，最终受害的不仅是原创者，还有平台和用户。因此，应该积极参与到打击“做号党”的斗争中来，形成广泛的监督体系，坚决打击“做号党”的投机行为。
作者单位 吕莎 湖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安德胜 湖南广播电视台卫视频道制作中心
参考文献
[1]唐斌，赵国洪.针对网民特性的群体性事件治理策略探析[J].陕西行政学院学报，2012（02）.
[2]张阳阳.公共危机网络谣言传播过程、危害及治理策略[J].市场周刊，2017（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