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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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鸟鸣,被耳机里的音乐驱逐。 这是一场新的外来物种入侵。 人早就忘了鸟类的语言,祖辈传下的字典随着农具一起腐烂在了老家的墙角。 听不懂的就是噪音。我们用高楼大厦强行征用他们飞翔的高度。 但人也能在连綿的阴影下行走。 只是没有鸟鸣,嗜睡的黎明再难以被唤醒。 (河海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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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鸟鸣,被耳机里的音乐驱逐。
这是一场新的外来物种入侵。
人早就忘了鸟类的语言,祖辈传下的字典随着农具一起腐烂在了老家的墙角。
听不懂的就是噪音。我们用高楼大厦强行征用他们飞翔的高度。
但人也能在连綿的阴影下行走。
只是没有鸟鸣,嗜睡的黎明再难以被唤醒。
(河海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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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琴 风清景明,山高月小。 絲竹的流水哗哗,夜空中弥漫古乐的清香。 倾听,我们可以站着,坐着,斜倚,横躺…… 身体变幻的姿态,配合着音乐婉转的姿态。 细细的弦,轻轻鸣奏曾经的芳华,披霜的岁月,繁密的故事。与低低的鸟鸣、静静的月光,相互应和。 听琴。在高处,在低处;在喧哗时,在幽静时;在得志时,在失意处—— 我们听到的,不过是自我生命的诉说。 望 月 月光光,月亮亮。 一镰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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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豆腐 刚刚睡醒的村庄,不停地打着哈欠。豆腐坊上的炊烟,在一缕一缕的风中狂草。 “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割块肉。” 豆腐坊里窃窃私语。大王庄的土地庄稼、鸟啼虫鸣和清风明月,在磨眼里流淌着,荞麦花一样芬芳。 上盘磨是天,下盘磨是地。 三皇五帝,十三经,二十四史,在天与地的厮磨中,不过是一首清瘦的歌谣,常常在故乡的背后唱起。 雪花下得比树叶还稠密。 驴子一点也不在乎主人的絮叨,只想在一圈一
纸上人间 其实,人间都在一张纸上呼吸。文字里的那一束风,把水中央的蒹葭,一步一步,扶了千年。伊人凭栏天涯。 一杯茶,把标点泡成指鹿为马的龙门阵。 一壶老酒,灌不醉来来往往的长句和短句。 南山下的陶潜,纸上结庐,诗中买米。一朵秋菊,恰好是一枚感叹号安放的位置。文字里落下的风雪,淹没了来路与归途。纸上山河,绵延千里。打马而过的人,在文字中迷路花间葬魂。 谁,伫立高山之上,呐喊:向天再借五百年
轻轻的风,拂得树枝失去木质的声音,一片叶子落在我的怀中,由于面积太小,我只能将它片面地拥抱。 那叶子的重量和脉络,使我想到了根系的深度,和软体动物发出荧光的触手,究竟需要多少种温暖的元素,才能让叶子萌生于我的胸膛。 另一片叶子蜷缩在墙角,因光照周期的变化而枯黄,常常在树根的进口处竖立,因我的拨弄而柔滑,我喜欢它在黄昏后软软地翻飞。 轻轻的风,声音呼吸着声音,使我的摩擦力挤满方向,我触摸到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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