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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基于HSK动态作文语料库，对外国留学生使用连词“还是”出现的偏误进行了统计分析，发现其偏误主要分误代、遗漏、误加三类。经过研究和对教材的考察，发现偏误来源主要为母语负迁移、教材的误导和教学的偏差。因此本文建议在教材编写和教学过程中，应该加强“还是”和其他易混词语的辨析，强化关联词结构教学，深化学生对“还是”的理解。
关键词：HSK动态作文语料库；还是；偏误分析；教材
一、引言
在交际过程中，我们发现留学生对连词“还是”的使用存在许多误用，出现类似下面的偏误句：
（一）*从这一路看，将分成两种生活，失败还是成功，我呢？
（二）*不管自己的事别人的事，都应该关心别人，两个人互相商量，解决问题。
本文考察的对象不是副词“还是”的偏误，而是与其他词语配合使用构成关联结构，在句中起连词作用的“还是”。两种“还是”的区分标准本文依照的是《现代汉语八百词》的定义：连词“还是”用于选择，同“或者”。①确立区分标准以后，本文以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为基础，对连词“还是”做了数据统计与分析研究，继而考察了肖奚强主编的《汉语初级强化教程：综合课本》I—IV教材中对“还是”语言点编排和练习，最后从偏误成因角度提出了提出几点教学建议。
二、偏误分析
（一）语料统计
本文所用语料来源于HSK动态作文语料库，通过对“还是”的检索，收集得到偏误句194例，连词“还是”的偏误句103例，其余划为副词“还是”的偏误。
（二）偏误分析
根据鲁健骥的语法偏误分类（鲁健骥 1994）把103例连词“还是”的偏误分为误代、遗漏、误加三大类。其中误代占的偏误比例最大，高达近百分之七十。详细数据见下表1：
1.误代
连词“还是”的误代是偏误中出现最多的。误代总体来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其他词语误代“还是”，该用连词“还是”时却用了其他词语；另一类是连词“还是”误代其他词语，即该用其他词语却用了“还是”。
（1）其他词语误代“还是”
这类误代偏误比较常见的，其中 “或”误代“还是”的情况最多，其次是“和”、“还”等的误代。
（3）*外婆看我那副模样，也不知是好气或好笑。
（3）句应改为“外婆看我那副模样，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在这些偏误例句中，“还是”的偏误大都出现在关联词搭配“无论/不管……还是……”及“是……还是……”结构中。
（2）“还是”误代其他词语
表3是“还是”误代其他词语的具体情况，从表格我们可以看到：“还是”误代其他词语的情况比较集中，只出现了误代“或者”、“还有”、“或是”和“以及”这四个词语的情况，其中“还是”误代“或者”的情况最为突出，远超其他三个词语。
（4）*至今我学了三年多汉语，一听到汉语歌曲还是中国电影我就可以放下一切去欣赏它们。
（4）是“还是”误代“或者”。已有研究表明：“还是”主要用于陈述句，也可以用于疑问句，但句末要有疑问助词“吗”；“还是”主要用于疑问句，也可用于陈述句，但用于陈述句时要求连接的两个小句做主语或宾语。
（5）*我认为韩国人平时用韩国语，但会说一点儿英语还是日语。
（5）应把“还是”改为“还有”。在“还是”的误代分析过程中我们发现，“还是”最易和“或者”发生混用。
2.遗漏
遗漏主要出现在关联词结构中，26例遗漏偏误，有25例出现在关联结构中。“还是”的关联结构主要有两种“是……还是……”和“无论/不论/不管……还是……”。前者有4例，后者有22例。如：
（6）*不管喜欢流行歌，已经过时的歌，不要厉害喜欢影响自己。
（7）*无论是男性女性都吸烟。
（6）应改成“不管喜欢流行歌，还是已经过时的歌，不要厉害喜欢影响自己”，（7）应改成“无论男性还是女性都抽烟”。关联结构中连词“还是”之所以容易被遗漏，正如鲁健骥先生所言，“起关联或呼应作用的副词容易被遗漏……原因就在于它们的意义比较‘虚’。同是关联词语，处于句首的那些，地位突出，说话人要说这些话时，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词，一般（实际上我们没有发现一例）不会漏掉”。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在我们的偏误统计中，我们没有发现此类偏误。
3.误加
不必出现连词“还是”的地方使用了“还是”这就是误加，这类偏误有5例，占连词“还是”偏误总数的4.9%，是偏误最少的一类。
（8）*如果父母在家里没有对孩子好好教育礼貌的话，孩子跟别人交流时，他分不清楚哪个好哪个还是坏。
