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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盟成立后,东盟国家在国际舞台上声誉日隆。这不仅仅是因为其在经济上的卓越成就,同等重要的是东盟国家以中小国家的现实,实现了超越其能力的外交成就,并自始至终表现出了和实际地位不相称的大国梦想。这正是笔者要探讨东盟国家“大”外交的起因。 从严格意义的大外交而言,东盟这一群小而弱的国家是不应该有大外交的。但也就是这一群弱小的国家,却拥有和其地位不相称的大国梦想,并开展了卓有成效的大国外交。因此,东盟国家是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大外交的,尽管这个“大”字要加上引号。其中,马哈蒂尔、苏哈托和李光耀对东盟国家“大”外交的形成做出了重要贡献。 东盟组织成立以前,东南亚国家的外交就有“大”的成分。在冷战环境下,争取独立自主地位,是其中最显著的内容。而东盟的成立是东南亚国家这一努力的最重要结果,也是东南亚国家外交走向理性的重要表现。 1970年代直到冷战结束是东盟国家“大”外交的发展阶段,而冷战后时期则可以看作“大”外交的成熟期。主要的依据就是东盟国家的大国平衡外交和大国梦的展示程度。由于冷战后东盟国家对西方的依赖程度更低,更重要的是开展了以东盟为主导的亚太机制化外交,因此,本文把冷战后阶段作为东盟国家“大”外交的成熟期。 以小做大、敢做敢为等,特别是以国家最核心的利益为中心等,是东盟国家“大”外交的最重要特点。而经济上融入西方,军事上依靠西方以及整治上的独立自主等则是东盟国家“大”外交的内容。而东盟这一区域组织则是东盟国家进行“大”外交须臾不能离开的重要工具。 金融危机的发生使东盟国家的国际和国内局势发生了巨大变化,也使得其“大”外交不得不做出调整,进入了新时期。调整的内容主要是,意识形态方面向西方靠拢,外交姿态调低,并且更加重视经济外交。但“大”外交的实质内容,主要是独立自主、大国平衡等则被保留。因此,从总体上说,东盟国家现在进行的仍然是“大”外交,而且是更富理性的“大”外交。 从外交收益和成本的比较角度来看,东盟国家的“大”外交尽管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但由于始终维持了国家最核心的国家利益,因此,从总体上是比较成功的“大”外交范例。再说,东盟国家“大”外交的许多负面效果都是东盟国家自身小而弱的国情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