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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论文以白居易的诗文为主要原始资料,藉以探讨中唐的诸多面相,侧重社会经济的相关论述。先从两税法、盐政与茶税——财政的多元化、中唐的农业与工商业发展概况、经济重心南移及江南经济发展这四方面分别叙述,继之以白居易诗文研究的回顾,以陈寅恪、朱金城、罗联添、罗宗强等的学术研究成果为主,并突显白氏文学创作的负面评估。 白居易热悉农村生活,对苛捐杂税与宫市之扰民,各种民生疾苦,体认尤深,刻绘生动。至于农业生产状况,如水稻种植、畲田耕作,稻麦轮作等,都有一定程度的反映。 白居易是实践家,不是理论家。他的《策林》是唐代著名策学之作,系针对当时种种社会现实问题而发,为科举士子提供“标准答案”。《策林》是他早期经世思想的表述,还没正式接触到真正的实际政务,局限于行政经验的不足,在道德理想主义的冲击之下,放言持论,自不易平实得体。 在白居易研究中,他的101道判文,鲜有学人言及者,是一片尚待开垦的处女地。有鉴于此,笔者遂试加爬梳,暂分为依法、遵法、守法、从法案例,违法、枉法、悖法、犯法案例及民事诉讼案例三大类,这些具体而微的个别案例,透露出不少信息,值得注意。审察剖析之余,方略明其旨意所在。大抵说来,白氏判文,国法人情兼顾,刑囚减等并存,唯以恤民利民保民为归趋,士大夫通经致用,重治术而不重治道。诗人不以睿智鸣世,断狱既本之以常理、常道、常情,弃殊相而取共相,自以平实见长。这是笔者一得之见。 此外,笔者还有一个不成熟的提法,即白居易炼丹持斋,释道互修,不能仅就社会风尚加以立论,恐系个人身体健康所使然。一方面沉湎于此岸感官世界的逸乐,另一方面却向往“彼岸极乐净土的超脱,明知长生无望,而又丹术难捨,作为两大精神支柱的佛与道,既是镇静剂,也是麻醉药,圣凡两难,是为诗人白居易的实存困境(existential dilemma)。从科学性的神经心理功能学出发,古琴音乐实与气功养生 中文摘要术密切相关,抚琴不仅是表演艺术,更是养生之道,臼氏之得享高寿,想必得力I此。 笔者从功利主义与享乐主义的视角,对山店易试为重估,一反前辈时贤之誉赞,侧向负面的评价,以为其诗浅俗,平铺直叙,想象力贫乏,意象语淡化,缺乏张力与密度,余韵沓然,不耐咀嚼。其为人也,以适怠顺性为独善,道德自觉性不强,一生仅以衣食为第一义,物役血非役物,甚为)臣1(下,复无柳宗元“心疑神释,与万化冥合”的高掌体验(peak experience),何足以言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