（8）句中“哪个……哪个……”结构就已经含有选择的意思，所以不需要“还是”。
三、偏误探因
根据以上对连词“还是”的偏误分析，发现“还是”和“或者、或”的混用偏误是最多的，有42例，占40.8 %；连词“还是”在关联词搭配结构中的错误也是占了较大比重。本节主要从这两个方面入手，探究其偏误成因，发现成因大体可归咎为三种：母语负迁移、教材的误导、教学的偏差。
（一）母语负迁移
在“还是”的学习中，学习者母语负迁移常表现为把汉语中“还是”直接对应为母语中对应的词，如英语语言中的“or”来理解和使用。但英语“or”同时对应汉语的“还是”和“或者”两个词，这两个词词性和用法相似但是又有区别，混淆使用就产生偏误。
（9）*父亲虽然没有规律的日常生活，可是有的时候有了休息时间，就帶我们三个弟兄去中国餐厅，还是去游乐场。
（9）出现“还是”误代“或者”，学生用母语中的or对应了汉语中的两个词“还是”和“或者”，导致“还是”和“或者”的混用。母语负迁移的影响还体现在关联词搭配上。在英语语法中，关联词语的使用是不可以成对出现的，有了中文里关联词的前一个，就不能出现后一个；反之亦然。比如前一个分句中出现了“although”、“if”，第二小句不使用作为呼应的“but”、“then”。正因如此，留学生在学习中文关联词代入了母语的思维，导致“无论/不论/不管……还是……”这样的关联结构里意义比较虚的“还是”的省略，造成了遗漏偏误。 （二）教材的误导
本文在进行以上分析研究后，继续考察了三套教材对连词“还是”的英文解释，教材分别是杨寄洲主编的《汉语教程》（1999）、鲁健骥主编的《初级汉语课本》（2003）和肖奚强主编的《汉语初级强化教程：综合课本》（2008），这三套教材对连词“还是”的英文解释分别是：or；or（used in questions）；or， still， had better都将“还是”主要对应为英语中的or，但是“不同语言的词语之间不是完全对应的，他们在外延、内涵以及词语搭配、文化含义、附属义等方面往往存在差异”②。
笔者重点考察了《汉语初级强化教程：综合课本》这套书，共四册，连词“还是”复现29次，在课文、例句、课后练习中都有出现，第一次出现在第一册的第十一课，选择疑问句“A还是B”，课后配有相应的“还是”的练习。随着课程的推进，学习者能力水平的提高，“还是”的意义和用法渐趋复杂、深入，这是符合对外汉语教学由浅入深的原则的。联系笔者在偏误分析过程中发现“还是”和“或者”的混用占了偏误的大部分，从教材设置角度来解释，这与它们在教材中的复现和输入量有关。“或者”虽然复现31次，但只有14次是作为语法点或出现的，其他17次都是作为语法点的解释性语言出现，没有受到重视。教材对“还是”和“或者”的复现和输入存在严重失衡的情况，导致复现率高、输入量大原本容易习得的“还是”泛化，和“或者”的混用偏误频出。
（三）教学的偏差
在对外汉语课堂上，教师对知识点的讲解举足轻重，直接影响学生的学习效果。如果教师对易混淆词语给出的解释或设计的练习不能准确把握两个近义词的差别，留學生也就往往产生偏误。另外，一些教师在讲解过程中，由于给学生的练习较少，使学习者不能在了解所讲解的语言点的用法后及时通过大量练习巩固所学知识，或者练习后不能在以后的学习中复现，而因为遗忘导致使用不当。
四、教学启示
综合以上的分析研究，从学习者出发，教材的编写，教师的讲解等角度本文提出几点教学建议。
首先，教学中应提高学生对连词“还是”的认识，“还是”不是英文中or的简单对应，它们是“一对二”的关系。其次，强化关联结构教学，通过增强练习使教学内容得以螺旋上升或重现，加深学生的记忆和理解。此外，“还是”和“或者”教师在教学时要注意两者兼顾，不能顾此失彼，反而使得容易习得的成为偏误频发的焦点。最后，教师在教学中，要注意结合课本，发挥教师的引导作用，提高学生对“还是”的认知，不能完全依赖教材。
五、结论
在对外汉语教学过程中，学生是知识的接受者，教师作为引导者的作用尤为重要。在教学时，而教师讲解的依据是教材，教材、教师、讲解方法三者要有机结合，发挥最大化效益。学习者自身更要有意识地摆脱来自母语的干扰，克服第一语言所形成的习惯，对新的学习项目加以区别，从而正确使用。
注释：
① 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254～255
② 高燕.对外汉语词汇教学.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4
参考文献：
[1]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254-255.
[2]高燕.对外汉语词汇教学[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4.
