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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艺术》2001年第3期刊载了吴效群先生的文章《“二八年华”的人类学解读》(以下简称吴文),认为“二八年华”中的“二八…‘本意并不指年龄,而是说的农历的二、八月份。这一说法是从古代社会春秋两季的风俗活动引发而来的。”(引自吴文)吴文征引的论据为:蔼理士认为“所有的证据都指着一年之中,性冲动自然而然特别活跃的时期确有两个,一在初春,一在秋季。”又引中国古籍两种:《周礼·地官·媒氏》日:“中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而会之。”以及郑玄之注:“中春阴阳交以成昏礼,顺天时也。”《礼记·月令》…春秋之月’下面写到:‘是月也,申严号令,命百官贵贱无不务内,以会天地之藏,无有宣出。…并引用潘光旦先生的观点,认为“务内”所务的正是“男女居室”之事。于是得出结论:“俗语‘二八年华’的‘二八’,所指代的是农历二月和八月的以会合男女为主要内容的风俗活动,因为活动的主体及积极参加者都是年轻人,故后来人们形容处于妙龄之年的女性时,便以此作为指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