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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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撑伞:捉迷藏 为一场演讲准备讲义 觉得应该加上 两张脸书当红图片 狗狗回頭与黑人问好 明明每天都看到 要用的时候找不到雨天撑伞:妙方 有时候伞会忘在捷运 有时候伞会忘在客户那里 有时候伞会忘在公家机关 所以最好的办法 是把伞忘在家里雨天撑伞:开示 梦里那人在悠闲的下午 跟我说诗的美感 然后告诉我 我不是那个路线雨天撑伞:使命感 你花一辈子的时间 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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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永明跟他爸爸一样,有一个大鼻头,他朋友力明、建其和金跃经常拿它开玩笑。 开玩笑是因为大家觉得这个大鼻头丑。力明说:“我真想拿把刀给它削一削。”力明自己长着一个小鼻头。一天,吃完中饭,力明躺在藤椅上休息,顺手拿起一本没了封面的杂志。随便一翻,翻得一行字。这行字的意思是鼻头大下面的家伙也大。力明摸摸自己的鼻頭,再捏捏自己的裆部,突然想到永明有一个大鼻头。力明把这页纸撕下来,把那句话用钢笔框出来
我念经济学,一直以为市场上的价格,某种程度反映该货品的价值,亦即消费者愿意付出多少成本购买该货品。 那么,不知是我们对舶来品趋之若鹜,还是坐过洋船,真的升价数倍。单以面条立论,简单一碟意大利面,甚或随便一碗日本拉面,叫价往往比一碗历史悠久的广东面高上几倍。尤其日本拉面,近两年可说红透半边天,从三四十元跃升至动辄过百元一碗,也不乏倾慕者。 看看我们的“细蓉(云吞面)”,从来都是小吃,从来都是卖精
这一天阳光灿烂, 窗外的死亡也被照亮, 不远的山上 那座灵骨塔仿如钻石, 锐利的光芒刺进了 我宁静的家屋。 有一个人,在光中 熄灭了 而传说,一下遍及两岸。 我什么都不想说。 其實谁也都知道, 光中之黯。 此时, 夕阳在放火焚烧人间, 最诡异的美丽, 莫非是那则远方的讣闻? 即将消失的灵魂 此时正灿烂无比 在光中与我们道别。
一天下午我坐在和平咖啡馆外,喝着味美思酒,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眼前交织着不可一世的荣华和不名一文的惨淡,让我不时为这幅奇怪的巴黎众生相一惊一叹。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转头一看,是麦齐森勋爵,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有十年没见面了,真高兴能在此相遇,两人热烈握手。在牛津时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我非常喜欢他,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刚直不阿。大家老是说,要是他没那么整天实话实说的,会是天下第一好人,但我认为正
杨梓尧到现在都还是会做那个梦,在公车上,她穿着深绿色的衬衫,黄色的绣字非常刺眼,领口被细心地烫得平平整整,裙子褶痕清晰,早晨冷冷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将客运的字样转印在她大腿露出的少少肌肤上。整条街道安静无声,车内也空无一人,她甚至没有注意司机长怎样,只是坐在皮质假假的蓝色座椅上,任由自己往不明的方向前进。书包是空的,杨梓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接下来要做什么,却感到了毫无根据的安心,眼泪流也没流就
各碌各碌各碌,这是影印机吃角子的声音。图书馆里这部唯一的影印机生意不错,老是有人在排队。不过,今天倒没人轮候,只有一个人在不停地影印,好想要把整本书吃掉的样子。站在机器面前的是一名女子,陈二文认识她,她当然也认识陈二文,土瓜湾有多大,又有多深?一出家门口碰见的都是面善的脸,甚至叫得出名姓,不同的是,虽然常常见到,却没有问安、微笑,等等、等等。就是这样,在超市,在快餐店,在电脑班上,陈二文会碰到花阿
12月14日午前得知光中先生仙逝的消息,百感交集。自从去年8月他在信中说“目疾为患”之后,我一直想去高雄探望他。8月太热,想等秋凉,我却又应邀去了一趟杭州及上海。又有一趟北海道之行。因見余老10月下旬90大寿庆生会上坚持站着说话,显示健康难关已过,百寿可期,便感不急。正想12月下旬南下,岂料迟了一步而愧悔不已!赶快写封信慰问咪咪大姊,我说今天顿觉人生好空虚,好荒谬。文豪走了,举目四望,还有谁?
书架上最早的余光中著作是《左手的缪思》。封面有一只张开的有力的左手,大林版,它的初版应是1963年,是非常有象征性的年分:胡适过世已一年,余光中在这年剪掉了散文的辫子,隔年再下五四的半旗。我手上的是1984年的再版,扉页的左下角煞有其事直书“钟怡雯藏书,高中二年级”,底下注记的日期是1986年3月29日。 想不起这本书从哪里,在什么场合买来,高二的我是否读完读懂了。当时我以为写《死亡,你不要骄傲
O:许子东 口:陈彦瑾 口:您和刘以鬯先生都是上海人,我注意有报道说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用上海话交谈了很长时间,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呢? O:那个时候三联书店要我编一套《香港短篇小说选》,我接手后就去拜访几个重要作家,有刘以鬯、西西,还有其他一些人。当时刘以鬯是《香港文学》的主编,我就到他的编辑部去。我们见面感觉很亲切、很温暖。我们用上海话讲了好几个小时,他讲他原来在上海怎么开始喜欢文学,跟姚
感恩节后,圣誕节前,自然美东地区总要降雪。事先,西北风跑来开路,把千林黄叶收拾干净,把千家万家的大衣从衣箱里抖出来,把老公寓的暖气锅炉修好,把汽车换上雪胎,也拂乱了异国游子的千虑万念,注入一腔冬愁。 我已三十多年没见过平地上的雪景,当大雪压下来时,我是忧郁之中有兴奋,而兴奋终于压倒忧郁。来此地后见到的第一场雪不大,地面浅如敷粉,恰可把人迹印上石板路。第二场雪十分壮观,雪花如帘如幕在窗外深垂,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