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叮铃铃、叮铃铃……”,厂长室里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钟厂长事起话简:“喂,哪位,”“钟厂长吗,我是四号车间小徐,铜西树的农民又成群结队来到车间时纠缠,生产难于正常进寿,昨办!”。一听说是这事,钟厂长顿时似泄了气的皮球久久不语,也不管对方一连串焦急的“喂”,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放下了话筒。这半年来他已被此事搞得焦头烂额。事情原来是这样:1986年,该厂有偿接收了原某钢铁厂的全部财产,时隔近10年后,邻近的铜西树却向有关部门提出该厂占用原某钢铁厂土地费计10万元的补偿申诉。几乎每天都有农民到厂部、车间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