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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弗尔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特别响,非常近》里,弗尔使用了很多非传统的写作技术,也就是所谓的视觉写作。小说使用了彼此相关的多条叙事线索,加入了许多与叙述相关的照片和其他一些印刷上的花招,比如文字越来越密,最后模糊不清,书的末尾是15页连续的图片,快速翻动的话,就如一个动画,动画里的人物从空中回到大楼里,这组照片表达了小主角想要父亲复生的愿望。
《特别响,非常近》以“9·11”事件为背景,讲述了一个男孩的成长,9岁男孩奥斯卡早熟、聪明异常。他喜欢给斯蒂芬·霍金写信,在脑子里发明各种奇妙的事物。与父亲在一起时他最快乐,但他的父亲在“9·11”事件中丧生。奥斯卡偶然从父亲的遗物中发现一个上面写着“布莱克”的信封和一把钥匙。小奥斯卡认为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寻宝游戏,他必须找到对应的那把锁。他开始在纽约寻找400多位姓布莱克的人。通过寻找,他走进了历史和陌生人多彩的生活,走进了爷爷奶奶的爱情和三代人的情感回忆。
BQ:有人觉得这本书里所谓的“视觉写作”只是小花招,你要解释一下吗?
JSF:对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个答案。比如,“9·11”本身就是含有很多视觉元素的事件。它是人类历史上具有最多视觉档案的事件。从来没有一个事件同时被这么多人目睹过。我们那天的经历,我们对那天的回忆,是和大楼坍塌、人体坠落的画面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但我也可以回答,奥斯卡是个很视觉化的孩子--他是个发明家。我想让这本书看上去就像他的一个发明,就像他的许多其他发明那样引人注目。但最真实的答案是,要想准确地描述那件事,准确地描述那件事引起的感情,这是最诚实的办法。我对实验不感兴趣。我也不是在玩游戏。我只是尽我所能增强这个故事的效果。每一个故事,都在寻常讲述它的形式。我想结尾那些图片表达了所有人对“9·11”事件最强烈的愿望。
BQ:你两部长篇中的叙述者都天真,但向往一个更好的世界。
JSF:是的,他们都比较“嫩”。但没有身上的那些局限,他们就不是他们了。《了了》中的亚历克斯,讲不好英语,《特别响,非常近》中的奥斯卡,太小,涉世未深。但他们看事物的角度都与众不同,而读这些小说,让我们有了他们的视角,这是书的价值之一。小说中的角色让我们从筋疲力尽中振奋起来,让我们对很多事情不再麻木。
BQ:你的梦境都是什么样子?
JSF:很不幸,我的梦一般都非常黑暗非常暴力非常可怕。就像卡夫卡的小说:怪诞、哥特、黑暗、无路可逃、监狱--诸如此类。当然,你知道的,还有春梦。
BQ:你一般都怎么写作?你被“卡住”过吗?
JSF:我一般不在家里写作,而是在咖啡店、火车上、飞机上或者朋友的家里。我喜欢在有其他事情正在进行的空间里写,我可以抬头看看有意思的事情,或者偷听别人讲话。除此之外,我就没有什么写作上的怪癖了。有很多种不同的“卡住”。比如,“在写作的时候,我常常会觉得,这玩意儿毫无价值,我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我也在浪费有可能读它的人的时间。”我写东西时经常会这么想。
BQ:《特别响,非常近》出版时你没到30岁,《了了》出版时你更年轻。20多岁就成了畅销书作家,这对你最大的好处和坏处是什么?
JSF:最大的好处就是我可以完全自由地支配我的时间了。我曾经干过一百万种工作,不停地赶车。我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
《特别响,非常近》以“9·11”事件为背景,讲述了一个男孩的成长,9岁男孩奥斯卡早熟、聪明异常。他喜欢给斯蒂芬·霍金写信,在脑子里发明各种奇妙的事物。与父亲在一起时他最快乐,但他的父亲在“9·11”事件中丧生。奥斯卡偶然从父亲的遗物中发现一个上面写着“布莱克”的信封和一把钥匙。小奥斯卡认为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寻宝游戏,他必须找到对应的那把锁。他开始在纽约寻找400多位姓布莱克的人。通过寻找,他走进了历史和陌生人多彩的生活,走进了爷爷奶奶的爱情和三代人的情感回忆。
BQ:有人觉得这本书里所谓的“视觉写作”只是小花招,你要解释一下吗?
JSF:对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个答案。比如,“9·11”本身就是含有很多视觉元素的事件。它是人类历史上具有最多视觉档案的事件。从来没有一个事件同时被这么多人目睹过。我们那天的经历,我们对那天的回忆,是和大楼坍塌、人体坠落的画面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但我也可以回答,奥斯卡是个很视觉化的孩子--他是个发明家。我想让这本书看上去就像他的一个发明,就像他的许多其他发明那样引人注目。但最真实的答案是,要想准确地描述那件事,准确地描述那件事引起的感情,这是最诚实的办法。我对实验不感兴趣。我也不是在玩游戏。我只是尽我所能增强这个故事的效果。每一个故事,都在寻常讲述它的形式。我想结尾那些图片表达了所有人对“9·11”事件最强烈的愿望。
BQ:你两部长篇中的叙述者都天真,但向往一个更好的世界。
JSF:是的,他们都比较“嫩”。但没有身上的那些局限,他们就不是他们了。《了了》中的亚历克斯,讲不好英语,《特别响,非常近》中的奥斯卡,太小,涉世未深。但他们看事物的角度都与众不同,而读这些小说,让我们有了他们的视角,这是书的价值之一。小说中的角色让我们从筋疲力尽中振奋起来,让我们对很多事情不再麻木。
BQ:你的梦境都是什么样子?
JSF:很不幸,我的梦一般都非常黑暗非常暴力非常可怕。就像卡夫卡的小说:怪诞、哥特、黑暗、无路可逃、监狱--诸如此类。当然,你知道的,还有春梦。
BQ:你一般都怎么写作?你被“卡住”过吗?
JSF:我一般不在家里写作,而是在咖啡店、火车上、飞机上或者朋友的家里。我喜欢在有其他事情正在进行的空间里写,我可以抬头看看有意思的事情,或者偷听别人讲话。除此之外,我就没有什么写作上的怪癖了。有很多种不同的“卡住”。比如,“在写作的时候,我常常会觉得,这玩意儿毫无价值,我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我也在浪费有可能读它的人的时间。”我写东西时经常会这么想。
BQ:《特别响,非常近》出版时你没到30岁,《了了》出版时你更年轻。20多岁就成了畅销书作家,这对你最大的好处和坏处是什么?
JSF:最大的好处就是我可以完全自由地支配我的时间了。我曾经干过一百万种工作,不停地赶车。我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