[3]李晓琪.现代汉语虚词讲义[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4]鲁健骥.外国人学汉语的语法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19（1）：4-21.
[5]张园.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留学生使用“还是”偏误研究[D].陕西师范大学， 2010.
关键词：HSK动态作文语料库；还是；偏误分析；教材
一、引言
在交际过程中，我们发现留学生对连词“还是”的使用存在许多误用，出现类似下面的偏误句：
（一）*从这一路看，将分成两种生活，失败还是成功，我呢？
（二）*不管自己的事别人的事，都应该关心别人，两个人互相商量，解决问题。
本文考察的对象不是副词“还是”的偏误，而是与其他词语配合使用构成关联结构，在句中起连词作用的“还是”。两种“还是”的区分标准本文依照的是《现代汉语八百词》的定义：连词“还是”用于选择，同“或者”。①确立区分标准以后，本文以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为基础，对连词“还是”做了数据统计与分析研究，继而考察了肖奚强主编的《汉语初级强化教程：综合课本》I—IV教材中对“还是”语言点编排和练习，最后从偏误成因角度提出了提出几点教学建议。
二、偏误分析
（一）语料统计
本文所用语料来源于HSK动态作文语料库，通过对“还是”的检索，收集得到偏误句194例，连词“还是”的偏误句103例，其余划为副词“还是”的偏误。
（二）偏误分析
根据鲁健骥的语法偏误分类（鲁健骥 1994）把103例连词“还是”的偏误分为误代、遗漏、误加三大类。其中误代占的偏误比例最大，高达近百分之七十。详细数据见下表1：
1.误代
连词“还是”的误代是偏误中出现最多的。误代总体来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其他词语误代“还是”，该用连词“还是”时却用了其他词语；另一类是连词“还是”误代其他词语，即该用其他词语却用了“还是”。
（1）其他词语误代“还是”
这类误代偏误比较常见的，其中 “或”误代“还是”的情况最多，其次是“和”、“还”等的误代。
（3）*外婆看我那副模样，也不知是好气或好笑。
（3）句应改为“外婆看我那副模样，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在这些偏误例句中，“还是”的偏误大都出现在关联词搭配“无论/不管……还是……”及“是……还是……”结构中。
（2）“还是”误代其他词语
表3是“还是”误代其他词语的具体情况，从表格我们可以看到：“还是”误代其他词语的情况比较集中，只出现了误代“或者”、“还有”、“或是”和“以及”这四个词语的情况，其中“还是”误代“或者”的情况最为突出，远超其他三个词语。
（4）*至今我学了三年多汉语，一听到汉语歌曲还是中国电影我就可以放下一切去欣赏它们。
（4）是“还是”误代“或者”。已有研究表明：“还是”主要用于陈述句，也可以用于疑问句，但句末要有疑问助词“吗”；“还是”主要用于疑问句，也可用于陈述句，但用于陈述句时要求连接的两个小句做主语或宾语。
（5）*我认为韩国人平时用韩国语，但会说一点儿英语还是日语。
（5）应把“还是”改为“还有”。在“还是”的误代分析过程中我们发现，“还是”最易和“或者”发生混用。
2.遗漏
遗漏主要出现在关联词结构中，26例遗漏偏误，有25例出现在关联结构中。“还是”的关联结构主要有两种“是……还是……”和“无论/不论/不管……还是……”。前者有4例，后者有22例。如：
（6）*不管喜欢流行歌，已经过时的歌，不要厉害喜欢影响自己。
（7）*无论是男性女性都吸烟。
（6）应改成“不管喜欢流行歌，还是已经过时的歌，不要厉害喜欢影响自己”，（7）应改成“无论男性还是女性都抽烟”。关联结构中连词“还是”之所以容易被遗漏，正如鲁健骥先生所言，“起关联或呼应作用的副词容易被遗漏……原因就在于它们的意义比较‘虚’。同是关联词语，处于句首的那些，地位突出，说话人要说这些话时，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词，一般（实际上我们没有发现一例）不会漏掉”。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在我们的偏误统计中，我们没有发现此类偏误。
3.误加
不必出现连词“还是”的地方使用了“还是”这就是误加，这类偏误有5例，占连词“还是”偏误总数的4.9%，是偏误最少的一类。
（8）*如果父母在家里没有对孩子好好教育礼貌的话，孩子跟别人交流时，他分不清楚哪个好哪个还是坏。
（8）句中“哪个……哪个……”结构就已经含有选择的意思，所以不需要“还是”。
三、偏误探因
根据以上对连词“还是”的偏误分析，发现“还是”和“或者、或”的混用偏误是最多的，有42例，占40.8 %；连词“还是”在关联词搭配结构中的错误也是占了较大比重。本节主要从这两个方面入手，探究其偏误成因，发现成因大体可归咎为三种：母语负迁移、教材的误导、教学的偏差。
