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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的特征在古典与现代之间发生了转向。古典时代公民意味着积极的自我管理和公共责任,要求个体在共同善的指引下打造公民美德。现代公民面临着异化为自我封闭和盲从的大众人的危险。大众化个体并不具备现代社会所需要的自我决定和联合生活的能力,而易沦为技术统治的对象。现代公民教育存在培养大众人的危险,应该在多层面的共同体中塑造学生的公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