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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把他从村口一直送到县城的客车站。他说大学毕业后,一定混出个人模狗样地回来娶她。“嗯!”她幸福地笑了,同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最多不超过六年,我就回来接你走!”他大声说道。她听了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很揪心地痛。他背着行囊匆匆上了车,客车启动了,透过车窗,她看到他的嘴张张合合,像在朝她呼喊着什么,同时双手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