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印象中的信乐团,神秘而又带着传奇色彩。曾经十年的pub表演经历,四海为家的走唱生涯,被家人、朋友认为一事无成,却在一夜之间改变命运,发行的两张专辑令他们成为全亚洲最红的乐队之一,并且出版了自传《信摇滚得永生》,其后,更被改编成热播的电视剧《死了都要爱》。摇滚带来了这种强烈的改变,它的疯狂与热爱,它的光荣与噩梦,可以轻易征服任何人。 虽然信乐团这次是首次来内地进行专辑宣传,我却丝毫不怀疑他们在乐迷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印象中的信乐团,神秘而又带着传奇色彩。曾经十年的pub表演经历,四海为家的走唱生涯,被家人、朋友认为一事无成,却在一夜之间改变命运,发行的两张专辑令他们成为全亚洲最红的乐队之一,并且出版了自传《信摇滚得永生》,其后,更被改编成热播的电视剧《死了都要爱》。摇滚带来了这种强烈的改变,它的疯狂与热爱,它的光荣与噩梦,可以轻易征服任何人。
虽然信乐团这次是首次来内地进行专辑宣传,我却丝毫不怀疑他们在乐迷心中拥有的超高人气。在北京、天津、贵阳、杭州,专辑“带刺的蝴蝶”的宣传均取得了良好的反响。当他们来到上海,来到我面前时,心中想到的只有一个词:相见恨晚。
发布会现场,信乐团5个人依次从后台走出,像排过队,首先是吉他手志群,然后键Tomi,最后贝斯晓华,阿信在中间。阿信很高,1米9的个子,却也很瘦,特别是和Micheal这样的黑人大块头站在一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另外4个人都紧紧围绕在以信同志为中心的“团”中央周围,分享他的光与热。晓华说:“我们是因为阿信,才能够走到一起,没有他,就没有这个乐团。”
信的声音是令人惊艳的,他的吶喊中带着真情的深沉与发自内心的自省,没有狂妄叫嚣、也没有愤慨吶喊。更有人说,这是种直击灵魂的声音。而信乐团的摇滚,简洁有力,并且继承了宣扬“和平与爱”的摇滚精神,令人沉醉。在上海海事大学视听会上,近1500名歌迷,竟无人坐着听歌。全场数次出现千人大合唱的火爆场面。面对热情的歌迷,阿信激动得热泪盈眶,不由自主地跪在台上,叩拜痴痴等待了3年的歌迷。同时,他表示,信乐团一定会更加努力,争取早日重返内地,答谢内地热情的歌迷。
《带刺的蝴蝶》是一张新歌加精选的唱片,收录了包括“死了都要爱”,“天高地厚”,“海阔天空”这些老歌,另外还有“从今以后”等5首新歌。标题曲“带刺的蝴蝶”是典型的信乐团风格的飚歌,充满狂热的呐喊,从头至尾。残酷的爱情上飞翔着诗意的蝴蝶,在一声声Julia的无助咆哮中,美丽逐渐破灭。“挑衅”则让人感到刻骨的孤独和无助,
我的爱早已归零,我的爱结成冰,
孤独的背影 , 落寞的神情,
经不起你的挑衅。
——这是内心深处灵魂的声音,只有极端苦闷和受过创伤的人才听得懂。
当然,还有辛酸壮阔的“离歌”,这是一种纯粹的真实状态,波澜气势中承载的是男人的血肉。当理想在命运的艰辛与无奈中渐行渐远,唯有放歌长啸,解心中块垒。
“从今以后”充满温暖,是献给信乐团制作人Peter Moshay 和戴文玲婚礼的真挚祝福。歌词中没有青春的叛色,记载了一段激动人心的幸福,纯粹,美好。不再沉迷在爱与脆弱,而是用内心的爱和平静,去面对外在的一切,让内心变得更加强大。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她很喜欢信乐团, 问她为什么喜欢,她说, 很灵的很灵的。《带刺的蝴蝶》确实很灵,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把“one night in 北京”收录进来。
其他文献
● 超人气漫画作品改编 引领NANA流行风潮 ● 超人气歌手中岛美嘉主演并主唱 法国南特电影节影后宫崎葵加盟主演 最具人气的偶像帅哥松田龙平、成宫宽贵、平冈佑太盛情加盟 NANA 世上的另一个我 原著:矢泽爱 编剧:大谷健太郎 浅野妙子 导演:大谷健太郎 主演:中岛美嘉 宫崎葵 松田龙平 成宫宽贵 平冈佑太 类型:剧情 国家:日本 官方网站:www.nana
