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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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水,能滋润灰色的心灵 能冲刷猝然的伤痛 能疏导淤塞的感情 能赶走孤独和郁闷 甚至可以铲除旷日持久的纠结 有一种水可以对抗生活的硬度 可以卷走微观的不平 可以软化铁石心肠 可以让恨抱住爱的肩膀 有一种水是咸的 很像大海的浓缩 有一种水,属于女人 也属于男人 有一种水,能掘开感情的堤坝 让汹涌的心声一泻千里 有一种水,隐秘于双眼之中 奔突于睫毛之下 它能摧毁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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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水,能滋润灰色的心灵
能冲刷猝然的伤痛
能疏导淤塞的感情
能赶走孤独和郁闷
甚至可以铲除旷日持久的纠结
有一种水可以对抗生活的硬度
可以卷走微观的不平
可以软化铁石心肠
可以让恨抱住爱的肩膀
有一种水是咸的
很像大海的浓缩
有一种水,属于女人
也属于男人
有一种水,能掘开感情的堤坝
让汹涌的心声一泻千里
有一种水,隐秘于双眼之中
奔突于睫毛之下
它能摧毁花容月貌
捆走莫名其妙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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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傅小平,1978年生,祖籍浙江磐安,现居上海。著有对话集《四分之三的沉默》《时代的低语》,随笔集《普鲁斯特的凝视》,文论集《角度与风景》。曾获新闻类、文学类奖项若干。(右图)刘文飞,1959年11月生,安徽六安人。首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外国文学系教授、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会长、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主要著作有《二十世纪俄语诗史》《布罗茨基传》等十余部,主要译
“我的官场小说从不把展示腐败作为重点。” 傅小平:你的从政经历堪称传奇,从一个旁观者带点猎奇心理的角度,最关注的还是你服务过的三位上级领导,一位副县长、一位副秘书长和一位副市长相继落马的事。或许是因为他们的贪腐未曾成为社会的焦点,除熟悉情况的当地人外,很多人恐怕和我一样只是耳闻,却不知详情。能否就此展开谈谈。 王清平:从一个干部成长过程来看,我的从政经历并不传奇。当然,以一个作家的眼光来看,我
我刚刚离开我的摇篮,世界已经面目全非。 ——夏多布里昂 1 先说说那里的河吧。河是那里的骄傲,一个小地方,竟然有五条河,且这五条河是交织重叠的。 这是在浙北大平原上,一望无际,唯有一座山,那便是含山。含山海拔六十米,是这里的最高峰了。在含山的东南,有一个小集镇,那便是五泾。五泾有好几个称呼,又称五河泾,又称五航经,总之是五条河通过、汇集又分岔的地方。五河汇拢处,有个大漾,围着这个漾,就有了
一 打开我童年的记忆,跳出来的第一个画面是空落落的房子,三角形屋顶,我躺在地板上,双眼瞪着触手可及的屋顶,因为四周没窗,我只能在黑暗中辨识环境,没有任何恐惧,感觉是麻木的,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是心跳。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内心也许还存着一丝期待,期待在黑暗中看见光明,那怕是微弱的光亮。这时有个女人顶开翻板,从底下爬上来。她打开手电照了照我,又照了照一旁的搪瓷痰盂,突然惊恐万分地叫道:怎么是红的,
1 两天前镇长来木塆寨,不为别的,只为动员魏成安移民搬迁。 木塆寨原是个很不错的寨子,人丁兴旺牛鸣马啸。可是近两年来,也不知是风水出了问题,还是村庄该有此劫,搬的搬,走的走,如今只剩魏成安一个孤老头儿。魏成安犹豫,不肯搬出去。 镇长的脸阴下来了。镇长蛮以为老魏会一口答应,这等千载难逢的好事。镇长一时无语,站在魏家院坝,似乎在望着羊角山出神。羊角山的两个山峰高高的雄雄的,往山那边下去,便是思溪
我们五个人,像五个不起眼的群众演员,聚在一间地中海风格的小咖啡馆里。运气还算不错,整个二楼就我们一桌客人,我们可以无所顾忌地聊天,一边放肆大笑。实际上只有四个人聊天,因为到目前为止,周落还没说过一句话,她似乎藏着什么心事。但从她给我们留下对什么事都抱着无所谓心态的印象来看,我们知道她这样的人不太可能藏心事,就算有也绝不会是沉默,她沉默一定有别的原因。气氛时而沉闷时而活跃,我们从电影聊到现实,又从现
王小毛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他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每次看到我,他总是这副腔调,我问他,是什么?他不说,怪里怪气。我将信将疑,又热切无比,我有好几天不见他了,王小毛吊足了我的胃口,搞得我经常做梦。 我是带着侦破这个秘密的良好愿望睡过去的。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在梦里,王小毛让我扁了一顿,正当我自鸣得意要王小毛把秘密说出来时,王小毛忽然掉进了那口井里。我哈哈大笑,看他扑腾在井里的样子委实滑稽,慢慢
1 我是在下午六點到宝丽金酒店的。我给马路打电话,他说他在二楼洗澡呢,他让我上去,也冲个澡。我没有马上起身,而是陷在大堂的沙发里用眼睛又逡巡了一圈,金碧辉煌的环境让我的双腿微微颤抖,我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些自惭形秽,何况我坐着班车颠簸了一个下午,我的晕车症相比小时候并没有好多少。我深吸了一口气,瞥了瞥偌大的鱼缸里静止不动的那只大鲵,它也盯着我,却镇定自若,它大概都有些瞧不起我这个乡巴佬。 前台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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