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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裁对《说文》将“蝒”与“ ”(蟋蟀)为伍表示不解,认为“恐是浅人乱之耳”;《说文》以“阜蠜”释“蠜”,段玉裁认为“阜蠜”即《尔雅》中的“阜蠜”,然而,“阜蠜”为“阜蠜”,与“阜蠜”并列为《尔雅》“五螽”。于是,《说文》中的“蝒”和“蠜”究竟是什么样的昆虫,成为两千年来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文章通过较为深入的考证,得出的结论是:“蝒”即学名“灶马”的昆虫,蜀人呼作“灶鸡母”;“蠜”是酷似蟋蟀(蜀人呼作“灶鸡子”)的昆虫,蜀人呼作“油和尚”或者“和尚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