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险小说与马来亚华人移民书写--以为解读对象

来源 :“世界华文文学区域关系与跨界发展”国际学术研讨研讨会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keaiyuyu66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马来西亚华人先辈移居南洋的历史悠久,迄今已有数百年.在马来亚独立前的华人移民,曾以多元化的文学形式讲述和记录自身的异域和移居经验,包括古典诗词、小说、散文、游记、戏剧、新诗、讴歌等体裁,这些都是能够反映早期华人移民经验的重要文献.自海外华文文学本世纪八十年代被提出,到后来的世界华文文学概念之成形,马华文学一直都备受学术界关注.数十年来,马华文学研究的成果丰富,但少研究从历险小说此一主题文类出发,探讨南洋华人的移民书写.“历险”是早华人移民从祖居地迁居南方(甚至是世界各地)后,初次接触异域的普遍体验,尤其是为了谋生而冒险离乡者.这些文字可能流于俗白,架构粗糙,同时有著浓厚的自叙特质.然而,这些作可以提供另一种非精英化的通俗文本的参照,并同侧记了当地华人移民的历史.本会议论文将以<三顺伯番邦历险记>此一中篇小说为解读对象,试图探索其“历险”主题与马来亚华人移民书写的关系.
其他文献
20世纪是中国古典美学研究得以系统展开的时期.“意境”作为中国古典美学的核心范畴,经历了复杂的“现代化”旅程,其地位的确立甚至带有偶然性.由于时代文艺思潮的影响,以及自身“形象性”的缺乏,使得其在与“意象”的博弈过程中败下阵来,进而并未成为构筑中国美学体系的核心.同时,“意境”的现代化过程也充满心酸和尴尬,其自身属性决定了其世界化或者国际化的张力并不具备.对此,应该以一种实事求是的研究态度,理性地
留白是中国传统书画创作的一种艺术手法,也是中国古代画论的重要观点.20世纪起,部分具有传统书画修养的作家,如丰子恺、汪曾祺、贾平凹、王祥夫等,体察感悟到书画留白艺术手法与文学贯通的现代意义,提出了文学创作的留白艺术观,开拓出中国古典画论现代文学转化的新空间.与文学留白观相对应,凌叔华、戴望舒、汪曾祺、贾平凹、王祥夫等不同时代的作家,以文学创作实践着留白手法,体现出具有现代价值的古典文化精神,或许是
张竹坡(1670~1698),名道深,字自得,号竹坡.江苏徐州铜山人.生性聪颖绝伦,过目不忘,倾倒同塾,有才子誉.体有赢形,善病,然精神独异乎众,十昼夜目不交睫,不为疲.早年捐监,候选县丞,未赴任.曾五应乡试,皆不第.效力于永定河河工,有功待擢,却突然暴病吐血而亡.(张道渊《仲兄竹坡传》)与小说家张潮等人有交游.除评点《金瓶梅》外,还有《幽梦影》评语、《东游记》评语若干.另著有古文《乌思记》、诗集
“国民性”是鲁迅思想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但在过去的研究中,却常常与“民族性”相混淆,有时则完全用后者界定前者。比如,在关这一话题的最重要的文献《鲁迅“国民性”思想讨论集》中,这种情况就占绝大多数;又如,在沙香莲主编的《中国民族性》中,也同样如此。然而,如果仔细推敲就会发现,虽然从一般的意义上讲,也可以用“民族性”来谈论“国民性”,但用它来阐释鲁迅文本中的“国民性”就存在一定的偏颇,不利于对鲁迅思想的
会议
马林诺夫斯基基于对土著社区的田野研究,提出了神话的“特许状”功能理论——神话叙事通过将一种文化实践(诸如风俗、仪式或者制度等)追溯到某个创世事件或者古老先例而赋予这种实践以合理性,因此在土著社区的理解中,神话就是具有权威性和真理性的叙事,其意义只能基于它与现实的关系得以理解。马林诺夫斯基认为,神话的“特许状”功能是现实生活的本质条件;因为信仰形式是神话具有“特许状”功能的前提,所以,以“神话”为基
会议
马克思主义视域下中华各民族文学发展深受民族文化的影响。中华文化板块结构可以划分中原早地农业文化圈、北方游牧狩猎文化圈、西南高原农牧文化圈与江南稻作文化圈。马克思主义视域下中华文化板块结构中的文学交融演进规律,主要是从区域共性到趋同发展再到普遍联系。区域共性主要是四个文化圈各自的文学共性;趋同发展主要是边疆三个文化圈与中原文化圈互动中的文学趋同;普遍联系是四个文化圈的文学融合。
会议
台湾、香港现当代文学图像既有中华文化传统(包括五四新文化传统)的多层面影响,又长期受到殖民地宗主国文化和世界性文化思潮等外来影响,也较长时间生成于移民和城市文化的演变中,其表现出来的文学图像关系与中国大陆文学不同,更紧密地联系着其自身的文学思潮、媒介传播形态等,具有文学(艺术)民间的倾向.台湾、香港语图关系发展、丰富的过程,密切反映了现实主义的深化、现代主义的兴盛和后现代话语的拓展.对文学图像直接
华语语系文学(Sinophone Literature)的讨论点包括中文说话者创作的文学、如何结合说话与书写面创作、汉语与非汉语,以及汉语里的大小声音,关注少数族群(最小单位为个人)的必要等。
「这次是真离开香港了,不知道那一年我还会回来,」在这个默念中,满腔充塞了对香港的依恋.香港太平山上,看过朝暾也看过晚霞;九龙弥敦道上,更领略过许多诗情的月夜;虽然白石的汇丰大楼,和灰红的华民政务司建筑,仍在启示着,不能忘掉殖民地上帝国主义统制留在心上的创伤,但在「真走了」这意念下,依恋的一念,竟强过了记恨.
地球上的海水在流动,文学就在流动,就在变化.当今的世界华文文学,其中的一支令人瞩目的生力军,就是近三十年来风起云涌的“新移民文学”.所谓“新移民文学”的简单内涵和外延,是指中国大陆改革开放以来,从中国大陆新移居或侨居到海外的作家及文学爱好者的文学创作和文学活动.新移民作家是在中西两种文化观念的比照下,表现出与大陆作家和前辈移民作家不同的文学新质.正由于此,新移民文学如何飞翔在“本土”与“异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