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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复兴以后,自由主义逐渐成为西方社会的主要思潮之一,至今方兴未艾。自由主义是西方资产阶级摧毁封建专制主义的一把锐利武器,并通过法国大革命传播到世界各地。在中国,《新民丛报》学人也拿起了自由主义这面旗帜,对西方自由主义进行了广泛的引介和宣传,成为“在当时和后代被称为是西方的自由主义在中国发展的前卫据点”。他们并不是全盘照搬西方自由主义,而是通过日本作为中介,借助中国传统文化对西方自由主义进行了消化、吸收,以至于在某些问题上根本改变了自由主义的观点,引起了学者们在他们是不是自由主义者问题上的诸多争论。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定本文题目为自由思想,而不是自由主义。
第一章主要讲《新民丛报》创刊以前西方自由主义传入中国的基本情况以及《新民丛报》的自由思想的主要来源。在这一时期,西方人士在传播自由主义方面作了重大贡献。中国的一些仁人志士也注意到了自由主义的价值,加入到了传播自由主义的行列。《新民丛报》的自由思想一方面来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一方面来源于西方自由主义。他们倾向英国式自由主义,却主张理性来实现自由,也就是法国实现自由主义的路径。
第二章主要讲《新民丛报》的政治自由思想。政治自由是实现、发展个人自由的重要保障,特别是宪政主义。如果没有政治自由,个人自由也就无法保障。《新民丛报》学人认识到了政治自由的重要意义,因而广泛宣传西方政治自由。
第三章主要讲《新民丛报》关于个人自由、团体自由、国家自由的基本认识,以及三者之间的相互关系。当《新民丛报》学人接受西方自由主义时,认识到了个人自由的重要性,但是当他们又强调团体自由、国家自由的重要性,从根本上改变了西方自由主义关于个人、团体、国家的基本看法。
第四章主要讲《新民丛报》关于自由与国民性问题的思考。《新民丛报》学人看到中国人奴性十分严重,主张用自由来解放个人,从而提高国民性,但是当他们看到中国人滥用自由的现象相当严重时,又用国民性消解了自由,认为中国人当时情况下只能受专制不能享自由。
第五章主要讲《新民丛报》与它的劲敌《民报》在自由问题上的一些争论,从而系统地考察改良和革命两种不同路向下西方自由主义启蒙带来的困扰。自由主义最初产生于西方,由于西方各国风土人情、生活习俗等不同,导致了自由主义在不同国家有不同的路向,这使中国这样的后进国家在学习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中国新知识分子虽然努力从思想文化上着手,从根本上改变中国国民的世界观和价值体系,但是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