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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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来 老天很少下一场 透彻的雨 室外近四十度的高温 烧烤着大地 热刷新着记录 人们躲在室内 关心着天气 屏幕上时不时地 崩出 暴雨 大雨 中雨 小雨 而真正的雨 却始终不见踪影 田野里 一派枯败景象 包谷叶皱巴巴地耷拉着脑袋 花生苗儿蔫蔫地一副病态 狗儿趴在阴影里喘着粗气 鸭子在干涸的老潭里呱呱抗议 年迈的老农叼着旱烟 抽着 心事 盼雨是当下唯一的大事 记忆中的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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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来 老天很少下一场
透彻的雨 室外近四十度的高温
烧烤着大地 热刷新着记录
人们躲在室内 关心着天气
屏幕上时不时地 崩出
暴雨 大雨 中雨 小雨
而真正的雨 却始终不见踪影
田野里 一派枯败景象
包谷叶皱巴巴地耷拉着脑袋
花生苗儿蔫蔫地一副病态
狗儿趴在阴影里喘着粗气
鸭子在干涸的老潭里呱呱抗议
年迈的老农叼着旱烟 抽着
心事 盼雨是当下唯一的大事
记忆中的乡村 清凉
碧绿 蝉鸣 花香
玩伴 童趣 欢声笑语
弥漫在村子的各个角落
现在的乡村 暴露 火热
焦灼 飘忽 蒸烤 那些
藍绿红黄 明亮的色彩
已经凋零在云烟清愁
的皱褶里 随时光远去
其他文献
在這条巷子里走得久了 一直穿不透夏天的热 火山积蓄在汗腺里,即将 爆破所有的疲累,第一声蝉鸣 快要响起的时节,麻雀隐遁在 煞白的日光背面。我是一只 沦陷在岩浆深处里的鱼,仪态 熔化在各种躁动里,呼唤萤火虫 为星星伴舞的夜晚,长衫裹足 焦灼了一条路的情怀 我想穿着短裤去上班
秋蝉唱衰了燥热,也唱衰了 自己,殒落尘埃深处的人生 树叶用苍老的颜色叙述 一个没有情节的轮回故事 衣襟有些沉重地飘摇着更新了 经過汗水炽烈洗涤后的温度 叹息一声便消散在空气的缝隙里 紧接着,风的气势袭击了阡陌 凌乱了的湖面,那凌乱的视野 唯有双眸坚定地立于浅愁的拐角 淡看一半阴郁一半明媚的光阴 在一场凌乱的风声之后,雨帘 就静静地挂在窗外,一群麻雀 不知疲倦地叽叽喳喳叨出
在疲乏里,在病中,在低迷里 躺着,诗歌从指尖滑落下来 如水穿过油烟熏绕的情愫 頑强地流淌在没有障碍的灵感里 不再呼喊,没有呻吟,绝不抱怨 文字救赎濒死在45度热水里的一尾鱼 2017年的夏天,总在噩梦中惊醒 阻碍喘息的不是冬青树的花香 不是西瓜流淌的殷红汁液 石榴即将饱满的籽粒要炸裂了 被蝴蝶的双翼扑倒的激进的步伐 以爱的名义,一张无形的网 挣扎的诗意却还是如期复活过来
难舍那一抔黄土 走在远离故乡的路上 为了北方人民吃上一江清水 你们舍却那 生养你们一生的故土与家园 谁能有一步一回头更加依恋和难舍 谁又有离乡背井更加伤感和疼痛 那眼眶分明噙着离别的泪 走远了 你们仍是故土养大的儿女 背上的古铜色 还写着故土的颜色 离别是为了拥有故乡 远去是为了寻找 更加美好的家园与生活 今天你們是移民 注定着背井离乡去寻找家园 明天你们将在
行者的小说受多方面因素的影响,无论是作为故乡的南阳盆地,还是“沉浸于混沌性和非现实感写作”的博尔赫斯及意识流作家乔伊斯都给行者的文学创作提供了充足的养料。其最新推出的长篇小说《忏悔录》,将各种创作手法交融于一体,并将幻想型写作推向了新的高度。 1 现代主义文学大师乔伊斯运用意识流手法创作了一部长篇小说《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自画像》,并将“颖悟性速写”的方式运用其中。在这一自传性色彩极强的作品中,乔
白,刺目的白,晃动的白 独孤的白,那漂浮在梦里的白 深陷在疼痛里的色彩盛开了 一个清晨里的困顿,煞白的世界 第一意识凌乱地泛滥在阵阵 急促的白色脚步里,一個身影 接踵另一个身影,把语言切割成 碎片儿,碾碎了指尖的安详 一抹血珠在皮肤间晕染着 一张张陌生的毫无表情的脸 拉扯着全身的惊惧拼命地奔跑 所有的人生在这一瞬间坍塌了 不敢想象前面征途的凶险 那就索性闭上眼睛,此时
每隔一段时间 在家乡的 土地上 就会像冒气泡一样 冒出一座新坟 然后 新坟变旧坟 旧坟变老坟 老坟变古坟 再然后 新坟又冒出来 它们 像收割的韭菜一样 一茬又一茬更替着 谁也阻挡不住 它们每冒出一次 我的心就空一次 大伯 二伯 四伯 五伯 大娘 二娘 五娘 七娘 一个个熟悉又亲切的长辈 曾经 在这里繁衍生息 他们 以灼热的情和执著的爱 驮起生活 讓希望和心事 一茬
装好所有的家当 你把泪水珍藏 明天你们就要去他乡 带上对故乡的依恋 吻别生养你们的故土 再一次把故乡打量 在国家建设的大局上 你们不得不背井离乡 从此将失去家园 远走他乡 没有什么眷念比故乡更依恋 新的家园已为你们建好 但去往他乡的路途却变得更加遥远和漫长 再看一眼故乡的山 再喝一口家乡的水 你把故土揣在心怀 想家时就闻一闻故土的芳香 你把家乡的水装在身上 思念
我想 我一直在虚度时光 多年了 我一刻也没抓着它 我饱食终日 淡然世间一切 白天黑夜 我慵懒地飘荡 连同夕陽也一起虚度 我从城里虚度到乡村 我从乡村虚度到城里 我从一个季节 虚度到 另一个季节 我从年头 虚度到年尾 我无法 趾高气昂 我想要的远方 常常在我追赶时光的速度中走丢 年轮一圈圈增大 年华一点点缩小 衰老向我逼近 但我 缺乏衰老的勇气 目前 唯一可慰藉自己的
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中元节是已去那个世界的老人们的灵魂,回到人世与后代亲人相聚的日子,亦是后代亲人向已逝老人的灵魂供奉新米,进行祭祀的日子。这天本该去父母的坟上烧纸扫墓,再与他们相聚问好的,然天不作美,一直淅淅沥沥个不停。阴霾般的雾雨,不仅洇湿了焦躁的秋热,润软了将要成熟庄稼的枯黄的株杆,也濡湿了我寂寥无绪的心境。 听着窗外潇潇索索的夜雨,恍惚之中拧亮台灯,打开电脑找出存留的父母亲的照片。照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