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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的利用人工血管行肠系膜上静脉与肝下下腔静脉搭桥建立暂时性肠腔分流动物模型,初步摸索肠腔分流条件下猪单纯门静脉阻断的安全时限,进而,在这个模型的基础上,在安全时限极限点对比观察不灌注、经门静脉在体灌注林格氏液体和自制灌注液对长时间门静脉阻断下的肝脏的影响,以期证实经门静脉在体灌注自制灌注液对肝脏的保护作用。二、方法先将14头正常巴马小型猪分为A组(门静脉阻断120min)、B组(门静脉阻断150min),两组均用人造血管在肠系膜上静脉、肝下下腔静脉间架桥,行肠腔分流。对照观察两组动物术后存活情况,检测在阻断前、复流前、复流2h及术后1d,3d,5d的各时相点ALT、AST、TBIL,光镜下肝组织病理变化情况,电镜下观察肝脏超微病理改变。初步判定暂时性肠腔分流条件下门静脉阻断安全时限后,另取14头巴马小型猪分为C、D两组,同前两组建立肠腔分流模型,按安全时限上限阻断门静脉,阻断后行经门静脉在体冷灌注,C组灌注乳酸林格氏液、D组灌注自制灌注液,监测各组动物术中HR、MAP,对比观察A、C、D三组动物在阻断前、复流前、复流2h、术后1d,3d,5d的ALT、AST、TBIL的变化,对应时相点切取肝组织行光镜、电镜观察肝脏病理变化。三、结果1、整个阻断门静脉的过程中,各组动物肠管未见明显淤血,颜色基本正常,证实采用人工血管在肠系膜上静脉与肝下下腔静脉间架桥行暂时性门腔分流有效。2、A组动物全部长期存活率为100%,B组长期存活率为57.1%,两组动物存活率有显著差异。3、在复流前、复流2h、术后1d各相同时象点,B组动物的ALT、AST、TBIL组较A组明显升高,两组有显著性差异(P<0.05)。4、A组门静脉阻断120 min,汇管区炎细胞浸润;复流2h后,病变进一步加重,肝细胞出现变性,灶性坏死,肝窦充血,汇管区及肝窦内明显炎细胞浸润。B组门静脉阻断150 min肝见汇管区大量出血,白细胞聚集,细胞广泛空泡样变,肝组织灶性坏死;复流2 h后,进一步加重,肝细胞广泛气球样变、脂肪变性,内皮细胞肿胀、水肿明显,肝窦广泛充血,汇管区及肝窦大量炎性细胞浸润,B组较A组损伤更为显著,两组有显著性差异。电镜下B组较A组线粒体水肿,内质网扩张扩张更为明显,且出现细胞核高度浓缩,纤维沉积等不可逆损伤。5、A、C、D三组动物长期存活率均为100%,三组无差异。6、A、C、D肝功比较:ALT在复流2h,术后1d、术后3d,A、C、D组之间两两具有明显差异(P<0.05),A组水平明显高于D组,C组居于A、D组之间。AST在复流2h时分别为: A组1229±275.1 IU/L C组917±289.5 IU/L,D组459.8±279.6 IU/L,具有明显差异(P<0.05)。A、C两组之间在复流2h、术后1dAST水平无显著差异(P>0.05)。C、D两组比较在AST升高高峰期即复流2h、术后1d两时相点具有显著差异(P<0.05),D组(自制灌注液保护组)明显低于C组(林格氏液组)。A组与D组比较,在复流前、术后3天TBIL有明显差异(P<0.05),自制灌注液组明显低于不行灌注的A组。7、根据病理学评分、统计学分析表明:D组(自制灌注液组)动物肝组织汇管区炎细胞浸润较A组及复流2小时时明显减少,肝血窦增宽,与阻断前肝组织病变无明显差异((P>0.05)。在术后5d,C、D两组动物肝脏病理改变基本恢复于阻断前水平,肝小叶结构正常,未见明显细胞水肿,气球样变,与阻断前无明显差异(P>0.05)。而A组动物汇管区仍可见炎细胞,部分肝细胞轻度水肿。术后三组动物的病理改变A组动物恢复最慢,D组恢复情况明显好于A、C两组。8、电镜下肝脏超微病理改变D组(自制保护液灌注组)较A、C组变化要轻,轻度的线粒体、内质网扩张,细胞核形态基本正常。C组介于A、D两组之间。四、结论1、采用人工血管行肠系膜上静脉与下腔静脉搭桥建立临时性肠腔分流,在此条件下行单纯门静脉长阻断,这一实验动物模型是一个研究肠腔分流条件下门静脉阻断的安全时限的较为理想的模型。2、初步得出常温下巴马小型猪在肠腔分流条件下单纯门静脉阻断的的安全时限为120 min。3、自制保护液能安全进入体循环。经门静脉在体灌注自制灌注液对因门静脉血流长时间阻断导致的肝缺血再灌注损伤具有良好的保护作用。自制灌注液的肝保护作用明显优于乳酸林格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