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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雨先生谢世近两年了。这位一身傲骨,半生坎坷,面对两度囹圄都能昂然而过的老人,终于以九十二岁的高龄,摆脱了半个世纪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走向了永恒的静谥。我和孙大雨先生相识是在一个特殊的年代——1970年;一个特殊的地方——上海提兰桥监狱;共有一个特殊的身份——我和他都是在此暂押的“反革命未决犯”。其时,行年二十有六的我,辗转关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