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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的]本研究旨在探讨声带息肉术后复发与咽喉反流的相关性,明确咽喉反流在声带息肉术后复发中的作用机制,进一步指导患有咽喉反流的声带息肉患者围术期规范用药,减少声带息肉复发的可能性,提高患者的嗓音及生活质量。[方 法]1.复发性声带息肉组,选取2017年12月至2019年12月因声嘶来昆明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就诊,既往有声带肿物手术史,术后病理检查提示声带息肉。此组患者本次入院均行电子喉镜检查,其结果显示为声带肿物,前八周未予质子泵抑制剂治疗,且均于我院全身麻醉下行显微支撑喉镜下声带肿物切除,术后病理检查仍提示为声带息肉的病例21例。2.声带息肉组:选取2017年12月至2019年12月在昆明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耳鼻咽喉头颈外科住院的声嘶患者,既往无声带肿物手术史,行电子喉镜检查示声带肿物,入院于全身麻醉下行经显微支撑喉镜下声带肿物切除术,术后病理检查提示为声带息肉的病例60例。3.对照组:随机选取30例自愿参与的见习学生,无声嘶,声带肿物病史,在其自愿下行电子喉镜检查。上述对象根据自己有无症状以及症状的严重程度在医师的指导下进行反流症状指数量表(RSI)的填写,同时由两名高年资医师根据反流体征评分量表(RFS)对上述研究对象的电子喉镜进行评分,对RSI大于13分及RFS大于7分的初步诊断为咽喉反流,同时将可能引起声带息肉术后复发的相关因素(吸烟、饮酒、过度用嗓)一并纳入统计。[结 果]在21例声带息肉复发患者中,吸烟患者占比47.6%,高于对照组吸烟者占比20.0%,(χ2=4.377,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病例组饮酒患者占比14.3%,高于对照组饮酒者占比0.0%,(χ2=4.554,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病例组咽喉反流占比42.9%,高于对照组咽喉反流者占比6.7%,(χ2=9.564,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病例组过度用嗓及用嗓不当患者占比52.4%,高于对照组用嗓不当或过度用嗓者占比3.3%,(χ2=16.516,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因此,吸烟、饮酒、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咽喉反流纳入二元Iogistic回归模型变量中,进行复发性声带息肉多因素分析。咽喉反流OR=15.888,p<0.05,表明咽喉反流是声带息肉术后复发的危险因素,咽喉反流发生复发性声带息肉是非咽喉反流的15.888倍。吸烟、饮酒、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显著性p均大于0.05(p值分别为0.999、0.999、0.999),表明吸烟、饮酒、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不是声带息肉术后复发的独立显著影响因素。在60名声带息肉患者中,吸烟患者占比41.7%,高于对照组吸烟患者占比20.0%,(χ2=4.158,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病例组饮酒患者占比15.0%,高于对照组饮酒者占比0.0%,(χ2=5.000,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病例组咽喉反流患者占比40.0%,高于对照组咽喉反流者占比6.7%,(χ2=10.817,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病例组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占比30.3%,高于对照组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者占比3.3%,(X2=8.540,p<0.0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因此,吸烟、饮酒、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咽喉反流纳入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变量中,进行声带息肉发生的多因素分析。咽喉反流OR=10.404,p<0.05,表明咽喉反流是声带息肉发生的危险因素,咽喉反流发生声带息肉是非咽喉反流的10.404倍。吸烟、饮酒、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显著性p均大于0.05(p值分别为0.794、0.999、0.072),表明吸烟、饮酒、过度用嗓或用嗓不当不是声带息肉的独立显著影响因素。通过上述分析,得出咽喉反流是声带息肉的一个独立影响因素。[结 论]咽喉反流是声带息肉术后复发的一个相关因素,可能也是声带息肉术后复发的一个独立危险因素;咽喉反流也可能是声带息肉发生的一个独立危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