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石磨、粮食,在这里相逢了,交谈得很亲热。 哗啦啦,是水的声音;轰隆隆,是石磨的声音;那洒洒如细雨飘落的,是粮食的声音。 水磨房一般都在河边或渠边。利用水的落差,带动木制的水轮,水轮又带动石磨,就磨出白花花的面粉或金黄的玉米糁。 水磨房发出的声音十分好听。水浪拍打水轮,溅起雪白的水花,发出有节奏的哗啦哗啦的声音,水轮有时转得慢,有时转得快,这与水的流量和流速有关。转得慢的时候,我就想,是否
闲来无事的星期天,躲在家中收拾旧物。经年囤来的漂亮本子,空白依旧,一字未填,只是安静靓丽地躲在箱箧中,藏着岁月的清凉。 因为太过漂亮,所以无限溺爱,这般华丽的纸张,落得个空空如也。若想在这样的纸上涂鸦,必然带着沉沉的眷恋与不舍,于是每每便由它在岁月里年华虚度,红颜迟暮,终成辜负。 和这些精致的笔记本命运一样,书柜里某本书买来后左思右想竟舍不得拆封,看它在塑封里明净的纤尘不染的天真模样,很想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