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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疗法,意为:在专业人员指导下,有计划、引导和控制地阅读文献资料,借以辅助治疗情绪、情感等方面的紊乱病症。图书馆身为阅读的基本机构,面对读者情绪疗愈和心理健康促进之需求,除发挥传统借阅传播功能外,如何进一步尝试将阅读疗法应用于读者工作中,成为值得思考的议题。本文侧重于阅读疗法与图书馆学交叉的部分,以院校图书馆为语境,阐明理论支持,解开研究束缚,提出创新意见。理论研究部分,笔者从“阮冈纳赞五定律”等图书馆学基本理论和目录学、情报学、读者学、阅读学等图书馆应用理论中,寻求图书馆开展阅读疗法服务的相关依据,并得出阅读推广和导读咨询是图书馆阅读疗法的实现途径和研究阵地的结论。同时,梳理“伯宁豪森争论”,以探讨阅读疗法与图书馆伦理之间的冲突悖论。实践研究部分,通过现有案例的搜集、整理、分析,一方面呈现出我国院校图书馆阅读疗法实践探索之概况,另一方面总结出不同的模式以供同行参考。其中,选取泰山医学院图书馆和河北联合大学图书馆作为重点,分析了其各自形成的较为完整的模式及其特色和优缺点。简要例举了部分利用单一渠道开展阅读疗法工作的不完整案例,包括建设阅读疗法网络服务平台,举办深度导读讲座和阅读疗法沙龙活动,开辟专门阅疗室等,均取得了良好的反响。由此可见,不同类型、不同规模的院校图书馆在读者服务工作中应用阅读疗法应结合自身条件,因地制宜,灵活变通。在此基础上,重点深入研究院校图书馆编制阅读疗法书目的实践与成果,并尝试提出改进建议。“书方”,即借用“药方”之表述指代阅读疗法推荐书目,它是阅读疗法的核心要素,同时兼具推广和指导阅读的功能。笔者论述了院校图书馆编制“书方”的职责与权限;按照“处方型与非处方型”、“群书型与单书型”、“抑制型与疏导型”三种不同划分标准,剖析和归纳各类“书方”体例模式及优缺点等;创造性地提出了疏导型“书方”思维。对于院校图书馆的阅读推广和导读咨询工作而言,仅具有开列非处方型“书方”的职能;不可逾越开列处方型“书方”。群书型阅疗“书方”和单书型阅疗“书方”各有优缺点,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应当权衡利弊加以选择;在条件充分的情况下,则应做到两者结合,相互补充。抑制型“书方”安全保守,但趋向免疫、排斥:疏导型“书方”效果更明显,但需注意过程引导。笔者建议,院校图书馆编研“书方”在谨慎指导的同时,也应当注意与时俱进,尝试“一本书主义”、“疏导型书方”等新类型、新思维。并指出,通常情况下,优秀的书评作品亦可对该书疗愈的重点和注意事项起到全面的导读作用,可同样视为“书方”的一种表现形式。院校图书馆可搜集已有书评资料,也可安排馆员专门撰写或面向读者广泛征集。最后,本文对图书馆开展阅读疗法服务的能力范围做出了限定,并对院校图书馆阅读疗法之未来提出展望与献议。院校图书馆要重视建设独立的阅疗空间,开发网络阅疗平台,积极推动“书方”编制,在实践中不断完善相关的理论研究与应用,帮助大学生获得抑郁、焦虑等负面情绪的释放,净化情感,达至内心的舒平、淡定和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