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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作为一个性别群体,有史以来一直处于被评判、被表达的社会文化语境。为了找回自我、确立自身,女性试图以写作的手段来达到自我讲述。但她面临一个巨大的困境:女性能拥有自己的性别话语吗?本文宗旨就是考察女性为了建立自己的性别话语,采用了什么策略以消解颠覆男权文化中心的话语控制。本文分五个部分分别进行论述。第一部分为女性写作界定和历史,通过界定与历史梳理,明确女性写作的性质和意义,这是讨论女性写作话语策略的前提。第二部分是女性写作话语策略的提出,指出女性早就拥有自己的性别话语,但面临表述方式的转换,正是在这种转换与相连之间,影响了女性写作在话语策略上的选择与运用,但女性写作是完全可能的。因为关于语言的本质、语言的结构、语言与文化权力的关系已有新的认识。第三部分就展开论述女性写作以小叙事消解大叙事的策略。先指出大/小叙事的本质区别,再指出由于时代、思想哲学思潮的影响大叙事已显出虚假而小叙事则己具备不容忽视的颠覆能力。接下来本文就集中挖掘女性写作小叙事的意义以及作为一种策略如何通过改写/重读历史,内聚焦的叙事结构方式显示出对当下男性小叙事的超越,并最终消解男性大叙事。第四部分展开论述女性写作以非法敞开消解男权中心合法遮蔽的叙事策略。先指出男权合法叙事的虚妄与遮蔽,再指出女性写作应以非法敞开加以颠覆,接下来分别具体论述女性写作通过反良母、反贞女、反贤妻的边缘体验消解文化中心对女性的形象界定和价值评判,最后还以感受历史的不同方式指出女性写作躯体化对男性理性化历史的消解意义。第五部分则就女性写作在词语层面消解逻各斯的策略展开论述。首先指出语言在具体运用中是存有缝隙的,话语权力也是可反控制的,因此女性写作完全可以不必顾忌所谓男性语言的限制。接着就围绕女性写作对词语系统——象喻系统的解构和重构及对语法逻辑的倾斜使用肯定了女性写作在具体话语表述上对男权话语权力的有效消解。第六部分是结语。本文力求通过论述肯定女性写作的有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