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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代学者生逢其时地拥有了完整的百年视野,这是几代人才得一遇的历史机遇。文学史家所面临的学术庄重感和理论诱惑性在于,怎样在历史的稳定性上开创世纪性总结的大格局。世纪的终结和社会价值重心从政治向经济偏离构成了格局重构的两个基本历史条件。当下的文学史格局在最大意义上不是文学艺术史,而是形象的社会思潮史。这种状况形成的历史合理性在世纪之交正在衰减。文学史在精神品质上不能以历史瞬间的功利要求作为主导标准,文学史的主导价值观应从其本质规定性即审美性中衍生出来。以认识论为文学价值观的逻辑起点,以历史学的思维方式描述文学史,是世纪性的理论失误。急需一场基本观念的震撼性转折。中国古代文学史告诉我们,在这里,本质上只有一种定位方式,即以思想和艺术品级为价值主导的方式,其他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