如果一部影片决定要表现暴力,那他就不再需要虚幻的美梦,因为暴力是一切的终止,是万物的本源,是永恒的黑暗,所以不应该小心翼翼行事,因为没有任何一种艺术是两边下注的结果。然而,当今银幕上的暴力绝大部分只是看似危险骨子里却像迪斯尼童话一样保守。看《天生杀人狂》这部电影就像在走一条通向无尽黑暗之谷的长廊,如果你的心中生长着敢于面对真实的勇气,如果你一直怀着拒绝虚伪的理想,你才可以走进去,进而跨越世俗的光明
我所听过的孔泽尔/辛辛纳提POPS 10月24日我去听了孔泽尔/辛辛纳提通俗乐团在上海艺术节的演出。能和这支在唱片中神交了10多年的乐团面对面接触,按理说,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坐在上海大舞台的内场第10排,座位已是相当的好。但即使坐在"皇帝位"上,实际聆听的感觉却还是比较失望。失望的原因,并不是孔泽尔/辛辛纳提通俗乐团的演奏出了什么问题,而是现场的音响效果实在太差了。远比我在Telarc的唱片
Vashti Bunyan怎么会在1965年左右被人当成“新Marianne Faithfull”的,其间细节已不可究,人们仅仅知道:在看了她一眼之后,滚石乐队的宗师Andrew Loog Oldham先生像对待Marianne Faithfull一样,扔给这个从艺术院校逃出来、做着明星梦的女孩一首Mick Jagger和Keith Richards合写的歌,希望她能够把天赋的美妙高音迸发出来,像
杯里乾坤/醉眼问天/一仰头的千愁/是谓酒水。 正广和盐汽水之《留守女士》 一个时代就有一个时代的特色,现在的孩子都不喝盐汽水了,而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盐汽水可以说是居家必备之杀渴饮料,在汗流浃背之时,在吊扇的呼啦拉的强风下来一瓶咸咸甜甜的盐汽水,一来补充盐分,二来满足口感,回想起来,这种初恋的感觉又岂是徐娘半老的可口可乐所能比拟的? 《留守女士》说的就是盐汽水时代的上海故事。影片里的
鲜汤稠汁/粉妆玉琢/第一口的销魂/是谓面食。 鲜肉生煎之《人肉叉烧包》 生煎最美艳的时分,就是那开锅的一瞬间,芝麻和葱香齐飞,白玉的表皮流淌着美人微汗般的油水,衬底的则是焦香四溢的那一块妙到巅毫的黑色脆衣。你多半会端着一盆这样的尤物,选一个安静的座位,好整以暇地倒一碟米醋,夹起那一只看来皮色最为薄透的生煎,在顶端用门牙微微咬开一个小洞,鲜汁在洞里晃荡,你的双眼开始恍惚,试图将双唇迅烈而
秦可卿姐姐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所谓花开易折,春浓渐秋,觥筹交错盛极一时里,锦食玉液终化残羹冷炙。我们从不会对剩菜剩饭起怜香惜玉之心,口舌既已得逞,留下的不过是一堆打向冷宫的凄嫔苦妃。 若说美食是满足了人对鲜肉活体的口腹之欲,捎带着渡过某种开放式器官占有的快感,那电影就是让你爱恨交加的一道精神大宴,你永远不会知道,究竟是电影让你的欢乐变成一阵饱嗝,还是你的痛苦被电影吞噬成一具皮骨。我们只知道
将show称作“骚”的,大概也只有香港这个地方了。原来一直觉得有些不适应,毕竟“骚”这个字出口的时候,总是有一丝挑衅的意味。直到看了莫文蔚的演唱会,才发现原来“骚”作为“秀”的代名词是多么的贴切。 基本上,来看莫文蔚的演唱会,就是为了看她有什么新的花哨可以卖弄。就像她自己说的,一定做一个好看的show给大家。她最大的本钱就是她自己。于是,也就发挥得淋漓尽致。从水袖到芭蕾舞裙,从瑜珈到现代舞,从古
糖衣蜜衫/酥香软玉/一低首的温存/是谓甜点。 桂花赤豆糕之《甜蜜蜜》 我们小时候都吃过桂花赤豆糕,又糯又软的糕体充满了桂花的甜香,镶嵌其中的一颗颗赤豆更是在你的舌头里轻巧地打转,这种细小的甜蜜蜜的感觉,会在不经意间让你的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甜蜜蜜》里,有一段绝对让人心如鹿撞:大年夜,外面下着雨,黎明和张曼玉两个人蹲在房间里吃馄饨,算是聚在一起吃了年夜饭。张曼玉要走,黎明给她加外套
煎爆蒸炸/万红一窟/浓不尽的香艳/是谓热炒。 凤梨咕老肉之《金玉满堂》 汁水是金橘的颜色,从盆子的左边流到盆子的右边;冒着热气的不止是炸成金黄的肉块,还有处女颈中的皮肤一般细嫩的凤梨块。纵然是世界上最贵的那把小提琴,也拉不出赞美这泡在甜酸撩人气息下的美味之曲。纵然是再聪明的哲学家,也无从知道“咕老肉”这个菜名,是出自于像把这篇文字看到现在的你的、肚子里的“咕噜咕噜”的动人声响。 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