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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扬雄的大赋作品不仅展现了汉帝国宏伟的气势和繁荣昌盛的面貌,开启了一代恢宏富丽的美学范式,同时也折射出古巴蜀人那“精敏、鬼黠”的文化性格,是巴蜀人人格的喻示和巴蜀悠久文化的载体。本文认为其散体赋那“架虚行危”的奇特想象、光彩夺目的图案美充分表现了蜀人葱笼的想象力,其作品中大量的生僻字词和同偏旁字词的运字特征恰恰又是蜀人对远古文明的崇拜与善于创造的个性展示,其作品兼容蜀文化、楚文化、中原文化的实际则又是蜀人封闭中有开放的文化个性的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