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8世纪末19世纪初诞生以来,功利主义就非议不断。尤其在20世纪50年代,功利主义再次卷土重来而学术界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批判热潮。在这场激烈的批判中,英国著名伦理学家伯纳德·威廉姆斯作为领头羊人物,因独特的视角在学术界名声斐然,可国内学术界对威廉姆斯哲学的研究还处在伊始阶段。本文试图通过梳理威廉姆斯对功利主义的批判,来探究其哲学的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最初,威廉姆斯将矛头直指以欲望、喜爱为中心的功利主义幸福论中,提出良好生活概念比幸福更适合作为人生的目标,但这对功利主义的批判不是要领。随即,将批判中心转向功利主义自鸣得意的后果论中,批判了后果论对人格的轻视,到这里威廉姆斯没有像其他学者一样停止批判的脚步,而是将批判更进一步,发现了后果论中隐藏的消极责任原则,认为该原则不仅造成责任主体混乱不清,还损害了主体道德人格的完整。尽管,威廉姆斯的某些哲学思想得到了肯定,但肯定声音中也夹杂了质疑,但这些回击与否定中并未对功利主义进行有效辩白,也没有驳倒威廉姆斯的观点。威廉姆斯的批判是德性伦理学复兴过程中的第一“破除”阶段,使之后安斯库姆、麦金泰尔的道德哲学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这是他批判的理论意义。告诉人们生活的本质应该是对苏格拉底“一个人应该如何生活”这个提问的反思。情感、境遇和运气使生活变得复杂,所以正确的行动应该考虑这三方面,而不是采用脱离现实情况的、不顾人类情感的和排斥运气的道德准则,这两点是其批判的现实意义。