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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情日益消瘦的年代,从“贞节牌坊”到“张衡生事件”,从祥林嫂到郑川嫦,与中华“儒稚”“博爱”的传统文化格格不入的“冷漠”一词及其衍生出的社会现象似乎从不曾销声匿迹。抚今追昔,我们对于诗意体面、可供吟咏的悲哀总是津津乐道,秦雪梅吊孝,小和尚哭坟,都不难使人同声一哭,至于真实具体、触手可及的民生疾苦,那便是视线之外、心城之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