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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昏暗的灯光下,像往常一样,母亲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做着鞋垫。自我记事起,这一做就是几十年。赶上父亲在家的时候,母亲的这份差事也有了点趣味,因为母亲最喜欢一边做鞋垫一-边听父亲讲他当兵的故事。而每当这时.哥哥和我也都会忍不住把耳朵伸过去。父亲当兵走的时候坐了七天七.夜的火车,伴随着一阵长长的火车轰鸣声,身穿绿军装胸戴大红花的父亲来到了新疆阿克苏这个他挥酒汗水、难以忘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