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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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是我一直都喜欢的一个意象,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总是有这样一幅景象:无边的平原上,巨大的面孔升起。这可能是一个梦,以一种恐怖的面貌出现,却并不恐怖。从此以后,在各种写作的尝试里,我便致力于去展现一个人或某个人的面孔。《面孔》就是在这样一种情绪下产生的,当然,简单来看,这和那个“面孔”的恐怖景象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联系。可是,一个不可知的图景和脑海里的虚构,并不一定就需要什么确切的联系。 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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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是我一直都喜欢的一个意象,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总是有这样一幅景象:无边的平原上,巨大的面孔升起。这可能是一个梦,以一种恐怖的面貌出现,却并不恐怖。从此以后,在各种写作的尝试里,我便致力于去展现一个人或某个人的面孔。《面孔》就是在这样一种情绪下产生的,当然,简单来看,这和那个“面孔”的恐怖景象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联系。可是,一个不可知的图景和脑海里的虚构,并不一定就需要什么确切的联系。
在小说里,伴随着四个人物,我致力于创造一种流动性,以一种铺设在每个个体中的潜流来连接人物,所以,到头来,这成了一个首尾衔接的故事,但故事中的人物却是在相同空间的不同思考“领域”里。
我并没有致力于情景的展现,因为我的脑海里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叙事结构,而是四个片段,并且片段与片段之间并没有故事性上的联系,这也是最后名字就叫《面孔》的原因之一。在我的创作理念里,故事性并不是小说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在事件里塑造的人物,这人物并非要具有多少的典型性,也并不需要多么个性,多么全方位的展现,最重要的是“虚构”里的真实。虚构人物要成为一个“活体”,在我更多是思想的展现,当然,在一个短篇里,自然无法做到多么全方位,因此,我更多的是在對某种思绪进行描写。
当然,不同人对小说有不同的理解,即使是我按照这种理解创作,最后完成的东西也不一定就绝对是这种理解的贯彻。小说当然不会也不应该有什么既定的标准,我的理解也可能总是在变动,我写出的这些也并不一定就是写作时准确的想法,更多是我回顾时所能想起的。
我把《面孔》称之为一幅静态照片的动态化描写,我甚至想过另一个名字就叫《速写》,后来觉得前者还是更合适。小说脱离写作者,差不多就是“任人宰割”了,写作者本人也对作品有了定型的印象,所以不足之处就被掩盖了,这当然是憾事,对作者而言,在作品的审视上,也需要一个时间的距离。
作者简介:赵航,男,出生于1997年,山西长治人,现就读于中北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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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卑微的小草总能给人们留下无限的遐想。秋天的小草可以怎么玩呢?其实,只要我们开动脑筋,一切材料都可以作为教育的资源来使用。 行动依据 《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4~5岁幼儿能常常动手动脑探索物体和材料,并乐在其中。 任务卡 游戏玩法 家长讲解“斗草”游戏的玩法:比赛双方先各自采摘具有一定韧性的草,然后相互交叉成“十”字状并各自用力拉扯,以草不断者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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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一生此刻》尤为缓慢,我是在翻动书页时谛听到了什么或是在字词之间要努力搜寻什么?也许全不是,我只是想通过这样的一种慢,来体会作者行走在尘世的姿态。 与小虫可以说得上是君子之交。心意相合,无热络来往,更不絮叨日常琐碎。但我知道,不管在太原还是重庆、成都,不管他在旱西关街口叫我一声姐,还是远隔千里于华岩寺一间小屋里寂寞地抄录碑文,都是原来的那个小虫———眼神干净、心性悲悯,有情感、有血性,更有对诗
家长有话说 我的担心,你永远不懂! 不少家长通过QQ、微信等社交媒体“倾诉”他们对孩子某种行为的担忧和焦虑。 兮兮妈:孩子最近脾气很大,想做一件事情总希望马上去做,不然就急得哭,还有就是别人说不得她,说了也要哭,反正就是喜欢哭。 丹丹妈:我家孩子一点也坐不住,老师反映说她在幼儿园总喜欢跑来跑去的,这令我很烦恼。 蕊蕊妈:蕊蕊特别喜欢说脏话,总是不分场合地说“狗屎”“大便”之类的话,有时候
纵观诗坛,谁会想到在纪念百年新诗之际,除了一些占山为王的伪诗人和伪主义外,还有一些横踢马槽的狂妄之徒,更多的是一片混乱和芜杂,丑陋和放荡,荒唐和恶搞的无耻之境,令人生厌,而更为痛心的是,一些诗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些掌握话语权的要人还在推波助澜,更使乱象横生,混淆了人们对诗歌的真正认识。 诗坛泥沙俱下,坚持个性写作和主体价值写作的诗人愈来愈少,而诗人王立世却是个例外。 在生命旅程中坚守探索精
《张顺走了以后》是我第一次尝试小说创作,但在动笔之前已经面临一个难题,那就是小说在处理故事性并不算强的非宏大题材方面应当如何入手?老实说,故事性对于读者来说一直拥有永不衰竭的魅力,但我思量再三,还是想尝试以非故事性的写作方向做一次努力。 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我写下了《张顺走了以后》。这篇小说讲述了大学生张顺在暑假打工期间在串串店所遇的种种。令人暖心的左美美给他专门炒了一碗剩下的莜面,却被众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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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珂(东南大学中文系主任、教授,著名诗评家):梁老师好!非常感谢您接受采访。我在做关于诗歌的一个全球性的访谈调查,以便给后代和研究者留下一些音像资料。梁老师是老朋友,1980年代主编《城市文学》发过我的诗,尤其是发表了包括《城市天桥》在内的组诗,对我是重要的一首,显示了梁老师作为编辑的眼光。1991年我们在甘肃嘉峪关中国散文诗研究会年会上第一次见面,2014年和2017年又在重庆西南大学新诗研究所
一 这是一部不合常规常理的有些异质的“我行我素”的长篇小说。但是,这又是一部写故乡、土地、人物、人性、自然、现实、历史和社会的长篇小说,同时,也是一部不仅朴素、简单、自由,而且快乐、忧伤、美丽的长篇小说。 《一个人的哈达图》(北岳文艺出版社2020年1月出版)让我想起了著名女作家迟子建曾经说过的一段话:“我对文学与人生的思考,与我的故乡,与我的童年,与我所热爱的大自然是紧密相连的。对这些所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