（一）母语负迁移
在“还是”的学习中，学习者母语负迁移常表现为把汉语中“还是”直接对应为母语中对应的词，如英语语言中的“or”来理解和使用。但英语“or”同时对应汉语的“还是”和“或者”两个词，这两个词词性和用法相似但是又有区别，混淆使用就产生偏误。
（9）*父亲虽然没有规律的日常生活，可是有的时候有了休息时间，就帶我们三个弟兄去中国餐厅，还是去游乐场。
（9）出现“还是”误代“或者”，学生用母语中的or对应了汉语中的两个词“还是”和“或者”，导致“还是”和“或者”的混用。母语负迁移的影响还体现在关联词搭配上。在英语语法中，关联词语的使用是不可以成对出现的，有了中文里关联词的前一个，就不能出现后一个；反之亦然。比如前一个分句中出现了“although”、“if”，第二小句不使用作为呼应的“but”、“then”。正因如此，留学生在学习中文关联词代入了母语的思维，导致“无论/不论/不管……还是……”这样的关联结构里意义比较虚的“还是”的省略，造成了遗漏偏误。 （二）教材的误导
本文在进行以上分析研究后，继续考察了三套教材对连词“还是”的英文解释，教材分别是杨寄洲主编的《汉语教程》（1999）、鲁健骥主编的《初级汉语课本》（2003）和肖奚强主编的《汉语初级强化教程：综合课本》（2008），这三套教材对连词“还是”的英文解释分别是：or；or（used in questions）；or， still， had better都将“还是”主要对应为英语中的or，但是“不同语言的词语之间不是完全对应的，他们在外延、内涵以及词语搭配、文化含义、附属义等方面往往存在差异”②。
笔者重点考察了《汉语初级强化教程：综合课本》这套书，共四册，连词“还是”复现29次，在课文、例句、课后练习中都有出现，第一次出现在第一册的第十一课，选择疑问句“A还是B”，课后配有相应的“还是”的练习。随着课程的推进，学习者能力水平的提高，“还是”的意义和用法渐趋复杂、深入，这是符合对外汉语教学由浅入深的原则的。联系笔者在偏误分析过程中发现“还是”和“或者”的混用占了偏误的大部分，从教材设置角度来解释，这与它们在教材中的复现和输入量有关。“或者”虽然复现31次，但只有14次是作为语法点或出现的，其他17次都是作为语法点的解释性语言出现，没有受到重视。教材对“还是”和“或者”的复现和输入存在严重失衡的情况，导致复现率高、输入量大原本容易习得的“还是”泛化，和“或者”的混用偏误频出。
（三）教学的偏差
在对外汉语课堂上，教师对知识点的讲解举足轻重，直接影响学生的学习效果。如果教师对易混淆词语给出的解释或设计的练习不能准确把握两个近义词的差别，留學生也就往往产生偏误。另外，一些教师在讲解过程中，由于给学生的练习较少，使学习者不能在了解所讲解的语言点的用法后及时通过大量练习巩固所学知识，或者练习后不能在以后的学习中复现，而因为遗忘导致使用不当。
四、教学启示
综合以上的分析研究，从学习者出发，教材的编写，教师的讲解等角度本文提出几点教学建议。
首先，教学中应提高学生对连词“还是”的认识，“还是”不是英文中or的简单对应，它们是“一对二”的关系。其次，强化关联结构教学，通过增强练习使教学内容得以螺旋上升或重现，加深学生的记忆和理解。此外，“还是”和“或者”教师在教学时要注意两者兼顾，不能顾此失彼，反而使得容易习得的成为偏误频发的焦点。最后，教师在教学中，要注意结合课本，发挥教师的引导作用，提高学生对“还是”的认知，不能完全依赖教材。
五、结论
在对外汉语教学过程中，学生是知识的接受者，教师作为引导者的作用尤为重要。在教学时，而教师讲解的依据是教材，教材、教师、讲解方法三者要有机结合，发挥最大化效益。学习者自身更要有意识地摆脱来自母语的干扰，克服第一语言所形成的习惯，对新的学习项目加以区别，从而正确使用。
注释：
① 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254～255
② 高燕.对外汉语词汇教学.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4
参考文献：
[1]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254-255.
[2]高燕.对外汉语词汇教学[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4.
[3]李晓琪.现代汉语虚词讲义[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4]鲁健骥.外国人学汉语的语法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19（1）：4-21.
[5]张园.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留学生使用“还是”偏误研究[D].陕西师范大学，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