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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哲学家、散文家弗朗西斯·培根(1561-1626年)的名著《随笔》云:“读史使人明智.”依我之见,我们中国的成语“鉴往知来”四字是培根所言的“读史使人明智”的最好的对应词语.为了“鉴往知来”,做具体研究的语言学人应该读史.如果所读之“史”指史书,则坊间的史书有多种,培根云:“书有可浅尝者,有可吞食者,少数则须咀嚼消化.换言之,有只须读其部分者,有只须大体涉猎者,少数则须全读,读时须全神贯注,孜孜不倦.”(王佐良先生译文)我认为,丹麦学者郝尔格·裴特生在九十年前所著的《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是属于培根所言的“少数”之列的名著,誉之为比较语言学的经典性著作不为过.从事历时语言研究或汉藏语研究的学人如能研读此书,必可理解西方比较语言学的真谛,而有利于自己的治学,且不致为时下道听途说者所误.笔者三十年来拜读此书数过,偶或有“得”,现师“评点”之学与“接受学”之意,以“读议”的形式胪陈一些愚见.在对裴氏书及其所述论的比较法的审视过程中力图贯彻批判精神,主要在彰显这部名著的胜处,但也指出其缺点.《礼记·聘义》:“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忠也.”这就是“实事求是”.最后一节则叙述撰写此文的思想、方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