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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说”作为近代德国美学界的一个重大新发现,在西方各国的美学家中产生了重要影响。后朱光潜先生又把它翻译、介绍到中国,这同样引起了国内众多文艺理论家的关注,并成为一个常用的概念。在大家都众口一辞地用“移情”阐释审美体验特点时,却忽略了面对中西不同的文化背景,概念所具有的不同意义。作者旨在以中西文化为背景,理清“移情”具有的不同意义。“移情”离不开人:物,但西方的移情强调把人的整个精神特征注入到外物中去,由人及物,并在这一过程中,凸现主体;中国的移情也强调人,人的情绪特征与外物的融合,但这种情绪是由外物唤起的,由物及人,人消解在“气之动物,物之感人”的整个过程中。文章着重分析中西移情这种非主体与主体的差别,并进一步探讨差别产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