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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探讨了DR4、DR5、DcRl和DcR2四种TRAIL受体在三种绒毛膜癌细胞系(JAR、JEG-3、BeWo)和两种滋养层细胞系(HTR-8/SVneo、HPT-8)中的DNA甲基化水平和基因表达的关系。通过对四种TRAIL受体的mRNA检测结果发现,DR4在JAR、JEG-3、BeWo和HTR-8/SVneo这四种细胞中均无表达,仅在HPT-8中表达,而DR5在以上五中细胞中都有表达。DcRl在JAR、JEG-3和BeWo中有表达,而DcR2的表达则是出现于HTR-8/SVneo和HPT-8细胞中。通过对这四种TRAIL受体DNA启动子区甲基化的测序结果显示,JAR、JEG-3、 BeWo、HTR-8/SVneo这四种细胞中DR4的启动子区处去超甲基化状态;DcRl启动子区在HTR-8/SVneo和HPT-8中被检测到是超甲基化的,同时DcR2的启动子区在JAR、JEG-3和BeWo中也被发现是处于超甲基化状态。接着,我们在这几种滋养细胞培养中使用DNA去甲基化药物5-aza,通过降低DR4, DcR1和DcR2基因的甲基化水平后观察到这些基因均恢复了表达,而DR5的表达没有发生改变,实验结果显示这几种受体基因的表达和DNA甲基化水平呈明显的负相关性。在进一步的实验中,我们分析了所研究的五种细胞对TRAIL诱导凋亡的敏感性,发现在正常状态下只有HPT-8表现出对TRAIL诱导的凋亡的高敏感性。而在对细胞联合应用5-aza-CdR后再检测各自对TRAIL的敏感性发现,JAR, JEG-3, BeWo和HTR-8/SVneo细胞对凋亡的反应均较正常状态下增强,而在HPT-8中这种效应并没有显著改变。我们的这些结果说明了滋养细胞中不同TRAIL受体基因的表达受到DNA甲基化的调控,而正是由于TRAIL受体在不同细胞中的差异表达导致了不同细胞对TRAIL诱导凋亡的敏感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