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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之一世纪前,其时名动学界的李泽厚先生为宗白华老人的首部论文集《美学散步》(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写下这样的序言:“朱先生更是近代的,西方的,科学的;宗先生更是古典的,中国的,艺术的……”把朱光潜先生规定为“现代的”而把其同龄人宗先生指认为“古典的”,这一别出心裁的精妙评语在当时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现代的”和“古典的”两标签自此就分别紧随两位美学宗师左右了。今天回看这一判断,不免生出些疑惑:中国现代文学理论或美学究竟有着怎样的品格?它们到底是现代的还是古典的,或者在哪种意义上是现代的或古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